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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夜战白桥(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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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有些发飘,像做梦似的。

杨书香搓了搓自己的脸,眼瞅着大大就要走出门外,娘娘又近在咫尺,他瞪大了眼珠子盯向娘娘滚圆溜肥,被肉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她的两条大腿显得很长很有丰韵度,穿上高跟鞋几乎高出自己一眉窜(眼眉的距离),与地面接触发出了哒哒的声音,凝聚涣散于杨书香的眼里,手一伸,眼皮直跳,狼狈逃窜前他照着陈云丽肉滚滚的大屁股狠狠抓了一把。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来到卫生间里,杨书香的心却兀自在怦怦乱跳着。

他洗了把脸,擡头看向镜子,那里的自己看起来被烤熟了,竟一下子变成了关二爷,有点令人摸不到头脑。

杨书香抽搭着鼻子,心有戚戚,他脱掉内裤一看,上面一大片地图,鬼使神差地把手一伸,捋开包皮后,紫红鲜嫩的龟头上面同样显现出一片晶亮。

对着狗鸡捋了几下,滑溜溜的又硬又粗。

这淘气的家伙被折磨了一整天,除了气短,杨书香现在真想好好捋一把,训斥一番。

他看着胯下坚硬如铁的狗鸡,心里泛着合计——抓摸陈云丽的身子。

对他来说,那是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如同瘾头子一样,总是那样令人身在其中矛盾不堪,事后又回味无穷,然而,这一切都是在背叛自己大大时做出来的,实在操蛋。

昏昏沉沉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寻找着那股悠然心动的味道,搓动嘴角时,杨书香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心里颠簸着,不知娘娘心里会咋想,那样做真对不起疼自己惯着自己的人了。

冷着脸,杨书香在卫生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这么一琢磨,竟站在了洗衣机前。

他低头看着里面待洗的衣物,有些发怔。

红色奶罩如此招摇醒目地摆放在那,你就不会躲一边?

奶罩当然不会躲了,医心方里面那张比基尼照片也不会躲,总在无意间扰乱着人的心神。

一咬牙,杨书香拾起来奶罩把它放在鼻子上闻了起来,陈云丽身体的味道就被他吸进了肚子里。

浓郁的体香混合着一道道说不清的香水味萦绕在眼前,闻过之后却总会让人心里产生出一阵郁结情怀。

杨书香吧唧着嘴。

心说我何时变得这样鬼鬼祟祟,暗地里竟把矛头指向自己的亲人。

对得起大大吗?

对得起娘娘吗?

岂不成了那种让人唾骂的黄脸汉、白眼狼!

丢掉奶罩翻身走向浴盆,对着镜子杨书香开始重新审视自己。

镜子里的人赤红着眼睛像害了红眼病,杨书香使劲盯着他看,心里禁不住一阵扑腾——外面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娘娘,那可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恍惚间又总觉得有些事儿好像太刻意了。

譬如在桑拿房里自己挺着大狗鸡,居然浑然不觉没羞没臊;譬如娘娘穿了一件能让人看到屄的内裤,如此混不在意,谈笑风生;譬如现在她身上穿的衣物——跟光屁股几乎没啥分别,让人看了脸红心跳,情何以堪!

杨书香似乎忽略了自己的年龄,忘记了这个岁数本就该处于患得患失的阶段。

那么这股动荡的心性注定必然会持续一段时间,在其成长中印刻成一幅画:或展翅高飞,或郁郁寡欢,或风华正茂,或多愁善感。

少年心性棱角分明,年轻气盛心思活络。

闹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仿佛在哪里遇见过,绞尽脑汁想了好么一会儿,也没抓住个薅信儿(影踪),这不是折磨人吗!

摇着脑袋,挺不是个味儿,杨书香猛地一低头,把脸扎进盆池的凉水中浸泡,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些。

给那凉水一冲,胯下的狗鸡这才稍稍安静一些,拾起脏裤衩,杨书香给它过了水清洗搭在衣架上,凑到洗衣机旁想了想,伸手从里面提溜出陈云丽的那条薄透得能看到肉的睡衣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他先是在茶几上踅摸着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缓了缓劲儿,而后正要跑到北屋看一眼外面的雪到底下了多厚,就听二哥房里传来呼唤。

“拿着那睡衣干啥?”陈云丽斜着身子用手一支,脸上的表情缱绻潋滟,她以睡美人的姿态躺在了床铺上,看着杨书香拿着自己的睡裙走进来。

杨刚正鼓捣着录像机,呵呵笑了两声,回身一指床铺上的裤衩,告诉侄子:“喏,这裤衩是两头系的,本来是游泳时穿的,不过这前儿替换一下应该没问题。”杨书香就“哦”了一声。

他把睡裙递到陈云丽的身畔,用眼扫了一下陈云丽几近赤裸的身子,灯光下显得如此耀眼,肤白体腴,赶忙收回目光:“我说娘娘,我看你还是穿件衣服吧!”“哦?”陈云丽挑了下眉,一脸含春:“才刚不说要男子汉一把,咋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个大姑娘?”媚态妖娆地把左腿折叠在右腿上,还轻轻摩挲,把那明艳艳的琥珀色光泽呈现出来,又蜿蜒曲折地纠缠在了一处,肉汪汪的一片,上了床竟然还穿着那双极其醒目的白色高跟鞋,这简直,这简直杀人不偿命了。

“啥时咱也是个爷们!”杨书香冲着陈云丽拍了拍胸脯,捡起裤衩时,故作豪爽的姿态让他在这雪夜的春房里看似一片洒脱,其实内心仍旧处于紧绷之中。

“三儿这话说得没错,该爷们前儿咱就得爷们一把!”杨刚接过话题,电视连同录像机已经打开了。

凑到了床前,杨刚指着杨书香:“要我说啊,大晚上还换啥裤衩,看完录像的话,要是困就直接睡觉,家里又没外人。”“我给你们拿解渴的。”跟杨书香说了两句,自顾自走出门外,没一会儿功夫,变戏法似的抱着啤酒和香槟走了进来。

“还喝?”晚饭的四个小时里,拉开了当,杨书香勉强喝了半斤多白酒,此时见大大又把酒拿出来了,他真有点眼晕:“我说大,再喝非晕菜不可。”

“你说这叫酒吗,不跟喝白开水一样吗!”杨刚把罐啤和小香槟放在高低柜上,直接抄起个罐啤扔给杨书香:“当年从紧北边吃散伙饭,大跟战友喝了一天,最后不误坐火车回来。”遥想当年的风光,杨刚又递给陈云丽一个小瓶香槟酒:“咱今个儿也甭讲究了,对嘴吹更痛快,更真实。”又拍着杨书香的肩膀,说:“大得批评你了,知道为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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