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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外冷内热(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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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乳胶保险套的保护后每抽送一下,邵琪肥厚的咖啡色外翻的阴唇,就像一圈松紧带箍着我的肉棒,刺激着我的神经让前列腺不断收缩。

我拼命地忍住,就为了可以多感觉几秒阴茎在邵琪的身体里进出的感觉,只是没能让我如愿,邵琪似是察觉到我刻意放慢速度,又用相同的招式,用夹着我腰际的双腿,扣住我的臀部,让我每一下都全力顶到阴道底部,让龟头狠狠地撞在她温热的子宫颈上。

我每次用力地撞在她股间,让我的子孙袋拍打她的会阴,她便以一种几乎可以让门外二十公尺远的服务员都能听到的声音呻吟,跟那天在小木屋安静地一点声音完全不同。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这辈子似乎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紧绷感、冲击着阴茎一路到膀胱一带似乎要消失一般的快感,紧紧抱着邵琪,一边全身抽搐,一边射精,而且射精持续了许久,像是要把一切都吐出去邵琪的子宫里似的。

我趴在邵琪身上喘着气,稍微平复呼吸后才想到,从进房间到现在至少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以上了,该不会错过高铁吧?

便开口问她搭车时间。

“车票还没买呢,反正是平日的早上,肯定能搭到车。”邵琪又恢复那个有教养跟礼貌的笑容,下一秒却吐出诱惑般的语句。

“反正下午才面试呢,可以一直让你干,干到你想休息为止喔。”

邵琪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我刚刚退出她的阴道,还半硬不软的老二,暗示着要我再次进入。

后来我们整整做了四次半,从早上九点进房开始,一直到下午一点,猛然发现再不快点载她去搭高铁就要来不及才停下,连稍事盥洗一下都没有,邵琪只有拿湿纸巾擦拭了沾满她阴道口跟阴毛的精液。

这四个小时里我把过去一周累积的精水,全都榨干灌进了邵琪的肉穴里,当我射精之后,邵琪就俯卧在两腿间,轻轻地含着半软的肉棒,用自己的舌头帮我清洁的干干净净,等到我再次勃起后,就又骑了上来。

最后合计之所以说是四次半,就是因为最后一次阴茎似乎已经过度使用麻痹了,几乎没有感觉,好像持续抽送了超过半小时,我觉得体力虚脱停下来休息才发现时间快到了。

邵琪穿好衣服之后我赶紧飞车送她到高铁站,挥挥手目送她进站后开车回家,一回到家我累的躺在客厅沙发上就睡死了,直到傍晚老妈下班回家才叫醒我。

吃完晚饭后,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九点,我就又开车过去高铁站接邵琪。

到的时候她传讯息过来,告诉我她在某个见面点等着,我一开过去就看到她轻轻地挥挥手,然后踩着内八字的步伐走过来。

被我肏了四个小时,走路却一点也没有腿软的样子,只能说是过惯国外那种经常活动身体的生活,体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好。

上车后邵琪依然是有礼貌地开口说谢谢我特地来载她,我也只好跟着客套地回应她不客气,然后驱车开上回家的路。

在距离到家还有一半路程时,邵琪的手伸了过来,抚摸着我的裤裆,然后伸进裤子里剥开我包茎的包皮,开始尝试着要把我的老二弄硬。

我一边开车一边分神过去看了她一眼,她狡猾地看着我说:“你今天还欠我一次唷……知道吗?”

然后就解开安全带,一口吸住她刚拉开拉炼,从裤裆里掏出来的半硬的老二,滋滋地吸吮了起来。

我只好赶快找个隐蔽的巷子里停下,将车子前挡风玻璃的防晒遮阳帘拉上。

邵琪一看我停好车了,便爬了过来坐在我身上,一口气坐到底让我被她弄得硬挺的老二直直地贯穿她的阴道,开始进行今天未完的榨精活动。

我一边拼命忍着射精的快感,一边顺势把眼前这对大乳袋从胸罩翻出来,像一岁的小娃一样使劲吸吮邵琪那像哺乳过的妇女一样又黑又大,充满小疙瘩的乳头,试图扳回一城。

可惜我并没有支撑太久,邵琪那副不若少女般紧致的阴道,却会一阵阵地夹紧,像是在吸引着我储精囊里的精水一样阴道一股一股地抽搐着,把我忍着不放的精液在我一个大意之下,全都给吸了出来。

邵琪在我射精的同时给了我一个深吻,我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得眼前一白,几乎要昏过去。

回过神来的时候,邵琪已经回到了副驾驶座,正仔细地帮我舔干净龟头沟上残留的体液。

穿好裤子后,我确认了一下自己快要虚脱的双腿还有感觉,才把变速箱排入D,轻踩油门驶出这个暗巷回家。

先到邵琪家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车,邵琪拎起包包下车后,又以一贯得内敛有教养的方式微微鞠躬道谢,然后挥手目送我开回自家车库才进门。

盥洗后要入睡时发现手机忘了拿下车,回到车上要拿,却发现邵琪有一袋东西放在车上忘了拿,便拎下了车,准备隔天还给她。

我回到房间偷偷打开这个牛皮纸袋,看到里面是一些彩色列印的宣传文件,便抽了一张出来看-原来是邵琪家信仰的那个新兴宗教的宣传文件,一份共四页,用非常精致鲜明的彩色列印着,字体也都非常清晰不会有廉价彩色铜板列印的模糊感。

不同于一些奇怪的宗教总是喊着十分激进、个人崇拜的口号,那份宣传上只是说明着一些类似密宗佛教的常见术语,写着人若是有正信做支持,人生才能摆脱苦痛的折磨云云。

看到苦痛的折磨这五个字我就想起了她弟弟邵君。

听老爸说,邵琪她妈生下邵琪后似乎因为生产时子宫受伤,很难再顺利着床,因此邵君是花了许多钱做试管婴儿才生下来的,没想到却智能受损,一辈子无法自立。

翻到最后一页时,看到邵琪的大头照就印在上面,写着『信徒叶邵琪』:“在接受正信的教诲之前,我一直到初中都过的浑浑噩噩,一天又一天消极地过着混日子,深陷在忧郁的低谷里,幸运地接受了大智慧的灌顶,让我每一天都法喜充满。”

嗯……

就算是像她这么讨人喜欢的人,说出这样充满信仰狂热的句子都有一点让我感到尴尬呢。

等等,所以邵琪不是在澳洲时接触到这个宗教,也不是在绍君生病后跟着入教,而是在更早之前喽?

邵琪读中学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刚搬过来,还是更早之前?

我记得我们要比邵琪她家晚半年入住这区新盖的双拼别墅,当时我大概是小学五年级、邵琪时中学二年级,刚好一半的机率是在搬过来之前,一半是之后呢-或许明天问问看老妈知不知道。

是说,邵琪带着这袋文件回来,或许今天除了去面试以外,还有跟这些文件相关的宗教活动吧,不如明天顺口问问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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