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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四世同堂(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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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还说两家话?脱了吧,湿着穿不好。”杨廷松哄劝着,安抚着,主动替陈云丽脱掉了丝袜和内裤:“当年一起住在这院时,不也在这屋一起挤过吗!忘啦?”灯光映照之下,杨廷松打量着陈云丽的这两条大长腿。

白皙的长腿无遮无挡,还是那么顺溜光滑,若要说有变化,确实比以前更显丰腴健美,或许也只有岁月沉淀下来的美酒能与之相提并论。

陈云丽斜睨着杨廷松,她不知他为何要提起过去,提那些记忆里的事物。

“头二年演的电视剧篱笆女人和狗还记得不?七零年那前儿咱家的院墙也是篱笆围的,月亮和星星一照啊,院子里拉出了老么长的影子。天一热,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把小华从苇坑踅摸来的蒲棒子一点,三角坑里的蚊子都飞不过来。那会儿老大忙,每次吃完饭都特意在家多待会儿,给小华和小伟讲故事。”杨廷松抚摸着陈云丽的大腿,回想起二十多年的往事,唏嘘不已:“日子穷但内时候的人干劲大,我和你妈都教书,才刚有了点自由便又抄起了粉笔站在讲桌前,就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传授出去,晚上还要熬到半夜,教小华和小伟读书写字,精神头不知有多大。”

杨廷松所说的那段艰苦而又美好的岁月早已深埋在她的心里,就在不久前陈云丽还曾回忆过。

“内时候的日子苦,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现如今日子是越过越好,你们也都有出息了!”杨廷松抿起嘴来,轻拍着陈云丽的手:“爸现在老了,除了还能照看一下孩子,也没什么可以帮着你们的了。”说话时脸上显出晦暗落寞之色,瞬息间整个人似乎老了许多,又变回成那个脱掉教师衣服的老农。

“六十多岁的人,你还想怎么帮?你不常说这岁数难得糊涂吗?不常说到了马放南山的岁数就该韬光养晦吗?”陈云丽怔怔地看着杨庭松。

人心都是肉长的,公爹脸上流露出的情感以及嘴上所说的话深深触及到了她的内心世界,就是在那段清苦的日子中,她嫁到了老杨家,成为了这个家庭的其中一员。

看着陈云丽在那沉默不语,杨廷松吧唧吧唧嘴:“但凡能帮的爸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不管!”人近黄昏,最需要的是情感安慰,最想看到的是家庭和睦,最担心的是子女的生活问题,当这一切都得到满足之后,就像退休时那样,杨廷松觉得自己失去了价值。

在他看来,价值的体现在于生命欲望的唤醒,生生不息,而当他得知儿子和儿媳妇性生活出现瑕疵时,在满足了儿媳妇肉体的欲望之后,终于再次找到了感觉和动力,他相信且坚信,自己还能帮儿子一把,还能给家庭贡献一份力量。

说得一本正经,当杨庭松看到高跟鞋旁边摆放的那条儿媳妇脱下来的连裤袜时,脸儿一变,把它拾在手里递给了陈云丽:“你给爸穿上皮膜,爸这就帮你。”这一来一回,又变成了那个性欲极度旺盛的老男人。

见杨庭松说得动听,忽而就换了个人儿。

绕了半天又给他糊弄了!

羞愤之下陈云丽瞪视过去:“老色鬼,再废话就甭搞了!”

“听话,都软了,你给爸穿上吧,硬了爸就上你!”身子动起来,杨廷松活学活用,像儿媳妇伺候自己那样把丝袜套在陈云丽的腿上,边哄边劝,又抱起了她的身子给她把丝袜提到腰上,这才心满意足:“穿着皮膜比光屁股时还要刺激”,他看着陈云丽毫不领情的样子也不生气,一搂她的身子,顺势倒转着躺倒下去:“先给你舔还不行吗?”

“舔?还尿你一脸!”狗改不了吃屎,想起杨廷松在套间里的狼狈相,陈云丽又嗔笑起来。

她把屁股往他脸上一迫,身子一趴,鼓秋开来:“让你花活那么大,看你还算不算计?”才刚扭动一会儿便老实下来:“啊,狗舌头还,嗯,真会舔,哦啊。”夹起屁股轻轻扶晃起来。

在伺候女人这方面杨廷松可绝不是白给的,他扒开连裤袜的豁口,对着陈云丽的屄舔了一气又一气,之后又毫不嫌弃地给她舔了一遍股沟,顺着儿媳妇的屁股沟子来回溜了一遍又翻转过来继续给她磨舔下体。

陈云丽哎呦着,伸手抓起了杨廷松的鸡巴。

她盯着它,捋来捋去看了个遍,心说这祸祸人的玩意刚才还半软不硬呢,咋这么快就又这么粗了,真闹不懂他这六十多的人咋还这么大活力。

这来来回回的过程中,虽说陈云丽闹不明白,却给杨廷松舔得骨酥肉软,身体里仿佛万千蚂蚁爬行似的,叫人难以忍受:“别舔啦,快给我吧。”从杨廷松的身体上出溜下来,往炕上一趴,屁股就撅了起来。

感觉差不多了,杨廷松也从炕上爬了起来。

他跪在陈云丽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把鸡巴送到了她的嘴边:“你让爸再享受一回你哥的待遇。”脑子里想到桑拿房的场景,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见儿媳妇那小嘴开启一道口子,搂着她的脖子,把腰一挺,鸡巴就插了进去:“哦,太刺激了,还得说是媳妇疼我。”撩起陈云丽的发髻,看着她给自己唆啦,快感、成就感、征服感油然而生,尽管只是唆啦几口,昙花一现,也够他杨庭松激动不已了:“云丽你快躺下,我要肏你,我现在就要肏你。”推着陈云丽的身子让她平趟下来,杨廷松从上面一压,分开她的双腿便急不可耐地碓了进去:“跟你哥做的时候穿过皮膜吗?”撑起身体上下浮动,一边肏一边盯着那张俏脸追问。

陈云丽把眼一闭,空虚的下体在得到慰藉之后果然舒服多了,便哼哼道:“嗯,穿过,嗯,别问了。”杨廷松耸起身子穿梭在陈云丽的两腿间:“也像现在这样儿,剪开口不穿内裤?”气流从陈云丽嘴里流淌出来,以急促而又压抑的方式表达出来:“啊,嗯,嗯,嗯啊。”得不到具体回应,杨廷松便加快了推捻速度:“啥时开始的?小二订婚之后吗?”陈云丽虚眯着眼睛扫了一下,赶忙又闭上了:“啊嗯,是,啊啊。”

“古书管这个姿势叫龙翻,用现代话说叫传教士体位。”得到答案之后,杨廷松做起来更快慰了。

就看他伏趴在陈云丽的身上抽插着,用这种最初级的体位体验着人事快乐:“第一次做爱跟老大用的是这个姿势吗?”他问的这个话简直太羞耻了,直弄得陈云丽扭来扭去,抓住了炕被单从那哼哼唧唧:“啊呀,嗯嗯,别问了,嗯啊,搞我,使劲搞我。”

“呃呃,箍得咋这紧,哦呃,水儿也越来,哦呃,告诉我是不是这个,呃啊,呃啊,跟老大用的是不是,啊,这个姿势。”见陈云丽始终回避,几十下之后杨庭松觉得不太过瘾,撑起身子拔出阴茎:“换姿势。”拉着陈云丽爬起来,一推她的后背,从后面跪着爬上了的她的身子:“跟你哥用过这蝉附吗?”

“啊,别,嗯嗯,别问了,啊,用过。”被杨廷松从后面插入进来,那细润的大手揉搓在奶子上,又涨又麻,屄都给肏翻了:“啊哦,但没穿,哦,连裤袜,啊,啊啊。”陈云丽还想忍,终究是难以抵挡生理上的快感,宣泄出来。

心理得到满足之后,杨廷松的动作明显加快起来:“呃呃呃,呃,还是你心疼我,呃,呃,给我穿丝袜,呃呃,给我叫床。”一边肏一边揉搓儿媳妇的奶头:“叫出来,呃,呃,怎么称呼你哥的?啊呃,告我,呃呃呃……”

“就叫哥,啊呀,啊,还叫他爸,啊。”如潮的快感面前,陈云丽情不自禁地哼唧出声。

她背着婆婆、丈夫、侄儿,和公公在一墙之隔的这边搞,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可压力越大快感来得就越猛,一颗心悬在半空,怕自己喊出声便抓摸起枕巾捂住了自己的嘴。

杨廷松正肏的兴起,哪容陈云丽捂住嘴巴,他把那毛巾抢过来丢在一边,把她两手反背了过来:“叫出来,给哥听。”简直臊坏了陈云丽:“啊,不要啊,”给那快速撞击搞得声音明显大了许多:“轻点肏,啊,真会被他们听到的。”

“除了妹,老大是不是还叫过‘他妈’?”撒开手,杨廷松又把双手攀在陈云丽的胸前。

他揉搓着这对沉甸甸的宝贝,快感渐渐袭上心头:“是不是?”陈云丽扭动屁股,身子来回颤悠:“啊是,啊,是啊。”催情的话被她说出口,杨廷松当场就回了一句:“他妈,你给我叫床听。”

快速冲击之下,陈云丽终于回应起来:“啊啊啊,他爸啊,啊嗯啊,你小啊,啊点音儿。”鼓噪得杨廷松朝前猛地一推,迅速拔出鸡巴。

身体正在半空中翻腾,突然就终止了,陈云丽哪受得了:“怎不做了?”呼哧带喘,语声幽怨。

在陈云丽气喘吁吁的询问下,杨廷松寻摸出手纸,扶着鸡巴擦拭起来:“你把避孕套给我戴上。”原来他要射了。

想起杨廷松开始所说的话,陈云丽心里一喜,捡起了避孕套迅速把包装纸撕开了,随后看到杨廷松从炕褥子下面摸索着什么,推了推他的腰:“赶紧做吧,做完我就什么也不欠你的了。”

拿出小圆盒,把盖子拧开,杨廷松用指尖挑了少许透色的明黄物涂抹在自己龟冠上。

他打了个哆嗦,霎时间鬼头上的敏感度就降低了下来,倒吸着凉气返回身,把鸡巴挺到了陈云丽的眼前:“给我戴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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