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颜浊之辱(第2页)
一个男人出现在画面里,手机微微抖动,陈伶玲认出他正是孙志恒,那个似乎沉默寡言往往只负责拍摄的猴子。
孙志恒走到那女孩儿身后,手指从她高高翘起的蜜桃臀上滑过,让它受激颤动。
“这身材…简直…”陈伶玲掩嘴轻叹。
“还受得住吗?”孙志恒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传来,他沿着女孩的尾骨向上,手指顺着脊线滑动,仿佛在欣赏一件工艺品。
陈伶玲隐隐看到女孩儿点了点头。
“很好,提价到500一支。”说罢他从镜头外拿出一根大概小臂长,装满白色液体的注射器。
陈伶玲双目微动,两膝紧闭,只见孙志恒稍做准备,便将不带针头的注射器怼进了女孩儿的屁眼里,固定机位下,镜头里女孩作犬状,上身匍匐在地,臀部高高翘起,一贯英伦风打扮的孙志恒侧身在后,将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推入。
淫靡的行径与女孩儿舒展优雅的身姿相结合,冲击着陈伶玲的神经,这种色情里似乎带着某种静谧的意味,让她浑身燥热,她无意识地夹紧臀部,又深刻体会到屁眼里肛塞的存在,“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吗?”
第三支了,陈伶玲有些担忧又隐隐有些兴奋。
果然,当第四支推完拔出的时候,女孩儿再也忍受不住,在发出呜呜哀鸣的同时,也弓身夹紧了屁股。
“啪啪!”孙志恒不由分说地两巴掌拍下,女孩儿又恢复了原有的姿势,但绷紧颤抖的模样已没有优雅的气质,可怜得就像被惩罚的宠物狗。
孙志恒见状似乎有了兴趣,他一手一边抓住女孩儿的翘臀便开始揉捏,任她不断呜呜求饶直到肛门实在夹不住,有几缕白色液体喷出,这才双手下滑往她大腿内侧一扒,让她双腿张开更大的幅度。
“很痛苦吗?这就忍不住了?”孙志恒抚摸着她笔直而结实的双腿,并钳住了女孩儿的脚踝。
陈伶玲双腿并拢靠着墙壁,呼吸越发沉重。
女孩儿使劲地点点头,又不断地摇头,像小狗般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是吗?但我看你这里兴奋得很啊…”画面中孙志恒抬手伸向女孩儿大开的跨间,似乎在用拇指和食指不断开合著女孩儿的阴户。
几缕白色液体喷出,女孩儿转过头来似乎在用眼神向孙志恒请求。
“好吧好吧…夜叉,你来帮帮这个婊子。”
“嘿嘿嘿!好嘞!”一个魁梧黝黑的裸男走入画面,他大步走近跪趴在地瑟瑟发抖的女孩儿,脸上泛起狰狞的淫笑,他握住跨间不断弹动的大肉棒,对准了女孩儿高高翘起的臀部…
“呼…呼…呜…”陈伶玲猛地夹紧了双腿,淡粉色从她胸膛往上,爬满了她的脖颈和脸颊。
她长舒一口气,张开双腿查看自己的左手,纤细的手指上满是羞人的粘液。
她抽出屁眼里的管子,将肚子里的脏水排出,释放的感觉让她又有了燥热的感觉。
不知从哪天起,她发现在灌肠的时候让自己兴奋起来,那种快感可以很好的压制住灌肠的不适感。
最开始她只是怀着羞耻和害怕被发现的紧张小小的尝试,直到她对那种快感逐渐失控,特别是在被要求每天提交小电影观后感以后,她已经无法做到仅仅是用快感来对抗不适了,她甚至会刻意放慢灌肠的进度,直到高潮来临才完成剩下的工序,她从小包里拿出一罐透明润滑油涂抹在光亮的肛塞上,左手扶着墙壁,右手探向身后,她脑子里胡乱想象着自己此时的姿势,熟悉的羞耻感袭来,才清洗干净的下身竟又有些燥热的感觉,她屏住呼吸感受着肛塞前端慢慢顶开自己的屁眼,然后最粗的地方将小雏菊扩张,然后阻力消失,肛塞很快地被吸进屁眼里,陈伶玲又推了推肛塞裸露在外的红宝石尾端,试图让它更加贴服。
她赶紧打开手机,点击倒计时下的打卡成功字样,倒计时立刻停留在4分11秒的显示上,随即丝丝马达转动的声音响起,陈伶玲按住小腹,深刻感受到屁眼里的肛塞张开撑住了直肠壁,熟悉的膨胀充实感传来,有一瞬间她竟然荒唐地感觉很有安全感。
陈伶玲摇摇头,收拾干净,悄悄的回到床上,短暂地为自己胜利收工而兴奋后,陈伶玲对自己放荡的行为充满了负罪感,她缩成一团,在浓厚的耻辱感中重新睡去。
“今天下午又要去教学生吗?”陈佩之扒拉着餐盘里的回锅肉,头也不抬的问。
“对啊。”陈伶玲似乎没有什么胃口,“好不容易一周有三天下午没课,你还都去做家教了。”陈佩之情绪不好。
陈伶玲勉强笑了笑,宽慰道:“这不是教学相长嘛,你也别老是想着玩,要好好准备考研!我爸那个脾性,你知道的…再说,这家人给得也实在太多了,没法拒绝啊。”
陈佩之闻声也笑了起来,“哈哈,那可不是,我们伶玲小姐人美成绩好,200块一下午还是便宜他了!”一周六百块的兼职,对于生活费一个月刚刚1000的他们,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所以上周陈伶玲突然告诉他自己找到了一份如此丰厚的外快,陈佩之也是由衷的为她开心,毕竟这也是种价值体现,只是想到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得不减少,心里还是有些微微苦闷。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一天花言巧语的,明明是那家人人傻钱多。”陈伶玲微笑打趣道,眼里却藏着深深的无奈。
下午1点半,校门口天桥旁的公交站台上,毒辣的阳光从头顶泄下,打在站台棚顶,在地上投出明显的阴阳界限。
陈伶玲躲在阴暗的方寸间,看到黑色的越野车在粼粼的柏油马路上从远处驶来,缓缓停在她身前,她菊花一紧,藏在米白色长裙下的肛塞随之微缩,让她感到来自屁眼里的充实与沉重,就像越野车厚重的车门,她微微提起裙摆侧身坐了进去。
自那天晚上回来,郁邶风便解除了她身上的贞操带,但这并不意味着陈伶玲就此获得了自由,反而是在“性奴隶的肉体应该由主人完全掌控”的名义下,残忍地剥夺了她自由排泄的权力,并以此为要挟要求她在没课的三个下午亲赴他位于海陆国际大厦的豪宅,接受郁邶风们的调教与玩弄,从而又被迫拍下了更多的受辱视频与照片,这使陈伶玲心里的负担越发沉重,仿佛踏进泥潭的陷者,越是挣扎却陷得越深,好在郁邶风们始终恪守着当初的承诺,没有强行夺走她的处子身,这或许是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地方了。
“拿来。”头发花白的中山装男人坐在驾驶位,头也不回地递过纸袋,陈伶玲面色微红,却还是缓缓将手伸进裙底,臀部微抬,双臂下伸又绷紧脚板先后抬起,竟是不情不愿的将裙底内裤褪下,她侧视副驾驶窗外,将带着她骚逼体温的内裤揉成一团抓在手心,和手机一起伸进纸袋才缓缓放开。
中山装男人毫不做声,将纸袋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挂挡离开了公交站。
陈伶玲浑身一激灵,因为屁眼里突然传来了轻微的震动,这代表着她进入了至少一位主人的方圆10米内,也意味着至少有一位主人感应到了她的存在,不同的震动模式代表了不同主人的身份,现在连续稳定的震动则代表着三位主人都在,要是在往常,她就该立刻掏出手机,在群里向识别出的主人问好,并询问是否需要玲奴提供性服务。
若是不够及时甚至忘记招呼,那么失礼的性奴将遭受可怕的惩罚,这是陈伶玲经过前几次调教总结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