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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还是太缺钱了,今年都没添置新衣,棉衣都薄,来回在路上真是冷。年前还要落雪,有了帽子手套,他们会好过很多。

“你费心了。”

背心的羊味比手套帽子上的羊味重,陆杨闻着不舒服,想吐。

他喝药以后,很多以前没有的反应,都出来了。去问过郎中,老郎中说他是在排病。他也不懂,只能听信。

还有一件事,喝药后,他精神不如从前好,很容易犯困,早上睡回笼觉,都不需要谢岩哄了,睁眼看天色还是黑的,眼睛闭上就能继续睡。

他也问过郎中,郎中说养病养病,卧榻休息才叫养,不睡觉叫劳累。让他惜命。

陆杨真是听服气了。

要么说世上病都是富贵病,穷人家别说医药费了,耽搁一天的工钱都耗不起。

今次两人只换外头的衣裳,趁着天早,午饭不留,还要在县里再转转。

陆柳跟陆杨说:“哥哥,我们今天一起出来了四个人,三苗和他夫郎苗小禾在羊汤馆子,我和他们就见了几面,但他们都看过画册,我们家里的猎犬跟他们的家猎犬婚配了,这两天住一窝,别的东西我没聊过。”

陆杨记下了,让陆柳好好学认字,出门到外面,又把谢岩拉到一边说了两句话。

“你很好,帮我分忧了,事情都说得很顺,没被姓黎的比下去,给我争脸了。我把弟弟交给你,你教他识字。你别怕他,你是他哥夫,要有担当。”

谢岩越听越笑:“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孩儿?”

陆杨顺着哄:“我知道你是男人,是我男人。行不行?”

行啊,很好。

谢岩帮他把帽子戴正,念叨了一句乌平之。

“怎么还没回?”

去过医馆后,他常念叨乌平之,陆杨都酸了。

“怎么了?你这么想他?我要走了,你还念着他?”

谢岩还是笑:“他回来,我们的铺面就有招牌了。”

这是大户少爷。

谢岩还有事跟乌平之商量,他要挣钱。

陆杨哼了声:“等着吧,我要看看他长什么样,把你迷得心窍都开了。”

谢岩爱哄他,说的都是大实话。

“是你给我开的心窍。”

陆杨满意了,表现无异,耳尖红红。

他跟黎峰收拾收拾出门,一路拿货,再去羊汤馆找人。

陆杨见到三苗和苗小禾的时候,他们的铺面来了一位贵客。是谢岩念叨了数日的乌平之。

这位富商阔少,终于从府城归来,到家听管家说起,知道谢岩数次上门,凳子都没坐热,就从家中出来,一路往铺子里赶。

而此时,在铺子里与谢岩一起待客的,是才跟哥哥互换身份的陆柳。

陆柳强作镇定,想着他和大峰来铺子时,哥哥的招待方式,有样学样的引乌平之去屋里吃包子喝茶。

谢岩脚步沉沉地跟在后边,只恨自己是乌鸦嘴。怎么就这么巧?

第52章怎么办!你们不是两口子?

乌平之是大布商乌老板的儿子,和谢岩是同窗好友,都是秀才。

乌平之的冬装是仿着县学校服,另换了绸缎做面料,制的棉衣。

他家有布庄,自家养了裁缝。厚实臃肿的棉衣裁剪得当,穿在身上,竟有几分风。流文气。

进店之前,他打量了外头,到里面,眼睛左右一扫,就把铺面内的布置看了个干干净净,再到后院屋里坐下吃包子,猛然发现这屋里放了一堆杂物,没有被褥,惊讶道:“你们没留人看店?”

谢岩说:“我们给隔壁酒铺的伙计拿钱,一天给他十五文钱,让他帮着听动静,夜里帮忙看看门。”

这是店里货物越来越多以后,陆杨舍财办的事。等他们搬来县里就好了。

乌平之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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