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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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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晚见云语容沉默,好像深受打击,气焰烧得更旺了,说:「等我做了宁家主母,可以抬你做个姨娘,你的子女生下来就低人一等,只能给我的儿女为奴。你可想好了,要继续留在宁府吗?」

虽然云语容不能生育,也不代表她能忍受这种侮辱,她怒极,反而露出了温和笑容,不慌不忙的说:「我不给他生孩子。」

姜玉晚一愣,「当真?」

她今日特意过来敲打云语容,就是为了警告她,就算她提前进门,生了长子也是庶出,没用。

没想到云语容这么不经吓,这么快就不敢生了,这让姜玉晚喜出望外。

云语容懒洋洋的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说,「姜小姐不让,我怎么敢生呢?嫡长子自然是由姐姐来生了,以后姐姐做正妻,我做妾,我们一起服侍夫君,好不好?」

一番话戳中了姜玉晚的心思,喜得她笑逐颜开,立马应道:「这可是你说的!」

姜玉晚当然也希望宁渊只娶她爱她,但她更清楚宁渊踏碎勾栏门槛,只为心系云语容,要他把云语容赶走几乎没可能,能做到一妻一妾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

姜玉晚从手腕上摘下一只金镯,道:「你若识时务,往后我们就是姐妹了。」

云语容不愿听姜玉晚诋毁子女,又不能真的和这位国公府小姐吵起来,就想早点打发她走,故意顺着她的话一通胡说。

等她去了凉国,今后谁做宁府夫人,谁做妻谁做妾,她压根就不在意,在意的恐怕只有姜玉晚,急于「义结金兰」。

不过一只金镯而已,任它做工精美,放在国公府还是宁府也不过是寻常之物。云语容顺手接过,只为把戏演到底。

这时,手上一空,金镯突然被人抢走了,云语容抬头一看,见宁渊不知何时来到身旁。

他下颌绷着线条,目似寒冰,拿着那玉镯,毫无徵兆地朝姜玉晚身上扔了过去。

这一砸石破天惊,姜玉晚惊呆,杏目圆瞪,嘴巴张成圆形,不敢相信宁渊居然会如此无礼!

京城中知礼守节饱受赞誉,行为举止无可挑剔的宁渊,居然动手砸了一个女人!

「姜玉晚,这金珠当真是我送给你的吗?」宁渊质问。

姜玉晚的脸顿时因尴尬而扭曲,额头沁出了汗,心虚的说道:「这金珠和婚书放在一起,难道不是送给我的吗?」

「不是。」宁渊干脆的回答。

去年官复原职后,镇国公带着婚书上门,宁渊这才发现宁玄曾经私自为他定亲。他谢绝了这门亲事,有段时间着手退亲事宜,就把那婚书留在书房。

而这金珠本是买来给云语容赔礼道歉的,他一直等待时机送她,也就随手放在了桌案,和那婚书叠放在一起。

有一日他想起要送云语容,却怎么也找不到那金珠,一问才知道前几日姜玉晚进过书房。

宁渊猜想是姜玉晚拿走了,镇国公府也不是寒酸门户,姜玉晚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偷拿那金珠无非因为那是他预备下的礼物。

不管她是误会也好,一时兴起也罢,这金珠经过她的手,他也不可能再送给云语容,顾及着镇国公的体面,也没有派人索要,只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轻飘飘为她遮掩过去,没想到她恬不知耻,还戴着金珠上门炫耀,欺凌到云语容的头上。

姜玉晚看准宁渊不在家,特意上门弹压云语容,谁知被宁渊撞破,涨红了脖子,「宁伯父生前曾嘱咐,让我成婚后对你多加忍让,要不然像你今日所为让我颜面扫地,我……我告诉我父亲,去圣上面前参你。」

宁渊噙着冷笑,「你我早已退婚,不必再提。还有,语容不是什么青楼女子,她是前任巡抚云安的千金小姐,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妹,你若再敢污蔑她,犹如污蔑我宁氏门楣,我必不轻饶。」

姜玉晚被他严厉的语气吓住,却倔强的不肯退步,口中念道:「宁渊,我国公府的求婚者众多,我唯独对你一片真心,你真的一点都不动容吗?」

宁渊对她已无话可说,「请姜小姐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姜玉晚自小众星捧月,从未受过如此侮辱,不可置信,一串话打着磕绊从口齿中溢出,「自从你退婚后,我轻易不敢见你,今日鼓起勇气来你府上一次,于你而言竟是打扰?」

「不然呢?」宁渊语气轻慢,搂住云语容,「我和语容要共度春宵了,你要留下来看吗?」

云语容见姜玉晚泫然欲泣,感到宁渊的话说重了,这样对待姜小姐也太不客气了,正要缓和气氛,忽觉双唇一软,宁渊向她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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