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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颜浊之辱(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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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性奴,就会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惩罚,玲奴,你要知道你的身体是归主人所有,你想获得快感必须经过主人的同意,不然与随意发情的母狗又有什么区别?看到小洁妹妹被操就让你发情成这样,那每天晚上交了作业以后,你是不是还要躲在被窝里手淫一阵才睡?”郁邶风厉声教训到。

心里的小秘密被拆穿,让陈伶玲不敢直视郁邶风。

她不仅在昨晚交完作业后手淫过,在观看视频的时候也手淫了,那真实的记录与唯美性爱的小电影不同,给她强烈的代入感,记录里的女主角也丝毫不比小电影的女主角差,在未现全貌的情况下更是引发了陈伶玲无限的遐想,她躲在被窝里自渎了一次,却根本不够,直到又一次在角色代入和发散幻想中达到高潮,她才勉强压制住了心中的邪火。

但她绝不能承认。

“我…我没有,那些视频只是让我感到恶心。”她倔强反驳到。

“哦,是吗?”郁邶风握着阴茎的根部,不断敲打着陈伶玲的小脸小嘴。

“那…那当然。”陈伶玲边回答边做着无谓的闪躲。

“那就好,我就说我们玲奴根本不可能是随意发情的母狗吧。”郁邶风奖赏般摸了摸陈伶玲的头,但这并不会让她感到宽慰,只会让她感觉郁邶风在摸一条宠物狗,心里无比屈辱。

陈伶玲心虚地觉得郁邶风应该隐隐猜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当面拆穿自己的谎言,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今天的侍奉训练吧,来,把脸凑过来。”陈伶玲抿了抿嘴,还是乖巧地抬起红扑扑的脸庞,直视着眼前耸立的阴茎。

这根阴茎与夜叉的不同,明显短了一截,圈围也小了不止一个号,它整体发红而不是发黑,上面的青筋却更加凸出,显得盘虬有力,“至少郁邶风比刘坤温柔多了,他的尺寸也…”陈伶玲在心中考量,侍奉训练总是伴随着痛苦,这让她很是抗拒,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很好,就这样,感受它的温度…感受它的纹理…感受它跳动的频率…”郁邶风声音舒缓,眼神却格外灼热,他挥手指了指裆下,示意猴子将镜头拉近拍一组特写,此时他按着硬得发痛的鸡巴,紧贴在陈伶玲蛋白般的小脸上缓缓移动,陈伶玲闭目抬颏,45度面向郁邶风,脸部放松,似乎在享受着海风吹拂。

若不是少女脸上突兀的阴茎,若不是身后夜叉污言秽语的叫骂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那清纯的容颜和柔顺的长发,直教人感叹岁月静好。

镜头里,少女脸上的阴茎马眼微张,缓缓流出清澈的淫液。

“很好,现在,记住它的味道…”郁邶风声音中带着些许蛊惑,他手上稍稍放松,让胯下的肉棒抬起少许,然后马眼直指陈伶玲的鼻尖,那股不难闻也不好闻的腥味让陈伶玲颦眉,她小嘴微撅,随即鼻隆两侧生出小小的褶皱,那不情愿的可爱的模样看得郁邶风舌底生津。

他开始把持阴茎的滑动,从马眼到系带,从系带到皱成一团的阴囊,最后更是将皱巴的阴囊啪地一下拍在她的嘴边,将鸡巴直接架在那精致的小鼻子上。

陈伶玲感受到那湿热的触感,那强烈的男人气息,她轻咬嘴唇,脸上的红晕又浓重起来。

“玲奴…告诉主人,你在想什么呢,小脸红扑扑的?”郁邶风轻柔询问到。

陈伶玲闻声脖子微缩眼睛紧闭,脸上羞意更胜。

上次侍奉训练时,她就察觉到了自身的异样,不知从何时起,她对这种来自男人鸡巴的腥臭味,已没有了最初的恶心反胃,甚至不太抗拒,只有在突然闻到时,会有短时的不适,但很快她就会习惯那种味道,不适的感觉也会随之消失,除非又换了男人。

奇怪的是,在那短暂的不适中,陈伶玲会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有时甚至会浑身发热发麻,乳头发紧,但最让人羞耻难言的是,她的小妹妹也会发痒,并流出可耻的液体。

这种奇怪的反应在面对夜叉的大鸡巴时格外强烈。陈伶玲无法解释也无法理解这种反应,但隐隐感觉这有点变态。

“说说看嘛,主人也想更多的了解玲奴呢…”郁邶风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将阴茎从陈伶玲的脸上拿开。

陈伶玲这才悄悄睁开了眼睛,羞红的脸蛋像熟透的软籽石榴,她不敢看郁邶风,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小声说着心中的疑惑:“就…就是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闻到…主人那里臭臭的味道,会有些发热。”听到陈伶玲娇滴滴的回答,看着她一副娇羞的模样,郁邶风只感觉自己的鸡儿都快要爆了。

“极品!绝对是极品!”他的脑子里只剩这句话。

“妈的,你个鸡巴套子,突然夹这么紧要搞死老子啊!”夜叉突然高声叫骂,啵地一声猛地从小萝莉的身体里抽出了大肉棒。

付小洁躺在沙发上,两条马尾凌乱地洒在一旁,神情略显茫然,她的上衣已被撩起,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小白兔,一手拨弄着被强制翻出包皮的阴蒂头,涨红的嫩逼与瓷白的身躯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目光在夜叉与陈伶玲之间来回移动,梦呓般呼唤着:“哥哥…哥哥…操我…”

“妈的,我操!”夜叉怒吼到,他扶正胯下乌龙,齐根没入小萝莉的桃园密洞,他臀部收紧,双臂夹住付小洁的膝盖窝,大喝一声:“起!”,竟仅凭一屌之力将小萝莉从沙发上挑起,付小洁闭着双眼发出压抑的呻吟,她头颈后仰,马尾自然垂髫,双手则提捏着自己的咪揪,那腰肢反弓间,小巧的肚脐旁竟有两条马甲线若隐若现。

“呃…”小萝莉挽着夜叉的大臂,贴在他的怀里,夜叉尾闾一卷往上耸了耸,双臂穿过小萝莉的膝盖窝将她架起,嘴里叫骂着往阳台前的落地窗走去。

郁邶风平复了下澎湃的心情,瞟了一眼夜叉,用宠溺的声音向陈伶玲解释道:“玲奴这样是很正常的啦,因为玲奴你,是天生的性奴隶啊”他摸了摸陈伶玲的脑袋,看她果然露出不信的神情,继续解释道:“只不过你的意识还没觉醒,但你的身体已经明白,只有主人的大肉棒才能平复你身体的空虚和渴望,所以当你闻到主人的味道后,就会本能的发情,渴望侍奉主人,得到主人大肉棒的奖赏。”

“可…可是这样真的有点变态…”陈伶玲反驳到,“变态?哈哈哈…对啊,我们玲奴本来就是变态的淫荡女人啊,是天生的性奴隶啊!”郁邶风忍不住笑起来,那温柔体贴的模样终究还是演不下去了。

陈伶玲张了张嘴巴,似乎想反驳什么,但马上可悲的发现她对于自己的奇怪反应,竟根本做不出解释,“…至少他给出了一种解释,虽然是胡说八道…但也算一种可能性吧…怎么可能!我才不是什么天生的性奴隶!…但真的很变态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反应…”陈伶玲面色凝重,心里乱成一团。

“她竟然还在思考?真特么的骚啊!”郁邶风愈加兴奋,他扶起阴茎,轻轻拍了拍陈伶玲的脸蛋,示意她回过神来继续侍奉训练,转移过程中或是手抖或是失误,龟头竟直接抵在陈伶玲鼻孔上,“呀!”

陈伶玲惊呼后移,郁邶风正要表示歉意,忽然发现陈伶玲那精致的小鼻子下面,那凹陷的人中位置,竟挂着些许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

郁邶风看见陈伶玲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梆硬的鸡巴,他看见陈伶玲伸出红红的软糯小舌,舔了舔人中里的马眼水,似乎还砸吧了两下。

郁邶风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从下半身升起,他的鸡巴不可遏制地收缩舒张起来,他一把按住陈伶玲的后脑,不断套弄着即将爆发的肉棒以获取更多的快感,他厉声喝到:“不准躲!”。

陈伶玲骤然紧张起来,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多星期前的纯洁如同白纸般的女孩子了,她已经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想躲,但她的双手被锁在身后,她跪在男人的裆下寸步难移,她像被拧住后颈的猫咪一样无法动弹。

随着男人的低吼,那正对着她的丑陋玩意儿收缩抖动,射出一股一股的白浊之物,陈伶玲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绷紧身体,迎接人生的第一次颜射,她再一次感受到作为性奴隶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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