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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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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月指尖主动撩旗袍裙摆,暗中把软膜袋撕掉了。

她走到贺西楼跟前,没发现他那张脸突然比刚刚还黑。

这么配合,今晚如果不是他呢?

他懒懒的拢上睡袍,薄唇冷淡,「晚了,没了兴致。」

阮清月看着他,没见过这么善变的男人。

她该退就退,「那就等贺少有性致,我随时……」

「你还有十五秒。」贺西楼毫不留情打断她。

「十。」他淡着声读秒。

来都来了,她至少要把话说完:「我想请贺少帮我哥……」

「零,时间到。」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

阮清月默了。

秒男么他这么快。

第2章

总有玩腻的时候

猜到他是存心的,她渣过他,这会儿撞到他的枪口来了。

阮清月思量再三,在祁真过来把她送进电梯的时候,还是问了句:「贺少一会儿去玫瑰阁吗?我想再和他聊聊。」

祁真是贺西楼的总助,贺西楼常年在外,国内的生意都是祁真过手。

他扯皮带动肉的一个表情,「他的行程都没什么定数。」

阮清月看着合上的电梯,秦岁染说五官明艳勾魂,不烫发不纹身不做指甲,这种干净的美,别说男人,死男人都喜欢。

她纯素这么多年,其实是因为林战说他喜欢干净的女孩,后来成了习惯。

阮清月冲电梯里的旗袍美人笑笑,她会让他下来的。。

贺西楼回到房间倒了一杯红酒,倚着窗,手腕慢旋,绯色液体在杯壁辗转缠绵。

他浅酌一抿,不甚满意,「醇。」

祁真看过去,面色微妙,就在十分钟前,他明明说这瓶酒太垃圾,让直接扔了,所以祁真亲自下楼重新挑了一瓶。

白跑一趟,祁真识趣的把带上来的红酒放到一边。

「阮清月去了楼下包厢。」祁真走过去替他拿了一套衣服准备换上,知道他一会儿肯定要下楼。

祁真最了解他,慵懒随性是假,冷漠记仇是真,他回到贺家这五年,都说他一个私,根本就是无能混不吝,走到今天完全是狗屎运,可谁也不敢真的惹他,亲叔叔出头被他扔去了北非。

阮清月今晚求到他这里,他连话也没让人说完,无非就是想听她多求几次。

同时也怕人跑了,求别人去。

贺西楼颔首,指了指那盆名贵的「守候」,「你都进化了,钻到土里当蛔虫多好。」

然后放下酒杯,衣服也不换,一本正经:「困了。」

祁真看了看那棵古雅的人参榕,一丝不苟的纠正他的常识,「蛔虫可活不了,土里的那叫蚯蚓。」

阮清月在玫瑰阁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降低存在感,也方便观察这些人。

唐风易是贺西楼的发小,也是迷弟,今晚这party由他主张。

这会儿唐风易已经撒开性子玩,被美女哄得开心,输牌了反而乐得龇着白牙给人送钱,完全没看到阮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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