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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明修栈道(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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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礼法不礼法的,爸你说得太严重了吧。咱们一家子凑一块乐乐呵呵的多好,没外人,一块泡个澡、跳个舞,又没有代沟,生活不就应该这样吗。再说了,你大孙媳妇儿红红不也提议过,说等颜颜再大点也带她一起过来玩。”

杨刚用胳膊肘碰了碰父亲,在杨廷松诧异的目光下,又笑着说:“跳舞你也不乐意来,又不是不会。你不时常说咱要跟得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吗,咋这一块洗个澡就不成体统了?爸,思想别这么守旧。”

“你以为这是苏联还是美国?咱这地界儿可还没到那种开放程度!我也压根没听过哪家人男男女女光着身子泡一个澡堂子。深圳好不好?它挨着香港。上海又咋样?十里洋场呢。似乎也没有你说的这个情况吧!莫说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

杨廷松脸色通红,说的时候渐渐变成了呵斥,又推了杨刚一把:“去把香儿叫出来,都什么乌七八糟的。”

嘀嘀咕咕又说了句,“上次在这里跟云丽一块蒸澡已经破例乱了一次,这光着个腚算哪门子事儿!”

泡澡于杨廷松而言,他像多数人一样喜欢光着屁股来,并未因为老师这个身份而搞过啥特殊例外。

他嘴里说的情况也确实属实——光着屁股泡澡——还披着袍子被儿子拉进蒸房里体验了一把麦饭石的烘烤。

这时,当着儿子的面提说旧事,杨廷松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是脸面上的事儿,自然也就存在羞愧问题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办事,尽管那次在这个地方他没有内射陈云丽,却在肏得性起之后从陈云丽的屄里拔出了鸡巴,体验了儿媳妇大咂儿的夹裹和在其嘴里喷射的过程,也算是玩了一把激情。

末了又趁着鸡巴还未疲软,从正面抱住陈云丽光溜溜的身子再次插进她的屄里,美其名曰:来日方长。

享受夫妻间最后的温暖时光,享受在一起的天伦之乐,直到鸡巴软下来从屄里溜出来。

“唐明皇和杨贵妃不就泡一块了!你跟云丽又没做啥,怕什么?”

这话杨刚可没敢跟父亲说。

对父亲,杨刚始终持一颗敬佩之心。

父亲的每一次举手投足,父亲待人接物的做人姿态,以及每一个勤勉秉烛书写教案的夜晚,都深深烙印在杨刚的心里,因为他知道父亲的人品、人格,父亲为人正派是从不会做逾越礼法的事儿的。

在老家给胖小儿(杨书文)办婚礼时,杨刚曾让父亲留宿自己的房间,那时父亲就直截了当拒绝过:“儿媳妇的炕公公是不能上的,更甭说躺床上睡觉了,连枕头边都不能碰!”

一身书卷气的父亲表情严肃,语气坚定,断不容拒绝,而且还说:“在外讲究义气,在家孝顺父母照顾兄弟,今儿个胖小儿这大喜日子你甭照顾爸!”

转日闹洞房时,知客赵解放起哄还说扒灰的事儿呢,要父亲这个辈分最高之人和自己的妻子搂抱一次做个示范,表表态,父亲也只是象征性拉了拉手:“今天是我孙子胖小儿登科之喜的好日子,该热闹一下的。”

杨刚也知道此时自己这想法——儿媳妇和公公在一个池子里泡澡,太超前太激进了。

姑且先不论那个乱伦的事儿,也不提上一次骗父亲过来泡澡享受。

站在旁观者角度去看问题,以这公公的身份再分懂得一点礼法的人是绝不可能和儿媳妇挤在一处泡澡的。

那成什么了?

就算有儿子陪着,那瓜田李下做人的道理难道不懂?

所以说,尽管调节生活为了寻求刺激,妻子嘴里所讲的那些个她跟父亲乱伦的东西杨刚始终不信,不是不信扒灰这个事儿,而是因为父亲崇高的人格魅力,以及他的人品所在。

所以相比较而言,杨刚对于公媳乱伦不是太感兴趣,在心里也就没把这一块洗澡当一回事儿。

“我说老大,瞅你今个儿咋回事,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杨廷松伸手插兜,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

叹息一声,杨廷松拍着儿子的肩膀,笑说:“行啦,爸知道你有心,怕爸寂寞就变着法哄我。嗯,云丽对我向来也都是百依百顺,她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疼我,爸这心里都装着呢……呵呵,你还别说,跟她在一起时,我这心态和身体都跟着年轻好十岁呢!香儿不来了吗,爸今个儿就再破例一次,完事跟云丽跳回舞,高兴高兴。”

见父亲言语缓和,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难得看到父亲转了性子,高兴之余杨刚这心里也冷静了些许,不免觉得自己今天过于喜形于色,做得过分了,而且就房事里头拿父亲做文章用以调节生活实在是对不起他。

就一边收敛情绪,一边笑着点头说了声“好”,不再过多劝说别的,一个跨步闯了出去,缩地成寸间窜到了换衣间的门外,犹豫一下终是拧开房门冲了进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杨廷松面带愧色,心口揪着跟刀子剜了一样:满足不了自己媳妇儿的生理欲望,老大心里得多难受啊!

我又没法把睡了云丽的事儿跟他讲出来。

侧着身体看了一眼南墙玻璃窗外的松树,杨廷松又把目光盯向更衣室的方向。

霎时间,眼前烟雾缭绕,使命感、责任感油然而生,紧迫感充斥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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