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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之殇(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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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码是尿还是逼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夜叉似乎发现了新大陆。

“先说,这是尿还是逼水?”夜叉咄咄道,滚圆的爆眼瞪得陈伶玲有些害怕。

陈伶玲正要说话,“自己把小穴分开,我们需要诚实的对话!”郁邶风突然说道。

“哈哈哈,对!把骚逼扳开,再和老子说话!”陈伶玲缩了缩脖子,抿了抿嘴,幽怨地看了郁邶风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呈M字张开大腿,双手一左一右分开了自己被剃了毛的无毛小穴,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蜜肉,熟悉的屈辱感直冲鼻头。

“说!这是你流的尿还是逼水?”夜叉提起内裤,指着裆部的湿迹质问道,就像在质问被抓了现行的小偷。

陈伶玲咬了咬嘴唇,“是玲奴的…逼水。”当她决定为付小洁发声时,她便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

“真特码的骚!果然是骚逼!你知道逼水是什么意思吗?”夜叉大骂,他对那边湿迹,将残留着陈伶玲余温的内裤套在了自己的龟头上,当着陈伶玲的面撸动起来。

陈伶玲这下连脖子根都爬满了绯红。

“流逼水,就说明你的骚逼想要肉棒了,流口水了,想挨操了!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挨操了?骚货!”夜叉撸着鸡巴,眼神在陈伶玲粉嫩的小穴和绯红的脸蛋上来回轮转。

“我…我…”陈伶玲一面害怕违背夜叉的意愿使他又回去折磨付小洁,一面又害怕夜叉真的不管不顾对她做那种事情,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玲奴,把你刚才的请求再向夜叉主人说一遍。”郁邶风轻柔地说道,无疑是在给陈伶玲一个台阶下,陈伶玲不禁感激地看了郁邶风一眼,连忙说道:“玲奴请求夜叉主人,允许玲奴上厕所!”她双腿呈M字打开,双手则尽力将两瓣阴唇扳到最大,努力展示着湿漉漉的肉穴,这诚心诚意的举动,配合著她真情实意的眼神,此时此刻她就如小腹上印着的那三个大字般,成为了真正的——性奴隶。

陈伶玲却顾不得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下贱,在付小洁与被强奸的风险之间,她选择了郁邶风给出的第三条路,轻贱自己转移夜叉的注意力。

“太特么骚了!你们看她那淫贱的样子,真的会是处女吗?我操!”夜叉飞快撸动着胯下的大鸡巴,一脚踩在陈伶玲大开的肉穴上,“呜啊!”陈伶玲叫出了声,却不知是疼痛还是尿意难忍,亦或是早已充血的性器官得到了释放。

夜叉拎动着脚掌,感受着来自处女穴的湿滑与火热,四十七码的大脚带着卷曲的毫毛与长年厮杀球场磨出的老茧,践踏、蹂躏着陈伶玲娇嫩的小穴。

“骚母狗流这么多逼水,是不是想去厕所偷偷自慰!”

“呜啊…夜叉主人,玲奴…玲奴要忍不住了,求你了,别踩了,别踩了呀…”夜叉的脚趾按压着陈伶玲的小腹,就像是要将她的下体碾爆,陈伶玲哭喊着,求饶着,那还有平日端庄恬静的模样。

“好,老子就饶了你,免得被你溅一身的骚尿,但你的逼水弄脏了老子脚,你得给老子弄干净咯。”夜叉抬脚上前,将陈伶玲推倒在地上,踩在她布丁般的乳房上,一边用脚趾夹弄她的乳头,一边擦拭着被淫水弄脏的脚掌。

陈伶玲躺倒在地,仰视着夜叉鄙夷的神色,郁邶风戏谑的笑容,还有孙志恒肩上冰冷的摄像头,强烈的屈辱感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她不懂得的快感。

“给老子舔干净!”夜叉恶狠狠的叫嚣道。

巨大而粗糙的脚掌,缺乏修剪而藏污纳垢的趾甲,泛着经年汗脚留下的洗不掉的淡淡脚臭,夜叉伸脚停在了陈伶玲微微翘起的薄唇前,陈伶玲不自然地小小皱起了眉头,她抬起脸看向夜叉。

清纯容颜,凌乱的黑发,水灵的双眼里说不尽的幽怨,夜叉的呼吸逐渐粗狂,他吼道:“给老子舔!”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陈伶玲眼圈一下红了起来,刚收住的泪水似乎又要涌出,她双手捧起夜叉的臭脚,柔软的小手激得夜叉打了个寒颤,她唇齿微张,那连最心爱的人都尚未尝过的小舌缓缓探出,轻轻触碰夜叉的脚趾。

除了些许脚臭,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陈伶玲动作逐渐放开,却也刻意躲避着肮脏的趾甲和脚趾缝。

“呜!”陈伶玲被打了个踉跄,夜叉哪懂什么怜香惜玉,他想要的只是狠狠蹂躏脚下的性奴隶,脚掌戳在陈伶玲的脸上,几根脚趾更是直接插进了陈伶玲的嘴里,陈伶玲眼睛猛地睁大,下意识便要将夜叉的臭脚往外推搡。

“不准动!给老子边吸边舔!”陈伶玲平静下来,她捧住夜叉的脚跟,慢慢吮吸起他脚趾,她强忍着脚臭带来的干呕,软糯温热的小舌在夜叉的趾间滑动。

她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似乎不看见这残酷的现实,自己便是身处梦境。

“很好!伶玲,你已经慢慢明白了自己性奴隶的身份了。”郁邶风走到陈伶玲身前,缓缓蹲下,“伶玲,你想过没有,看看你自己这对淫荡奶子,想想你原本浓密的逼毛,你本来就是个性欲旺盛的骚女人。”他凑近陈伶玲耳边,蛊惑的说道。

陈伶玲却毫无反应,只是机械地吮吸舔舐着夜叉的脚趾,但心里已是波澜迭起,“不是的,我不是骚女人!”

“你睁开眼看看自己,赤身裸体,坐在地上吮吸陌生男人的脚趾,好可怜的样子,但你下面的淫水怎么越流越多了?”陈伶玲睁大双眼,阵阵快感从下体传来,郁邶风不知何时已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他食指无名指按压着两瓣阴唇,中指则时而挑动着阴蒂时而在桃源穴口搅动。

“是不是很舒服?哪有处女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有过这么多次高潮的,这世上可是有不少已婚妇女都没还尝过高潮的滋味的。”陈伶玲阻止着郁邶风捣蛋的手,眼仁颤动不已。

“伶玲,你应该感到幸运,你是天生的淫娃,是天生的性奴隶。”郁邶风顿了顿了,用蛊惑语气继续说:“其实你自己很清楚,不然怎么解释你这流了两天淫水的骚逼?”

“我不是淫娃!我不是骚女人!我不是!我不是!”陈伶玲在心里嘶吼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的内心在恐惧,她的内心在挣扎,她的内心在崩溃。

她否定郁邶风说的一切,却正是因为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来,坐起来。”郁邶风向夜叉做了个手势,对着陈伶玲循循地说。

“继续吸,不准吐出来!”夜叉双眼凸起,就像肉棒上用陈伶玲内裤撸起的青筋,他慢慢将腿收回,陈伶玲则吮吸着他的脚趾艰难地由坐姿调整成了跪姿。

夜叉继续收腿,陈伶玲亦随着他的动作将上身匍匐,慢慢地,她脚趾蹬地,屁股缓缓抬起,别扭的姿势让她不禁将膝盖往后挪动,于是最后,她双腿大开,如一条母狗般跪趴在夜叉脚下,在镜头的特写里,她骚穴半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而骚穴上的屁眼则在众人的视线里,在灯光下如呼吸般收缩舒展,她朝圣般吮吸着主人的脚趾,舔舐着主人脚背,似乎摇尾乞怜着头顶上主人那根黝黑粗壮的鸡巴。

突然,一只脚踩在她的脸上,将她狠狠摁在地面,那夹杂着泪水黑色发丝的清纯脸蛋顿时被挤得变形而凄美,她双手撑地,却无力爬起。

“玲奴,看见了吗?那就是你该有的模样。”郁邶风低沉是声音从头顶传来,陈伶玲沿着地面看去,那面墙被改造成了舞蹈室的镜面,在镜子里,她赤身裸体,不知廉耻地朝陌生男人拱着屁股,郁邶风踩着她的头,就像踩着条淫乱的母狗。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镜中的画面如万花筒般破碎成粒粒光点,与之破碎的还有她心中的骄傲与尊严。她喑哑了喉咙,那是种生而为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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