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囚岛上的课程(第4页)
陶瑞愣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知道答案必须是那些屈辱的“标准用语”,但羞耻感让她喉咙发紧。
她颤抖着开口:“我……我喜欢服侍您……”她的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脸红得像要滴血。
“太慢!声音太小!”教官的皮鞭在她大腿上抽了一下,痛得她差点摔倒,“重来!大声点,像个合格的工具那样说!”
陶瑞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提高音量:“我喜欢服侍您,主人!”每说一个字,她都觉得自己的人格被碾碎一分。
教官冷哼:“还算听话,再来一句!主人问,‘你想要什么?’”
陶瑞的喉咙哽咽,但她不敢犹豫:“我想要您的命令,主人……”她的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不让眼泪掉下来。
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转向下一个女囚。
陶瑞回到队列,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语言训练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教官抛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问题,要求女囚迅速回答,语气要“甜美”、内容要“讨好”。
陶瑞的嗓子沙哑,每一句回答都像在割自己的心,但她强迫自己一字不差,生怕出错。
下午的服从训练耗尽了陶瑞的体力,她拖着酸痛的身体,跟随五号囚室的队列被押往食堂。
赤裸的身体在潮湿的走廊中瑟瑟发抖,双手被反绑的粗糙绳索勒得手腕渗血,破烂的布鞋几乎无法保护她受伤的脚底。
培训室的屈辱——动态姿态的羞耻、语言反应的折磨——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教官冷酷的嘲笑和皮鞭的红痕让她身心俱疲。
食堂依然是那间狭窄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稀粥的寡淡气味和霉味。
门口站着两名狱警,手持手铐,冷冷地注视着女囚。
陶瑞低着头,跟着赵雪等人站成一排,等待“解绑”。
狱警粗暴地解开她手上的绳索,湿冷的绳子滑落时,手腕的勒痕火辣辣地疼,皮肤上满是血丝和瘀青。
还没等她活动酸痛的手臂,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嚓”一声铐住她的双手,锁在身前。
“十分钟,吃饭,洗漱,动作快!”狱警吼道,警棍敲得地面咚咚作响。
陶瑞走进食堂,意外发现晚饭比午餐稍显丰盛:一碗稍微稠些的粥、一块硬面包,还有一小勺煮得半熟的蔬菜。
这样的“丰盛”在囚岛上已是难得的恩赐,但对陶瑞来说,食物的味道早已无关紧要——她只想填饱肚子,撑过接下来的折磨。
她笨拙地用铐住的双手端起碗,手抖得粥洒了几滴。
赵雪坐在旁边,低声提醒:“吃快点,超时就是木板五十下。”陶瑞点点头,强迫自己加快速度,硬面包硌得牙疼,蔬菜带着一股怪味,但她咬牙吞下。
刘悦佳在旁边冷笑:“新来的,吃得跟猪一样,待会儿放映室可得机灵点。”
洗漱时间依然短暂,女囚们挤在角落的水槽前,用冰冷的水擦洗脸和手。
陶瑞的双手被铐住,动作艰难,水花溅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冰得她一哆嗦。
她匆匆擦干,跟着队列回到食堂门口,准备下一项“活动”。
晚饭结束后,女囚们被押到操场,跪成一排,等待重新捆绑。
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痛得她咬紧牙关。
狱警逐一上前,解开她们的手铐,换上更粗糙的绳索。
这次的捆绑格外严苛,狱警将陶瑞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绳子从手腕到肘部层层缠绕,勒得她手臂几乎失去知觉。
绳索还绕过她的肩膀和胸前,形成五花大绑的姿势,迫使她胸膛挺起,姿势屈辱而痛苦。
“动作快,进放映室!”狱警吼道,警棍在地面上敲出“砰砰”声。
女囚们被押往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摆放着几排硬木长椅,墙上挂着一块破旧的投影幕布。
陶瑞跟在队伍末尾,每一步都牵动绳索,痛得她额头冒汗。
她的布鞋已经被磨得破烂不堪,脚底的血痕在石子地上留下一串模糊的痕迹。
女囚们按囚室顺序坐下,赤裸的身体贴着粗糙的木椅,双手被五花大绑让她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