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哟又双叒叕打蚊子呢(第1页)
另一处。斜插的银月光穿进昏暗的工厂,铺就小段银月路。少女踱步踩向那段银月路,散落的月光就此披在她的身上。她回身看向身后的另一位少女。只见那位少女懒散地倚靠在墙壁旁,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好不惬意。沐浴在月下的少女,随意地瞥了一眼瑟缩在墙角里浑身发抖的特招班学生,不免一笑:“我就说我的人怎么只找到一半。”“原来另一半是你拿走的,亲爱的落月同学?”简落月听到对方提及自己,这才稍显兴致地抬了抬眼眸,“彼此彼此,亲爱的知心同学。”简落月斜眼看向站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玩手机的洛时木。“顺便感谢一下我们的洛时木同学,一会帮我们善后啦。”洛时木被提及,这才愿意将眼神从手机上分出去,笑得蔫坏蔫坏:“不客气,小事一桩。”简落月将视线抽离回去,看向缩在角落里的特招生。他们似乎不再发抖,与其说是恐惧,倒不如说此刻的他们竟然有那闲情逸致用怨恨的眼神看向简落月他们。简落月用手机掩去嘴角的笑意,甜美的容颜此刻脸色难辨,往日清澈如水的眼眸现在流转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兴致。此刻的她宛若掺了毒的蜜糖。让人着迷。更让人害怕。简落月轻笑:“看样子他们会想玩点不一样的东西,你说对吗,两位同学?”洛时木倒是来了兴趣:“说说看。”盛知心站着不动,双臂环抱,静默地看着准备提议的简落月。简落月轻如水波涟漪的笑声漾在寂静的此间,好似误入人间的仙子。“好啊,那我可要斗胆一试了哦。”少女的声音宛若清甜的花蜜,好似单纯的天使。不过眨眼间。天使的面孔倏然皲裂。她的脸色骤然阴冷起来,手机移开后,她不怀好意的笑容就这么明晃晃的展露出来,眸中赤裸裸的恶意与鄙夷不藏反显。如恶魔般的低语响起:“想必,只是简单的肉体折磨对他们来讲已然没有了新意。”她咬碎糖果,抽出空了的糖果棒,径直走向特招生所在的角落。在看到简落月高调地扬着阴郁疯批的脸色走向他们的那一刻——那群本该麻木的特招生,不知为何,突然心生寒意、浑身颤栗,好似下一秒就要万劫不复般恐慌了起来。简落月的脸色太过阴冷恐怖,不知为何,他们更怕这样的简落月,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接下来的简落月一定会按照她口中那般恶毒地玩死他们!他们用力呼吸,想要强硬地平复心情保持冷静,可身体的诚实早就出卖他们的感官。他们不可受控地脑袋僵硬、浑身紧绷、耳畔嗡鸣、瞳孔骤缩起来,不自觉张开的嘴唇此刻颤抖不歇。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犹如恶魔的简落月走向自己。不止自己呼吸急促,周围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混杂在一起,热浪滚滚而来,犹如火烧到眼前般炽热。身外的燥热与体内的寒颤混织,毫不间断地刺激折磨他们的神经。耳畔不断回响即将宣判死亡的脚步声。脚步声逐渐逼近。少女轻冷的声音顺着毫无实质的恶意奔涌而去。“只有肉体被折磨算得了什么?”“呐~”“你们一口一个舔狗的时候,很开心吧?”“砰!”重物撞击的声音乍现!简落月一脚踢飞文御!在这极度压抑安静的情况下,猝不及防的撞击声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碎他们的理智!刹那间,他们崩溃地发声尖叫,却又因为嘴里塞满了抹布的缘故,歇斯底里的尖叫最后化为可悲的呜咽。简落月无心欣赏他们的困窘与惨叫声。在看到文御的那一刻。她的周身早已萦绕着阴鸷狂妄的气息,似是快要冲破地狱桎梏的魔鬼一般,只想争分夺秒地撕裂仇人,尽情宣泄心中的愤怒!被踢飞的文御倒得歪歪扭扭。简落月嫌弃地走向文御面前,用力捏起文御的头盖骨。简落月声音轻若灵纱,却又淬满恶意,犹如浸泡在毒缸的薄纱一般:“你就是文御啊?”“胆子可真大,敢动我要保的人。”文御被迫与简落月对视,在看到对方充满嗜血恨意的眸光时,他被吓得浑身狂抖,犹如被丢进冰窖狠狠地碾压般,他的全身早已遍布因为恐惧而生的寒意。文御只能用哀求后悔的眼神看向简落月,因为被捂着嘴,他不停地呜咽求饶。简落月唾弃他的求饶,一把甩开文御。她不再看向那群只会欺软怕硬的垃圾,语气恢复平静:“既然这么喜欢玩口臭。”“那就让你们好好玩个够。”她仅抬眼,躲藏在暗处的黑衣人便已明白她的意思。那群人火速端来桌子和椅子,那些桌子的桌面暂时崭新光滑。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黑衣人将课桌与凳子排排摆好,井然有序地安装吊灯与时钟。吊灯亮起,昏暗到近乎暗黄的光线,一瞬充斥整个工厂。黑衣人将所有特招生抓起来摁在桌子上,并制定规矩,一个……文御曾用过的规矩!今晚。每个人都会成为“文御”,每个人会成为助纣为虐的恶人。当然。每个人会轮流成为——“被施暴、被唾弃、被折磨”的受害者。简落月要让他们每一个人作为曾经欺辱别人的自己、曾经与他人一同嘲笑讥讽别人的自己,重操旧业,霸凌别人。最后——轮到他们自己。被霸凌!简落月从不满足肉体上的折磨,在她看来,施暴者口头上几句随意的道歉无用,几次的挨揍同样无用,只有亲身经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他们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今晚,她要每一个施暴者,都品尝自己曾经的恶果,然后,低头认错!当然,这并不适用每一个作恶者。作恶的人,看迹便知心。他们都做坏事了,又怎么会真正的知错认错?顶多会因为自己被欺负了,而哭着说几句“我错了”而已。但简落月不在乎这个。简落月让他们重演这个把戏,让霸凌者吞尝恶果,从来不是为了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为了给颜未曦报仇。然后,亲自押到颜未曦和黎瑶面前,把他们欠的每一句对不起,一次次说清楚、说个够。对不起这三个字要还。同样的折磨,更要还!盛知心和洛时木看到这一幕后,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默认简落月的行为。并让自己的人留守在这里,陪简落月的人待在这里,完成这一个并不简单的“计划”。他们三人离开工厂,将整个“校园舞台”留给特招生。今晚。恶人自有恶人磨。出了工厂。洛时木嘴角噙着笑意:“简大小姐,玩这么过分,不怕他们成精神病?”简落月满不在乎:“我只是把他们曾做过的事加诸他身,这就受不了?”“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他们活该。”盛知心冷哼。“是是是,两位小姐说得对。”“事后的烂摊子,我的人会处理。我得赶紧回去了,我的迟到作业还没写。”洛时木故意调侃:“我和小曦曦今天运气不好呢,都被罚写作业,唉,就我们两个有作业,真可怜。”简落月不想理会他阴阳怪气的得瑟。盛知心双臂环抱,冷哼一声:“这迟到作业怎么来的你最好自己心里有数,从不迟到的你,今天突然迟到,说你无意我都不信。”洛时木轻笑一声:“可别冤枉我啊,我们真的只是不小心一起迟到了而已。”简落月直接翻了个白眼:“拜拜,不和睁眼说瞎话的阴阳人玩。”“太好了,是阴阳人,他没救了。”盛知心冷漠地玩梗。洛时木:“……”“嗡嗡嗡嗡~”“啪!”颜未曦一脸冷漠地拍死一只又一只的蚊子。她的手已经成为无情蚊子终结武器。颜未曦愤怒:“天杀的!这该死的文御居然连家都不回!”小熊猫挠了挠屁屁,因为它的屁屁被蚊子咬了,现在痒得很。它无法理解,它一个电子系统为什么会被蚊子咬!被蚊子咬就算了,还痒得要死!一向软萌童音的小熊猫,此刻恶狠狠地捏着气音:“该死的男人,竟敢让我们等他!”“竟敢捉弄我们!我要他的命……”颜未曦疑惑地看了一眼小熊猫,还以为它玩起了要命文学,刚想吐槽,就听到——“献祭给所有蚊子!”颜未曦立即闭上嘴,沉默中竖起大拇指。“这主意可真好,就是你能不能别用你那委屈的模样说这种恶狠狠的话。”是的。刚放出狠话的小熊猫,此刻委屈巴巴地疯狂挠屁屁,痒得它都快要哭了。委屈得豆豆眼都成半豆眼了。小熊猫一听,更委屈了,声音带着哭腔:“我能怎么办,太痒了呜呜呜!”“有这么夸张吗?”小熊猫沉默了一下,随即摸了摸,然后爆发出更加惨烈的斥责:“该死的蚊子!它咬了我六个包!呜呜呜!”颜未曦:“……6。”:()让我攻略,还没开始就成万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