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3页）

妈妈面无表情的记录着，看着前面的复诊记录说，“现在性生活之前有足够的前戏吗？”

男人嗯了一声，“有的，不过没什么作用”，他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自慰的话还好点，我看着您的照片能有点用，但是要真正那个的时候就软了，有时候能插进去，有时候不能。”

他的眼睛看着地面，神色尴尬。

女医生只是一边听，一边在键盘上敲着，并没有急着说话，等键盘敲击声停止以后才说，“吃了药以后只能通过手淫勃起？性生活之前有没有看一点提升情欲的电影？”

男人的眼睛看着女医生修长雪白的手指，正在有节奏的敲击着面前的键盘，他咽了一口口水，“嗯，看，看了，没什么用，偶尔能进去，软了”

妈妈嗯了一声，又翻了翻检查单，“之前做过B超没有器质性问题，考虑心理因素，嗯，看过心理科了”

她翻到了一张心理科的检查报告。

她的后背优雅地靠着椅子，修长的腿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在黑色西裤的包裹下显得两条腿像铅笔一般。

好一会儿，她才合上检查单，“我给你检查一下，你过去那边脱掉裤子”黄宇航接过她手里的检查单，放在自己面前，趁着这个时间把病人的报告输入电脑备份。

女医生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来到帘子后，男人已经脱下了裤子，局促不安地坐在床边，这时候女医生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她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口罩，一张清理脱俗的脸出现在男人的面前，房间的温度仿佛也上升了一点。

男人看着她绝美的脸，下体忍不住有点冒火，但并没有显示在自己的鸡巴上，黝黑的肉体依旧是软趴趴的耷拉在那里，绻缩的样子像一只肥嘟嘟的肉虫。

女医生的眼睛在自己的下半身扫了一眼，又转过头去拿润滑液。

“放松，会有点凉”，女医生惯例说了一句，然后双手抚上了男人软趴趴的鸡巴。“嘶”

男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子，下半身冰凉的感觉让他的毛孔竖起了一点。“这样有感觉吗？”

女医生的手在他鸡巴下面轻轻滑动着，不时来到龟头处摩擦一下，被她修长的手指包裹的鸡巴有点抖动，但是并没有充血的迹象。

男人说，“没有，我在家里看小电影的时候也试过用您的手法，但也是一样”，他盯着女医生的脸，试图通过意淫来勃起，“然后会看着您的照片，刚开始其实还好，后来就”

男人没有说下去，女医生的眉头轻蹙，嘴唇微微抿起，她倒不是介意男人的冒犯，关键是他吃过药以后也是这样的症状不是一个好现象。

妈妈用手在他的阴囊上抚摸，试图用掌心的热度让他的鸡巴“暖起来”，但是另一只手里的鸡巴并没有抬头的意思，而且也不像有感觉。

“没有感觉吗？”

女医生抬起头看着男人，只见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他摇头，“是不是有问题需要做其他检查了？”

女医生的手停顿了一下，“目前你的B超没显示有器质性的问题，或者可以用助勃器试试”

她正说着，手里的鸡巴忽然有点跳动的迹象，她不由得继续手里的动作，但是发现鸡巴只是刚才跳动了一下，并没有勃起的态势。

“嗯？”

妈妈有点疑惑，她修长的手指在龟头上摩擦了一会，边摩擦边观看男人的反应，男人也只是看着她的脸，专心的在找感觉。

她继续用两根手指滑动着鸡巴的上面，不时去到膀胱的位置抚摸一下，另一只手也是撩拨男人的阴囊，只是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

“你帮我把头发拨开可以吗？”

妈妈忽然说道，男人愣了一下，他看到女医生脸上的头发有的跑到她眼睛旁边了，可能挡住了视线，“是，是的”

他伸出手，有点颤抖的来到女医生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勾住一侧的头发，把它拿开放在了妈妈的耳朵后面，然后另一边的手则是重复了一次这个动作，妈妈的耳朵有点粉红色，圆润可爱的，倒象一颗小珍珠似的，在男人的手指碰到的一刹那稍微动了一下，好像变得更红了一点。

男人的鸡巴轻轻跳动了一下，妈妈的眼睛一直观察着他鸡巴的反应，但是很快他的鸡巴又恢复平静了，似乎刚刚只是自己的错觉。

“没有感觉吗？”女医生的声音传来，男人摇了摇头，女医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手肘轻轻靠在床上支撑着，“你在家里有没有注意过感觉怎么来的？”

男人愣了一下，摇头道，“就是，看着您的照片，加点幻想，但是最近也不太灵，怎么想都起不来”

妈妈嗯了一声，“平时有做过充分的前戏吗？”

男人想了想，女医生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仿佛一个黑洞般深邃，“其实没有，太太一般都是抓着它”，他指了指鸡巴，“抓着它摇晃几下，然后亲我几下，它也没反应就不继续了”

“有时候我自己找到感觉了，刚硬起来，太太一过来就软了”

男人苦恼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最好的时候是插进去了，动几下又软了，太太都烦了”

“嗯”，女医生点了点头，“前戏经常不充分也是性功能障碍的成因”，她的手放回去男人的鸡巴上，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放在他的大腿内侧，手指轻轻在上面跳动着，“这个地方的神经比较敏感，我给你试试”

男人嗯了一声，只见女医生的手指在大腿内侧轻轻撩拨着，她的一边大腿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腿，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是男人还是努力幻想着她那被衣服包裹的完美身段。

男人只觉得双腿间好像有一根羽毛，不对，应该是一只猫爪，也不对，他现在也不知道用什么感觉来形容双腿间传来的瘙痒，他低下头想要看看两腿间的情况，但是只能看到女医生柔顺的发丝，虽然刚刚自己已经把她两边的发丝拨到耳朵后面，但此时又有一些不听话的头发跑到她脸颊旁，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飘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