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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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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容,你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气得到它,你就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谢谢?」

「我……」除了表达谢意,她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宁渊忽然拦腰抱起她放到床上,身躯自上压了下来,「妹妹善解人意,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一句感谢。」

云语容深深呼吸,缓解紧张的情绪,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不拒绝等于接受。宁渊忍耐多时,眸光一暗,解开她的第一枚衣襟扣子。

「哥哥……」她仍有些迟疑,「一定要这样吗?」

他对她笑了笑,道:「当然。」

馀下的扣子依次解开,他的呼吸逐渐沉重,抛出一句「你随时可以让我停下。」就任性纵情起来。

不论他修养如何完备,骨子里仍然是个男人,有兽性的本能,当她完整无遮掩的袒露在他面前时,他的眼眸里像蒙上了一层迷幻的霓虹,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露出笑容。

他看到了她衣裳下的一切,不加掩饰的笑容告诉她,他很喜欢。

云语容逼着自己封闭了感官,她希望自己是这具躯体的旁观者,陪他玩一场享乐的游戏。

事已至此,他铁了心要她,也做到了这一步,她只要不反抗,他就会顺理成章的得到满足,然后一次次地重复,直到最后他腻了她,放了她。

她闭上眼睛忍耐丶等待,宁渊只当她害羞不敢睁眼,别有娇羞的风情,像赏名花般将她的细枝末节都品玩了遍。

从发梢到足尖,他极富耐心。她等了很久,时间一点点流逝,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时,恰在此时迎来了无法避免的疼痛,比她预想的更加尖锐。

「不……」云语容闷闷的出声,五官扭曲成一团,眼底被一阵辛辣刺激得冒出泪水。

他制住她纤细挣扎的胳膊,把动作进行到了最后。

殷红鲜血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落在浅蓝色的被褥上,她又怕又痛,眼泪流得更多。他退了出来,嘴唇在她湿润的眼角轻啄,「好了,我不动了。」

他确实不能再动了。她一直紧闭双眼,他却将她下面的凄惨看得很清楚,让她完全接纳他可以称得上是一件残忍的事。

不敢想像若他继续逞凶,她的伤口会撕裂成什么样子,但凡他还是个人,都必须等过几日她伤口痊愈,即使欲念滔天也只有忍下去,否则便是禽兽不如。

他用丝帕清理过两人的身体,重新穿上亵衣,和她并排躺在床上。

想到他方才已经触碰到她不为人知的最深处,从此她属于他,他是她唯一的第一个男人,他心里的满足无法言喻,在被子下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爱怜地抚摸她的手背。

「语容,你在想什么?」他问。

云语容突然经历这些,脑子仍是放空的,被他一问,反问道:「你呢?」

「我什么也没想。」他收拢手臂,圈住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唯恐失散般紧紧相拥。

他不是个迟钝的人,相反他敏锐易察,她身上有异于从前的冷淡,像无形的针刺让他难受。

过去怀疑她是陆斯臣的人,他冷漠推开过她,这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创伤,她不能轻易忘却。他早就后悔了,在心里想了无数遍,想向她正式地道歉,每当话到嘴边,他又胆怯了,怕挑动她的伤疤,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

至于她是陆斯臣的女儿这件事,他更是提都不敢提,不提他们可以当做彼此不知情,假装没有陆斯臣这个人存在,一旦提了,就会在两人之间竖起一道藩篱,难以信任如初。

他不能道歉,无法解释,只能拼命对她好,满足她所有想要的东西,终有一天他会让她明白,他有多爱她。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什么我都给你。」他承诺道,想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却听见云语容问:「我可以提唐月度了吗?」

宁渊愣住了,他曾经怀疑过云语容和唐月度暗通款曲,因此委身下嫁,但是这些怀疑后来都在事实面前不攻自破,他早就清楚了她嫁给唐月度的真实目的,对唐月度这个人除了愤恨外,也没有特殊的忌讳了,又有什么不能提的。

云语容见他沉默,以为他还心有芥蒂,说:「我和唐月度之间是清白的,方才那样……你应该信了,今后不要再介怀了,可以吗?」

她说的含糊,他完全听懂了她的意思,同时感到不可置信。

她以为,他过去之所以拒绝她,是因为介意她和唐月度成亲失贞,她竟然想到这里来,并且一直用这种想法折磨自己。

难怪在媚香楼时,她总是说什么不能玷污他的浑话,而且无论他如何发誓不介意她沦落风尘,她死都不肯信,原来症结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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