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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口交母猪养成(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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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伶玲咬了咬嘴唇,那交合的画面让她感到来自深处的空虚,她将手机依在床铺的铁栏杆上,从枕头下方掏出一根大号的油性记号笔,她紧盯着画面,将记号笔夹在双腿中间,按在敏感的小豆子上,点击了屏幕,画面随之动了起来了,记号笔也动了起来。

男人抚摸着女人的美腿,感受丝袜带来的奇妙触感,他握了握女人的脚踝,随即抬手按在了女人的屁股上,他吐气开声,腰肢起伏开始发狠,以极快的频率狠操着女人,那鸡巴在肉穴里抽插形成残影,穴口蜜肉紧绷翻飞,女人忍不住地高声呻吟起来,“嗯…就是这样!操她,狠狠的操她!”陈伶玲心中呼喊,似乎镜湖湖畔的自己也如这般跪趴在陈佩之的身上。

男人的攻势猛烈,“啊…去了…去了…去了!”随着一声高呼,女人很快就不济地伏在男人的胸脯上,臀肉乱颤,男人也停止抽插,抱着女人双双喘气。

陈伶玲却没有停,她吸了吸嘴角流出的口水,紧盯屏幕。

“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一个男人抓住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一根鸡巴随即捅进她的喉咙,看得陈伶玲直咽口水。

另一个男人则撸动着鸡巴来到她的身后,“要来了要来了!”陈伶玲腰扭动得更快了,那个男人两腿分别跨在女人屁股两旁,挺立的鸡巴对准小小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女人发出意味难明的呜咽声,直至那鸡巴一插到底。

女人如母狗般跪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肉穴里有鸡巴填实,她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上,屁眼被一根鸡巴贯通,她抬着头,男人像用飞机杯一般深插她的喉咙,至此,女人三通之式已成。

陈伶玲已顾不得再看。

她一边用力磨擦着记号笔,一边不断提捏着屁眼里的肛塞,如同一只小海豹,做着最后的冲刺,她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幻想,只剩下最纯粹的欲望。

“呃…咯咯…”她牙缝里挤出压制不住的声响,浑身抽搐起来,整个铁架床也随之震动,吱吱作响,陈伶玲却已顾不得这声响会不会惊醒室友,她只感到一股冲动直抵天顶,脑袋嗡地一声变得一片空白,她感到跨间有明显的热流流出,然后飘飘欲仙,心中再无烦恼焦虑只剩下极致的愉悦。

亮光一闪,耳朵传来拉扯感,“遭了!”陈伶玲心中惊呼。

“哐哐…咚…啪!”一阵重物落地的声响传来,“嘘…嘘。”鼾声停止,陈伶玲屏息凝听,瞬间冷汗淋漓,心脏已跳到嗓子眼来了,她的手机在她高潮的震动中,从床上摔了下去。

“呼…咂…咂”或许是凌晨两点的室友们睡得正香,或许是对于半醒半眠的人来说打开遮光帘也是天堑般的困难,或许是手机从床上掉落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小事,除了打鼾的室友砸吧砸吧嘴,再无其他声响。

随着鼾声又起,陈伶玲看着地上隐隐的白光,才缓缓的松了口气,“还好耳机断开时视频自动暂停了!”她此刻内心无比感激开发人员。

刚才的惊吓让她再也没有一丝淫欲,她用毛巾擦了擦一塌糊涂的裆部,正准备偷溜下床,才发现腿软得厉害,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蹑手蹑脚地爬下去,然后迅速捡起手机,拿上湿漉漉的毛巾,闪身躲进了卫生间里。

陈伶玲蹲下肆意释放着尿意,检查起重重摔在地上的手机,心疼的发现屏幕布满蛛网般的裂纹,已经完全白屏没有反应了。

“严谨!做事情一定要严谨!不要一天马马虎虎的,这道题你是真的不会做吗?”

“我们不要怕做错事情,重要的是要发掘做错的原因,现在我们来还原下当时的场景,分析下你当时内心的想法和环境对你的影响。来,我们一条一条的来。”

“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规范日常的行为,养成良好的习惯,是把握细节的基础,而细节决定成败。现在听我指令,坐!”父亲不怒而威的神情,严苛的教育历历在目,陈伶玲愈发懊恼,有些手足无措,厕所是安全的环境,这里不会有任何人能打扰她,念此,身体里有邪气升起,她咬了咬嘴唇,“就一次,最后一次。”

回味着高潮的余韵,陈伶玲终于获得短暂的满足与平静,对于摔坏的手机,她也有了主意,“只有明天先去维修一下了,实在不行就再买个一模一样的,不然又要被父亲责罚了。”陈伶玲简单冲了个凉,把湿漉漉的毛巾洗了洗晾晒起来,小心翼翼回到寝室,从抽屉里拿出备用手机,又赶紧回到卫生间来。

陈伶玲取下手机壳,那里藏着身份证,取手机卡的顶针,以及一张背扣着的两寸塑封照片。

她咬了咬嘴唇,将照片翻过来,是一个女人的照片,是她自己的照片。

照片以她的脸为主体,她面色桃红粉嫩,眉头紧皱,双眼牙关紧闭,鼻翼微微皱起,胀得腮帮子圆鼓鼓的,清纯又不失可爱,只是她眼窝,鼻梁,脸颊,嘴边敷满大量的白浊之物,明眼人都能看出那正是男人的精液。

柔顺的长发,背后纠缠交织的手指,包裹在黑色密网里的红色脚底板在模糊的照片留白若隐若现,令人遐想。

“哈哈哈…这可是我们伶奴第一次被主人颜射,这张写真你一定要随身携带留作纪念,好好保管,我们会随时抽查的哟!哈哈哈!”郁邶风的话语又回响在她的耳边…

“张嘴!”郁邶风命令到,但陈伶玲还处于被颜射的懵圈状态里,她满脑子都是精液腥臊的气味和脸上那黏糊的质感。

“张嘴!快点!”郁邶风催促到,陈伶玲只好张开嘴唇,几缕精液顺势滑进她的嘴里,郁邶风按住她的后脑勺,把自己将软未软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口中。

“玲奴,记住,这是作为性奴的基本礼仪,主人射了以后,要及时为主人做清理,知道了吗?”见陈伶玲只是机械地张着嘴巴,他又命令到:“边舔边吸,快点!”陈伶玲只好在口腔里舔舐着郁邶风的龟头,吮吸着他的阴茎,那股腥臊味在逐渐适应下竟也慢慢淡去。

郁邶风满意地夸奖了几句,将阴茎从陈伶玲的嘴里抽了出去,陈伶玲听见起身声音,但因为精液糊脸又不敢睁开眼睛。

少顷,陈伶玲感到有人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她脸上的精液,“好啦,可以睁开眼睛了…”耳边传来郁邶风的声音,“吐出来吧。”他将毛巾摊在陈伶玲嘴边,陈伶玲连忙将嘴里的混合物吐在毛巾上。

她看着一脸坏笑的郁邶风,心里的委屈涌上心头,鼻尖一酸,眼圈顿时红了起来,她小嘴瘪了瘪,正要开口抗议,便看见郁邶风猛地靠拢过来,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被郁邶风深深吻住,于是她有些慌了神,她想推开他但双手又被紧锁身后,她摆动着头,却被郁邶风按住。

她大声抗议,却只能发出呜呜声。

一个柔软湿润的事物扣开了她的牙关,在她的小嘴里搅动,搅动着她软糯带着丝丝甜味的小舌。

冷不丁地,她察觉到双手的锁拷被打开了,她正想推开郁邶风,哪知却被郁邶风一个旱地拔葱提了起来。

陈伶玲双腿一麻就要软倒下去,于是她本能反应地抱住了郁邶风,郁邶风则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女人的腰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陈伶玲顿时感觉自己气力变得绵软。

郁邶风在陈伶玲呜呜的惊呼中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让陈伶玲有种被压扁了的束缚感,大面积的肌肤接触让她真切地感受到男人结实的体魄与火热的温度,柔软的沙发凹陷将她包裹,郁邶风紧紧搂着她的腰,陈伶玲感觉自己似乎快要融进郁邶风的身体里,她身体动弹不得,小拳拳无力地锤打着郁邶风的后背,反抗的念头却愈发羸弱。

郁邶风见陈伶玲逐渐平静,便从她身上侧翻过来,相对相拥侧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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