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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前夜(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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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女子才要再开口,少女那双爪子却又在她胸前丰满处揉了两把,红雨本就生的玲珑身材,田仪又专门往那双葡萄上捻弄,猝不及防之下,她惊叫出声,转又酥麻在了主君怀里:“主君……嗯呀,你,你还不打这丫头,她就知道欺负我!”

“好了,你这小姑娘总是没个正形,要总是这样,我可不会带你出去走商队,到时候你可别后悔。”青衫男子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让她到旁边坐下,转而向公主道:“家里人不懂事,让公主见笑了。”

嘉鱼微微一惊,探寻着问道:“先生言下之意,红雨仪儿莫非都已决定……”

怀中人点了点头,柔声道:“公主知道,妾身本就是个没有家的人,虽蒙主君恩德脱离苦海,却也不知该到何处去。况且妾身并无长技,主君能容我一席,更无他求了。”

迎着她似水凝眸,吕不韦笑着摇摇头:“这是雨儿过于谦虚了,你一手琵琶精妙绝伦,又调弄着难得的好菜肴,岂能说身无长技?”

元姬见了两人温存,心里却是甜的发涩,手中团扇似乎重了不少,平白压得她手腕酸胀,只好勉强掩饰着转向田仪,只是她还未开口,小姑娘就嘟着嘴咕哝道:“我倒是跟红雨不一样,还算是有家的,可是我不想回去。”

嘉鱼心里虽有些猜测,但却也出口问道:“这又是为何?”

“我回家又能怎么样,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生孩子,然后就再让孩子们生孩子,十年二十年也走不出那个小小的家。”她声音低沉,像是永远不会阴沉的天空上,忽然飘来了重重阴霾,“若是嫁人也不是不行,但我只嫁给自己可心如意的人,我要是不喜欢,任谁来说我也不嫁。”

见三人都盯着她,田仪不由得涨红了脸,但却并未低头罢休:“怎么了,难道你们就愿意新婚之夜才见夫君第一面,即便不喜欢也不能反悔,还要给他养着一大堆孩子?从来世间嫁娶,都是由着男子挑,女儿家就只能随大运,凭什么,我偏不要这样!”

红雨笑着摇了摇头:“从没听过这样的说法,你这丫头,平日里没心没肺,在这姻缘大事上,主意却是多的很。”

“哼哼,反正我也不急着嫁人,凭我一身剑术武艺,天下哪里去不得,为什么非要坐牢一样受人拘束?”她骄傲地挺了挺胸,瞥见吕不韦温煦神色,不满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商人抚了抚她的头发,忍着笑说道:“是,以后遇上山贼强盗之流,就要依靠你了,只是有一样……”他与怀里的红雨对视一笑,素衣女子补充道:“只是有一样,莫要多喝生人的酒水,更莫要用来路不明的茶点,不然可就又要落到赵胜那样的小人手里了,是也不是?”

少女闻言大窘,脸色更是烧得通红,有心想要分辩,但张了张嘴,也只好无奈地垂头丧气起来:“那是他们暗算我,暗算的怎么能算数,这都不光彩的……”

她不过就是在赶路时多吃了一杯酒,醒来时就已经是镣铐加身,沦为了邺城中无数奴隶的一员。

田仪也有心反抗,只是那驯奴营的手段实在厉害得很,饶是她钢筋铁骨,也不过半月便比谁都乖顺服帖了。

想到在平原君府上每日脚板发烫全身酥软,花蕊湿滑偏又迟迟得不到释放的日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也不由得缩紧了足趾。

脚趾间已是沁出一层薄汗,透过身上的绯纱衣,散发出温热潮湿的触感。

因为这双在女子当中格外与众不同的大脚,她已经吃尽了苦头,虽说刚才的豪言壮语也并不全是空谈,但只是考虑了片刻,剑士少女还是选择了乖乖低头:“好吧,以后出去都听主君的还不成吗,你可要好好照管我,我可不想再被人抓去做奴婢了。”

见她服帖了下来,吕不韦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几天下来,他已经着人将田仪的底细打探清楚,像这样出身清白寒微的人最是合用,更何况小姑娘心思纯粹,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人,只要自己对她稍加恩遇,就能轻易将她的心收入囊中。

只是她的单纯虽好,但也不能误了事,现在看来……他的目光有意在红衣少女身后的双足上扫过,脚趾修长饱满,似乎是因为出汗难耐的缘故,时而抓紧时而放松,活泼地露出白皙趾缝。

千山万水雕琢之下,田仪的足底并不像红雨那般白腻,却胜在红润健康,难怪平原君也格外看重她,若是这双蹄子笼在自己手里,田仪即便想走也是难了。

似乎捕捉到了主君的目光,田仪瞪了他一眼,但她的双脚却又不听使唤地摆成了正坐的姿势。

脚趾撑地,足弓绷紧,最大限度地展示出足底美好的曲线,热烈红裙之下,双足似乎也同样热情地期待着主君的临幸。

忽略了她不服气的眼神,吕不韦悠悠说着:“雨儿,既然有人出尔反尔,那家法也不可废,替我好好教训她吧。”

“是,主君。”素衣女子笑意盈盈,坐在了田仪身后,留了寸许的指甲如水葱般可人,却让少女全身都紧绷起来,“好妹妹,你可要忍住哦。”

她恳求般看向吕不韦,只是商人并未理会她,只是重又面向公主坐了下来。

少女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在她身侧,红雨已温柔的抚上那对深深的足弓,指甲不紧不慢地划过袒露无遗的足底大筋,一次又一次,起初是浅淡的刺痒,力道逐渐加深,一点点包裹进媚肉深处。

旁人可能不甚了解,但田仪内心深处的恐惧却又被这熟悉的手法唤醒过来,她想要挪动双脚摆脱控制,但却惊恐地发现,身体除了轻微颤抖之外,已经是动弹不得。

柔媚声音自身后传来,让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千指这道刑罚,妹妹应该很熟悉吧?主君既然有命,你就好好享受,时间到了我自然会放开你的。”

任两人去嬉闹,青衫男子看着榻上公主,温声道:“公主您与她们是不一样的,您的家在洛阳王城之中,若是公主想回去,在下愿意一路护送您到洛阳,如何?”

洛阳……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牵动唇角的却尽是苦涩,恐怕自己才踏入王城,父王就会再度将自己送到邯郸吧,这样的家,自己真的还能回去吗?

只是……如果她将实情和盘托出,自己又该到哪里去呢?

嘉鱼恹恹地想着,若是出了这间府第,她只怕连一个晚上都撑不过去吧。

商人笑意诚恳,却让她有些作呕。

原来在自己昏迷之际,他就已经开始谋划起一行三人的未来,眼下红雨已经要入他房中,田仪偏又是个不晓事的,只余下自己一人形单影只,又能成得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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