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第3页）

nbsp;nbsp;nbsp;nbsp;距离通报的事发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天。

nbsp;nbsp;nbsp;nbsp;“你很关心她们？”

nbsp;nbsp;nbsp;nbsp;“没有，只是看看。”

nbsp;nbsp;nbsp;nbsp;“一级，说不定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位母亲看起来追悔万分，希望孩子平安吧。”

nbsp;nbsp;nbsp;nbsp;你从前辈的语调中听出了不易察觉的疲惫，想必这也是医师经常遇到的事例，她已经不会因为悲戚的哭喊就具备十分同理心了。

nbsp;nbsp;nbsp;nbsp;你也不会，只不过你以前通常也不担任医生这一定位。

nbsp;nbsp;nbsp;nbsp;两位特级很快归来，身后还跟了几个零零散散的人，已经失去意识或者不能行动的也都被妥善携带。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动作不重，可抛下人的姿态仍然像扔麻袋：“这次人也太多了。”

nbsp;nbsp;nbsp;nbsp;“毕竟是人流不小的闹市区商场。”

nbsp;nbsp;nbsp;nbsp;家入硝子招呼你一起去看情况，你就跟在她后面，算是见习。

nbsp;nbsp;nbsp;nbsp;她在治疗时也没耽误询问：“你们有看到一个小女孩吗？听母亲说只有小二那么大。”

nbsp;nbsp;nbsp;nbsp;“啊，就是外面那个吵吵嚷嚷的人对吧。很遗憾，没有。剩下的事情可以都交给辅助监督，我们就从后门离开。我可不爱和不明状态又情绪不稳定的人解释情况。”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悟，这样说也太缺乏关怀了。”

nbsp;nbsp;nbsp;nbsp;而你沉默地看正在教学演示的家入硝子，她的手心覆盖上沾染咒灵污染和伤害的创面：“别紧张，我见过更严重的伤口，你会没事的。”

nbsp;nbsp;nbsp;nbsp;“啊啊啊啊啊！”

nbsp;nbsp;nbsp;nbsp;“五条，帮我把他打晕。”

nbsp;nbsp;nbsp;nbsp;“乐意效劳。”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治疗的部分十分短暂，你所见只有接触、愈合两个部分，但医患沟通这部分你挺喜欢的。

nbsp;nbsp;nbsp;nbsp;你接着看第二例。

nbsp;nbsp;nbsp;nbsp;“你能自主保持安静和静止吗？我们也可以帮你。”

nbsp;nbsp;nbsp;nbsp;“能--能的。”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比起一分钟内的上一次，这一次你只多注意到硝子吁了一口气，想来那也不是什么必要步骤。

nbsp;nbsp;nbsp;nbsp;完全没看明白呢。

nbsp;nbsp;nbsp;nbsp;自一段时间前的夜跑之后，夏油杰第一次对你说话了，他是二年级中唯一一个稍微分了点注意给你的人，他提醒：“把咒力凝聚到眼睛，就可以看到大致的流向。仅凭肉眼是很难观察的。”

nbsp;nbsp;nbsp;nbsp;“喔，谢谢。”你照做。

nbsp;nbsp;nbsp;nbsp;你看见黑夜中萤火一样的咒力从咒术师的手中填满伤口的窟窿，就像泉水从山石间流淌到泥土自然形成的小洼。他愈合了，伤口上只残留一抹曾经存在于此世的咒灵残渣。

nbsp;nbsp;nbsp;nbsp;这就是反转术式啊，也无怪被咒术界认为是一种珍贵的能力。

nbsp;nbsp;nbsp;nbsp;十几米外的公共场合，又传来哀绝的哭泣声。

nbsp;nbsp;nbsp;nbsp;还有回以她的准备齐全的话术：“女士，我们的救援人员身穿特制防护设备，泄露气体不明，目前尚不能保证场所安全性，您不能进去。”

nbsp;nbsp;nbsp;nbsp;处理完最后一个伤员，你卓有成效的前辈拿出手机，在上面熟练按下预发的信息，似乎是想到不在信号区内，才若无其事地收回去：“尸体呢，有见到吗？小孩子比较容易辨认。”

nbsp;nbsp;nbsp;nbsp;有良知的人说不出冷场话，夏油杰给了家入硝子第二个否定回答：“也没有。”

nbsp;nbsp;nbsp;nbsp;富丽的大堂里专柜都空无一人，只有彩妆和首饰大屏海报上的男女明星互相对望，空洞眼神里诉说欢迎惠顾的彷徨。你站在扶梯旁边一块较大空地的电子地图前，聒噪的灯光在地上投射出你的五个影子，你看到了属于二楼安全通道的那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