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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就是给小猫的(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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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的,江碎桉一直都拥有着坚强的灵魂和柔软的心。

“猫猫有住的地方吗?”江碎桉疑惑地问着。

“有的,在狗狗的旁边。”何槐之顺势回答。

“猫狗相处的那么融洽啊。”江碎桉不禁感叹,不过话锋一转,“何槐之你说叠词怪怪的。”

“嗯,是吗?何槐之倒是想继续听听江碎桉的理由。

“感觉你明明是个拽哥,怎么会说这么可可爱爱的语言,还有比起白衬衫,我觉得你穿学生装更好看。”江碎桉举止间洋溢着轻松和大胆,更为准确的来说是一种她自己也难以察觉的感情,任性与信任竟然也会流淌在与别人的关系中,她开玩笑如此也觉得无所畏惧。

何槐之忍不住勾了勾江碎桉的鼻子,傻瓜,我们大学了啊,亲昵的动作并没有引起江碎桉的不适,只是觉得顺其自然,凝视女孩毫无戒备的模样,何槐之言语轻快如同晨酒,要是你喜欢,我就穿给你看,望着何槐之的明亮的眼眸,和记忆里的他重叠,江碎桉只记得那是个明媚的少年。

“谢谢你送我回宿舍,再见!”见何槐之还没有要走的迹象,以为他没听见,江碎桉又重复了一遍。

何槐之缓缓的开口,“明天见,江碎桉。”

说完江碎桉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走的还真快。”何槐之小声的嘟囔着,看着江碎桉消失在视野才离开。

江碎桉回去的路上突发奇想,“不对啊,猫猫吃不下还准备那么大的面包,何槐之这人还挺……实在的。”江碎桉只能这么评价了,不然怎么解释呢。

“哟,槐哥回来啦!”陆寻示意了一眼何槐之,回过头继续在一旁打游戏。

“槐槐,你怎么才回来?”白又年刚刚洗澡回来,正在擦拭着头发。

“躲雨。”他放下包,散漫的坐在椅子上。

“我不是把伞给你了吗?我和寻寻打一把伞跟没打似的,都湿透了,白又年阐述着心酸。

“你也知道,打一把伞准会湿透的。”何槐之有些虚心反驳道。

“槐槐我那可是超大款,能塞下三个人呢,要不是你这易感冒的体质,如果生病了,指不定我妈数落我呢,怎么没有照顾好表哥呢?”他学着自家老妈的语气。

“白又年,你把我当孩子啊,还有记得叫哥。”何槐之纠正道。

“好好好,哥,哥,行了吧。”白又年无奈摇头,老生常谈,“真是让人操心的很,是不是啊寻寻。”

陆寻扯了扯嘴角,额头黑线满满,无论什么时候自己对于白又年腻腻歪歪的称呼还是不适应,吐槽道,“别太像妈妈桑。”

听着两人互相呛对方,何槐之倒是见怪不怪。

至于为什么没有打伞回来,自然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在的,“阿寻来一把。”于是叫着旁边的陆寻玩游戏。

“OK。”陆寻暂时放下与白又年的争执,兴致冲冲的与何槐之组队打游戏。

“哎哎哎,带我一个。”白又年才旁边提醒。

“菜鸡!”陆寻翻了个白眼呛着白又年。

“说谁菜呢?”他皱了皱眉。

“好了,还是小孩子吗?”眼看两人又要互怼,何槐之只能赶紧叫停。

“对了小程呢,怎么没见他?”何槐之环顾一下四周,没见他人,白又年吃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回答,“厕所呢。”

不一会小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扶着墙进来,何槐之看着脸色不好的小程,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小程虚弱的回答,“可能是。”

陆寻连忙打开抽屉翻找止泻药,他记得上次自己吃坏肚子的时候还有剩的,他找到后递给小程,“谢了。”

小程当晚睡得很早,结果大半夜呕吐不止,原来是发烧,众人赶紧送他去医院,小程在犹豫要不要和烤肉店老板请假,可是请假要扣钱,见他挂完盐水还想着打工,何槐之压着他的肩膀坐下,“我替你上几天班,这怎么好意思。”

小程摆手拒绝,陆寻靠在椅背上,安抚着小程,“你就好好休息,我们可以轮流替你上班。”白又年赶紧附和道,“是啊。”

“反正大家都有空的,”何槐之说,“之后我也要兼职就当给我一个见习的机会,你们别跟我争啊。”然后又征求小程意见,他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你,槐哥,谢谢大家。”

何槐之到桌子边给他倒了一杯水,“谢什么,这几天阿寻和小白陪着你,呆在医院也不会太无聊。”小程一微笑地看着另外两位,的确,两个活宝。

何槐之周末一大早来到烤肉店,穿好员工服就跟着其他人准备菜品,洗水果,切水果,腌肉,放置甜品,服务行业确实不好做,这是何槐之这两天最多的感想。

他记得江碎桉曾经和自己说过,她高中常常打工赚学费,奶茶店,烤肉店,火锅店她都干过,她总是很忙碌,唯一的动力就是一个远大前程。“真是辛苦了,江碎桉。”何槐之低头苦笑,刘海遮住了双眼。

顾客没来时他们要做各种准备,顾客光临他们要到门口迎接,有时候还得准备一两个节目吸引人群,这时何槐之才想起技多不压身是多么的真理。

何槐之像往常一样在店里忙忙碌碌,收拾完顾客吃完的餐盘后,站在店里柜台前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对旁边的小王说:“要不你去向门外的预备消费动力宣传一波。”小王回应:“我看行,你和我一起,顺便偷个懒。”

何槐之轻佻眉毛,语气调侃,“你去吧,以你的姿色肯定能吸引一大批顾客。”小王自恋的笑着,“我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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