第十一章(第1页)
在权煴征战的时候,午牢牢室里的祁洢可不太好。
皇后等人在关了企业几个时辰后,又回到了午牢。石门门缝已经渗出了水,皇后见状笑笑:“唉,可别真淹死了,不然本宫还真有点不安呢。”
厚重的石门打开,皇后便见到骇人的一幕:
被绑在木桩上动弹不得的祁洢挣扎开来,倒在了地上。而他周围都是翻着猩红双眼的恶鼠与毒蛇的尸体。皇后见后觉着有些惊悚,但还是壮着胆走了进去。灯再次亮起,照亮了牢室。
“怎么回事?他怎么挣开了?”皇后一手搭在宫女手上,一手捂住口鼻,缓步走过去。
宫女见皇后不悦,连忙叫人将地上的东西清理了。
皇后来到祁洢面前,见其一动不动,以为是死了,便蹲下身,嫌弃地伸出玉指去探他的鼻息。却不料自己一个没注意,被一只红手抓到了脸。不用说,自是祁洢所为。皇后吃痛跌倒,双手捂住脸,惊恐万分。
身旁的宫女也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扶起她。
皇后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颤颤巍巍的伸出手一看——有血啊!这不就破相了吗!她双眼发红,愤恨地瞪向祁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抓伤本宫的脸!不要命的狗东西!来人,把他给本宫架起来!!”
十四队与十八队便将祁洢架了起来。皇后则从宫女手中夺过了虎钳。
“敢伤本宫的脸,本宫便要了你的手!”
十四队与十八队押住祁洢,踩住他的双腿,让他跪了下去。
“你们这群疯子!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祁洢嘶声大吼。
皇后一把扯起祁洢一只手,将虎钳钳在了祁洢的食指指盖上。
只听一声惨叫后,股股腥红自祁洢食指上流出,滴在了地上。钳口上,正夹着一片完好无损的甲片。
“不是喜欢听你抚琴吗?好啊,本宫让他们听个够!等你死了,一样还可以听!”皇后拿着虎钳,硬生生将祁洢的指甲剥下。
牢室里,疯癫的笑声与惨痛的怒咆交织在一起。看到这一幕的宫女和十四队、十八队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地上散落的甲片,整整十片,整整十指,全部剥下。鲜血染红了双手,手指不能动弹。祁洢已经哑了嗓子,说不出话来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反抗了。
若是天庭的人知道了,一定不会相信,一个神下凡历劫可以惨成这样!
皇后命人将甲片捡起来,将虎钳丢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箱子里。而那箱子里,满是沾血生锈的虎钳。宫女拿来一个罐子,打开,又是一阵腥味扑来。那罐子里全是大小不一的而完好无损的甲片!宫女正欲将祁洢的十甲丢入罐中,却被皇后打断了。
“慢着。他的十甲,送到阁里去,请阁长开光。”
宫女点头,用块布包好后放进了袖里。
皇后又伸出手,轻轻碰了下自己的脸,还是疼。气愤之下,一脚踢在了祁洢腹上。祁洢一口淤血吐出,溅在了皇后的鞋上,让皇后好一顿嫌弃
“该死的东西!”皇后大骂,“十八队,把药拿来!”
十八队抽出一只手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纸包,交由宫女递给皇后。
皇后掐住祁洢的下颚,将纸包里的黑色粉末抖入了祁洢嘴里。祁洢倒头吐出黑粉,却又被皇后用布堵住了嘴。
“吃了这药,不过半日,便会皮腐肉糜,骨融髓化。本宫将你抛尸荒野,无人可寻!”皇后笑道。
“就是可怜了本宫的脸,被你这狗爪子抓破了相······”
猛然,皇后想到了什么:“去,把柜子里的那盆东西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