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甜蜜酸楚与深渊边缘（第1页）

暑假过得飞快，转眼已经过去大半，这段时间我和小宇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像一层薄纱盖住了之前的尴尬和背德。

我似乎又回到了大学和老公恋爱的时光，那时候我和他是彼此的初恋，青涩又甜蜜，每天腻在一起，连吵架都带着笑。

现在小宇动不动给我准备小惊喜，时不时端杯热水给我，偷偷在冰箱里塞我爱吃的草莓冰淇淋，甚至有天早上我起床，发现桌上放着他叠的纸鹤，旁边还有张字条：“妈，辛苦了，爱你。”我看着心里甜蜜得像吃了蜜，可又酸楚得像吞了柠檬——为什么我们偏偏是母子？

转念一想，不是母子也没他了，爱上自己生的，真是孽缘。

我咬着唇，眼泪差点掉下来，强压下去，表面冷冷地说：“别老瞎折腾。”

我34岁，18岁生了小宇，身材却像20出头的闺女，C罩杯饱满得撑着衣服，腰细得像掐得断，腿白得晃眼，脸上没半点岁月的痕迹。

小宇这段时间没再和我有肉体接触，像个真正的追求者，小心翼翼地示爱。

他会趁我下班回来，穿着围裙笨拙地做饭，端上来一盘歪歪扭扭的煎蛋，笑着说：“妈，尝尝我的手艺。”我瞥他一眼，哼一声：“还行吧，别浪费时间。”可心里暖得像春风拂过，看着他那股幼稚又甜蜜的劲儿，我忍不住想笑，又赶紧板起脸，不让他看出什么。

他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晚上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突然抬头问我：“妈，我是不是追不上女生啊？是不是不够好？”他的眼神干净又忐忑，像个求表扬的孩子。

我咬着唇，绕开话题，冷冷地说：“别瞎想，好好学习比啥都强。”可脑子里全是昨天他送我的东西——一束粉色康乃馨，花瓣上带着露水，还有一本他自己做的照片集，里面贴满了我们俩的合影，边角歪歪扭扭地写着“妈和我，最重要的人”。

我翻着那本册子，烛光下他搂着我笑的样子，真像两个甜蜜的小情侣，我心里酸甜交加，眼眶热得压不住，可脸上还是装作没看见，低声说：“放那儿吧，别老玩这些。”

这天中午，我穿着件白色宽松T恤和牛仔短裤，腿光着踩着拖鞋，在厨房切水果，小宇在客厅看电视，气氛安静得像画。

突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老公公司的号码，心里疑惑，怎么不是他打的？

我接起来，那头是个年轻女员工，声音低沉地说：“王姐，有件事得跟您说，您别激动。”我皱眉，手里的刀停下来，问：“啥事？”她顿了顿，低声说：“最近几次，有个女生来单位闹，说她怀了您丈夫的孩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手里的刀“当”地掉在砧板上，整个人僵住。

她接着说：“单位觉得影响不好，打算跟他沟通，调去别的部门。就是上次他临时有事那次的调令。那女的今天又来了，说要跳楼，要见您。”我愣在那儿，C罩杯撑着T恤剧烈起伏，腿软得像踩棉花，眼泪一下涌上来。

老公和我恩爱十多年，他温文尔雅，从不沾花惹草，我从来没怀疑过他，可现在这话像刀子捅进我心口，我忘了呼吸。

我咬着唇，低声说：“她人在哪儿？”员工说：“还在公司，您要来吗？”我挂了电话，手抖得拿不住手机，眼泪掉在砧板上，脑子里全是老公的身影——他抱着我笑的样子，他出差前吻我的额头，还有上次他说“临时有事”的电话。

我转头看客厅，小宇抬头问：“妈，怎么了？”我挤出笑，低声说：“没事，公司有点事。”可嗓子哑得像哭过，我转身走进卧室，关上门，眼泪止不住地掉。

我瘫坐在床上，T恤皱成一团，腿光着凉飕飕的，心里乱得像散了架。

老公出轨了？

有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

这十多年的恩爱是假的吗？

我想到小宇这段时间的温柔，他送我的花，他做的照片集，他说“妈我爱你”的眼神，那股禁忌的感情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我是他的妈，可我竟然在老公背叛的瞬间，想到了小宇的爱。

我哭着低声说：“这算什么……”甜蜜、酸楚、愤怒混在一起，我知道自己错了，可这份乱七八糟的情感，像深渊拉着我，我再也逃不掉。

我赶到老公单位时，天色已暗，风吹得有点冷，我穿了那件白色宽松T恤和牛仔短裤，C罩杯撑得衣服鼓鼓的，腿光着踩着平底鞋，头发随意扎成马尾，整个人疲惫又憔悴。

走进大厅，我一眼看到那个女生，竟然是大学时的学妹——小雪。

她站在角落，穿件浅绿色连衣裙，肚子微微隆起，长发披肩，脸上带着倔强。

老公站在不远处，看到我眼神一暗，低头说不出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咬着唇，走过去，冷冷地说：“我们聊聊。”她抬头看我一眼，跟着我进了旁边的会客室，老公想跟进来，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停住了脚步。

会客室不大，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窗户透着昏黄的灯光。

小雪一进门就直呼我的名字：“王若寒，书博是喜欢我的，我现在有了他的种，他早就跟我好了，请你别拆散我们。”她语气急切，像在宣誓主权，我愣住了，脑子里信息量太大，像被塞满棉花。

我盯着她，34岁的我皮肤白皙得像20出头，眉眼间还带着当年的校花风韵，想起大学时老公和她当着我面聊过几次，那时候我脾气好，大家闺秀的性子，从没怀疑过他。

可现在回想，那几次接触，他们可能早就有了联系。

我冷笑一声，心里酸楚得像吞了醋，又为自己不平，低声说：“你和我丈夫还挺保密，我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我顿了顿，语气硬起来：“书博呢？我要和他聊。至于你，我没什么好说的。”我脸若冰霜，眼神冷得像刀，她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可看到我的气势，讪讪地退了出去。

我转头看向走进来的老公，低声说：“让她出去。”他点点头，示意她离开，小雪哼了一声，推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