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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染巷迷香(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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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户挥刀斩断三丈红绸,碎裂的布片如凋零的凤凰花,纷纷扬扬落在我们之间。

臭婊子!让爷肏一回能要你命不成?他吐出的浓痰混着昨夜酒宴的虾壳残渣,在青石板上溅开浑浊的印记。

背抵上冰凉的砖墙时,破损的肚兜仅剩一根丝带堪堪勾住左乳摇摇欲坠的弧度。

巷口传来巡检衙役佩刀铁链的碰撞声,少阳约定的鹧鸪暗号却像断线的纸鸢,迟迟不肯飘落。

官人…我嘬唇,发出网络主播般的魅惑声线,这技巧来自前世在便利店值夜班时偷看的手机缓存。

双臂如蟒蛇缠上他泛着油光的脖颈,屠户獠牙啃噬锁骨的钝痛,瞬间被体内沸腾的玉壶功法转化为酥麻。

主动撬开他齿关的刹那,霉变的酱牛肉与隔夜酒糟的酸腐在口腔炸开,喉头应激的抽搐反而激起更深的纠缠。

染缸水面的倒影扭曲成浮世绘:少女雪肤与靛蓝染料交织,肥硕屠户的背影宛如相扑力士压住一只白蝶。

他长满黑毛的手掌陷进右乳,指甲在乳晕划出血丝,我却故意挺胸迎上:轻些…官人弄疼奴家了…

趁他沉溺于深喉绞缠,我屈膝顶向他胯间的力道骤然放柔,化作挑逗的摩挲。

屠户的阳具在粗布裤裆里胀成紫红色肉杵,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血脉偾张的跳动。

去…去那边草垛…我在他耳蜗吹气,舌尖卷走耳垂上凝结的汗珠。

他喘息松手瞬间,我施展蝶乱三更步第九式“穿花拂柳”,自他胯下钻过之姿,恰似父亲演示“地堂刀法”。

染蓝的脚趾故意刮过阳具底部,屠户哀嚎着踉跄撞翻染缸。

靛蓝汁液泼天而降,我在竹架顶端蜷成诱人的团,看他泡在蓝浆里咒骂的滑稽模样。

双腿无意识摩挲带出更多蜜液,滴落在下方沸腾的染池中,竟蒸腾起催情的粉雾——玉壶功法正将戏弄仇敌的快感,酿成最醇厚的春药。

小贱人给你脸了!屠户撕开浸透的裤裆,阳具沾着蓝液宛如深海巨怪。

我足尖勾起晾晒的茜色绸缎裹身,这招流云卷本该用于夺取敌人兵刃,此刻却让半裸的身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他在染料中扑腾追来时,我旋身甩出绸缎缠住晾杆,布匹崩紧的瞬间,胸前朱果恰好擦过他獠牙。

爷今天非干死你!屠户的咆哮震落檐角蛛网。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在纵横交错的晾杆间腾挪,每次足尖点地都故意让绸缎滑落半寸。

当他在染池边踩到青苔滑倒时,我凌空翻至其背后,双腿钳住他脖颈之姿,正是惊鸿剑法最后一式“长虹贯日”变招。

官人好笨呢~我舔舐他耳后肥肉,感受到经脉中真气以诡异路径流转。

屠户反手抓住我脚踝的力道,恰似前世被醉汉拽倒时的剧痛。

但此刻的痛楚却如火星落入干柴,蜜穴涌出的爱液浇在屠户后颈,竟发出烙铁淬火般的滋滋声。

巷口传来衙役的呼和,我趁机双腿发力绞住他咽喉。

蝶乱三更步的杀招金针度劫即将点中屠户死穴时,三声短促的鹧鸪啼撕破染坊死寂。

这该死的延时暗号!

我绷紧的足尖陡然卸力,屠户趁机猛扑,两人摔进堆积的茜色绸缎。

他两百斤的躯体压得胸骨闷响,我强忍喉头腥甜,勾出偶像剧女主般的娇柔喘息的甜腻喘息:官人好生威猛…

呸!腥臭的浓痰猝不及防灌入喉管,这比前世吃馊饭更令人作呕。

我喉头滚动咽下的瞬间,玉壶功法竟将屈辱感炼成一股炽热真气,乳尖硬如红玉髓。

真他娘够骚!屠户的獠牙啃上颈侧动脉,衙役的皮靴声已在十丈开外。

奴家想换个玩法~我屈膝顶开他下腹,裹着绸缎翻到他身上。

暗青血管在乳肉表面突突跳动,像极了父亲演示剑招时的手腕筋络。

指尖拂过他胸毛丛中的金链:官人去那边的彩绸棚可好?眼波流转间,青葱玉指已勾出三根晾杆红绳。

屠户的三角眼眯成缝:又想耍花招?

我咬破舌尖沁出血珠,抹在乳尖画出血色莲花:用这红绸缚住奴家双手,任官人采撷…这招数来自某部小众情趣电影,此刻血莲随呼吸起伏,竟暗合《玉壶春冰融雪录》的运功图谱。

小娘皮花样真多!屠户扯过红绸捆住我双腕时,母亲教我打平安结的手法自动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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