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六脉极剑关冲剑(第1页)
射了精后,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母亲伸手往我腰上狠狠一推,一股巨力传来,我整个人直接跌退了出去,深插在她下体的肉棒也“噗呲”一声带出一堆白沫拔了出来。
母亲从床上坐起,一边拿起衣服遮盖身体,一边向我走来,接着拳头就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娘,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人……”母亲下手很重,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而我刚经历过高潮,全身都还在亢奋中,因而对这一切我是麻木的。
只是偶尔当母亲的拳头要击中我的要害时,我会伸手格挡。
被逐渐砸得七荤八素时,她要我“跪下”,她都这么生气了,我当然也只能老实跪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娘,”她又哽咽着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像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又像是有一种悲哀、一种悔恨、一种痛苦。
我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母亲婆娑的眼,汪汪的,像是一片笼罩着雾气的秋水。
她的衣服依然没穿好,毕竟只顾着打我了。
简单的披在身上,遮掩了一些重要部位,但还是有大片的春光露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没忍住瞥了好几眼,某个时刻当面料从母亲的下体飘起时,我自然而然的看到了那一撮稀疏的阴毛,沾着白精。
只是浮光掠影般的一瞥,阴毛就再次躲进母亲的衣下,但我瞥见母亲的大腿内侧有两条精斑汩汩的顺流而下。
“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母亲吼着,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在看我,又不像在看我。
我无言以对,咬着嘴唇沉默。
“为了打理这个门派,我费了多少心力,为了给你拿到药材,我牺牲了多少,到头来,连你也要伤害我,你是我的儿子啊,为什么?”母亲向天咆哮,像是痛恨不公,像是无尽悲戚。
我心头一震,母亲说出这话,我才幡然醒悟我错到了何种地步。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母亲仰天痛哭,泪眼婆娑。
我心如刀绞,我从没看过母亲伤心成这样,哪怕过去打理门派有再多的困难,也没看到过她这样,这一刻,我清楚的意识到我的冲动和罪恶,到底给母亲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娘,对不起。”
“你滚,你滚出去!我不要再看到你!”我刚说完,母亲就对我呵斥,手指着门,要我滚开。
“娘,我错——”
“你滚啊!”
不等我话说完,母亲就伸手过来推我,我没怎么反抗,任由她三两下将我推出了门外,跟着门“碰”的一声关上了,就好像我们母子俩的关系到此也就结束了。
之后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总之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一夜我混混沌沌,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的我被人吵醒。
房间的门开了,模模糊糊的好像是一道白色的倩影走了进来。
这身影高挑、修长、婀娜,我本能的以为是母亲,我以为母亲过了一晚,怒气消了,原谅我了,肯和我说话了,来见我了。
所以我瞬间清醒起来,冲也似的奔了过去,一把将其抱住,可我刚嗅一下,才发现其身上的体味,并不是母亲,而是师傅。
“怎么了?日上三竿,都没去练功,”师傅的声音一如往常的轻柔,就像柳絮一般,能够慰藉一切。
师傅的安慰,使我这条堆积到极点的洪流找到了缺口,倾泻出来,从昨晚压抑到现在的我,放声痛哭起来,“……师傅……我好难过……我好后悔……我伤害了娘亲……”
“你做了什么?”
我在师傅宽柔的胸怀里痛哭,“我对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她现在不肯跟我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好后悔……”
“到底做了什么?”师傅这么一问,我又哽咽起来,乱伦之事,难以启齿,做的时候我有满腔热血,可以不管不顾,但真到坦白的时候,我又怂了,我可真懦弱啊。
“说出来吧,师傅会替你保密的。”师傅柔柔的声音让我冷静了下来。
我哽咽了一会儿,“我……我……我上了娘亲的床……我把她……给……那个了……”说完后,我紧张起来,我不知道师傅对我这样的行径会有何反应,如果她也像母亲那样斥责我,我肯定会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