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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羞恼,蛮横地递送。从前听师兄弟们说起儿郎头一回都不行,他还将信将疑。今日倒是证实了。
姜扶笙痛得闷哼一声,抬手推他。
赵元承不得其法,也痛得额头冒汗。
窗外传来闷雷之声,雨幕如织,偌大的院落笼罩在暴雨之中。窗棂下鲜嫩的石榴叶儿被风雨摧残地左右摇摆,似大洋中的孤舟随着雨水的节奏摇曳。(审核大大,外面真的下雨了,真实的雨打落叶)
赵元承曾在草原住过一阵,在无人指点的情形下降服草原上最烈的马儿。他从未做过降服马儿的事,事后唯一的经验便是握紧缰绳尽情驰骋。(审核大大,这是正儿八经的驯马)
耳边求饶胜过一切鼓励。
她嗓子都哑了,声音同身子一样娇软:“赵玉玦……你放开……我,我要歇一歇……”
她无暇顾及仪容,濡湿的几缕发丝贴在红润的脸颊处,那红晕一直染到心口,软得宛如一块乳酪。透白的瓷玉通身透着艳丽的粉,精致得如同画中人一般。
赵元承掐住她下巴,死死望着她脸儿,乌浓的眸底满是汹涌情潮和深不见底的欲望,口中干涩焦渴,猩红的舌尖探出,舔上姜扶笙小巧的耳垂。
“魂魄都被你吸走了。”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
夏日的冰酪是极爽口又令人上瘾的。剔透的冰似水晶一般,是纤美水润的凝结,脆弱又顽强。用冰杵死死按住碾压研磨,迫使冰块承受冰杵的坚硬,逐渐地岁开消融,化为绵绵的一摊水,融得四处都是扑鼻的香气。(冰酪的制作方法)
赵元承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才解了枕席欢娱之乐,一时食髓知味,无日无天的竟直纠缠着姜扶笙到天亮。(没有具体身体部位描写)
她无数次求饶,奈何他兴致正高,嗓子喊哑了也换不得他半点怜悯。天亮时她实在疲惫至极,得了一点空便径直睡了过去。(没有具体身体部位描写)
赵元承将她抱去湢室沐浴妥当,换了床褥,又将她抱回来安置在床上,拉过薄被遮住她满是痕迹的身子。
折腾了一个通宵,他没有丝毫疲惫之意,反而精神抖擞,坐在姜扶笙身边饶有兴致地看她。
她鸦青发丝披散,脸上潮红还未褪去,脸颊红红的。眉目如画儿一般。长长的眼睫浓密卷翘,阖着眸子像极了从前。
“姜二金。”
他唇角不禁勾起,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眉间轻轻勾勒出她眉毛的形状。
初尝人事,他甚是愉悦,也甚是喜欢。
“唔……”
姜扶笙被打扰到不满地蹙眉推开他手。
赵元承却笑了,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
末了,他在她身侧躺下,将她揽入怀中拥紧,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当真是乐而忘返,爱不释手。
“冷……”
睡梦中,赵元承听到姜扶笙的哼声。
他下意识伸手去捞被子给她盖上,却察觉身上被子盖得好好的。
“赵玉玦,我好疼……”
姜扶笙阖着眸子泣声往他怀里钻,语调听着委屈极了。
赵元承察觉不对,大手探上她额头。
果然滚烫。
“姜二金,你就这点出息!”
他有些懊恼,想坐起身来,但姜扶笙两只手臂缠着他脖子。
这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昨夜有些太过火了,竟叫她病下了。
“我好疼啊……”
姜扶笙又哼哼唧唧。
她浑浑噩噩,觉得自己置身于火炉之中,身上处处都疼,有一处疼得尤为厉害。
“二金,松开。”
赵元承轻声哄着她松手,掀了被子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