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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在她身上,直勾勾地盯着她,却没有叫她。
视线清晰了一小会,又变得模糊。
冷红殊感觉到,仿佛有人在亲她。
她脖子热热的,一抹酥痒连带着湿漉从喉咙口,一寸寸地滑到了她的耳垂,耳根,眉角,眼皮,然后又到了她的唇,
他挑开闭合的花蕊,含吻,啃咬,一丝丝呼吸的空隙都不留给她,粗野得像在解气。
冷红殊就是被他给吻醒的。
醒来时,手腕被他按住了,拉过头顶箍着,
冷红殊睡意朦胧地看着他,和白简暗沉侵略的眼神对上的那一秒,她心跳猛地一紧,倦意终于醒了大半。
他们说好的晚上慢慢说,他也没忘记,一秒钟都不拖延地拷问她,
“前男友?”
“你哪来的前男友?”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唇角,虎口紧扣着她下巴。
清清冷冷的一双眼睛压迫感却如此浓沉逼仄。
冷红殊被逼得没有看他,空泛的眼神看着床头柜上的台灯,有点儿失神地说,
“…我都跟你说了开玩笑的,我要是不这样说,你能强吻我嘛,能把我带你家里嘛。”
“白简,我真开玩笑的。”
他手指紧了,沉默许久,就在冷红殊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要开口再解释一下时,嘴又被他堵住了。
这一次吻得比上一次更激烈,深入。
冷红殊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他慢慢唤醒,打开。
她反应慢慢地,毕竟,五分钟前她还在美美地睡觉,五分钟后,被人捞起来就要进行床上运动了,她回不过神来,
“白简,我妆还没卸,衣服还是剧组的…”
他们刚在一起时,白简是重度洁癖,他曾跟她提过许多要求。
上床前,必须卸妆,洗澡,换干净衣服,把自己收拾好,两人才能发生关系。
这些条条框框,冷红殊记了很久,都刻进潜意识里了,他从没有例外过。
当然,今天也不会,最多,是他暂时忘记而已。
他看着她,精致的薄唇上沾染了她的口红。
他皮肤冷白,气质干净,口红一染就衬出了几分难得的妖冶凌乱,靡靡地,像误入了春梦,沉沦其中的冷清公子。
“冷红殊,你最好,不要再耍我。”
这话就是姑且相信她的意思,冷红殊慵懒失笑,“我逗逗你嘛。”
“你要是真嫌弃我,不相信我说的话,觉得我一个职校的肯定跟人乱来过,身上不干净,你也可以…跟我分开的。”
白简凝视着她,不讲话。
哦,那这就是不想分的意思了,看来他也觉得,这觉睡起来怪舒服的。
就算,像她假设的那样,她以前真和人有过什么,他也不愿意主动说断。
既然如此,信与不信,结果也都是一样,他要她。
冷红殊雪白的手臂如柔软的曼蛇环上他的脖颈,柔声低语,
“不如,我们先去洗澡吧。”
“…你帮我洗。”
从她的红唇中吐出的,甜美的,欲望的气息,像密密麻麻的藤蔓缠绕着他。
他眼神隐隐幽暗。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