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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沉冤莫雪净身受刑(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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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官顿时觉得了无生趣,他平日最喜看贵女匍匐求饶,他心想,贞烈的女子确有遇到,这般贞烈的还是头一次,索性任务也已完成,这婊子屁眼确有几分好用与玄妙,只是再玩下去耽误了时辰就不好。

李梅儿的菊穴终幸能够得到片刻喘息,行刑官的手指从女状元的肠道中抽出高高举起,晶莹的肠液从他的指尖滑落,映照太阳反射的光辉耀眼至极,观刑的群众大饱眼福,声浪如山呼海啸,直让李梅儿羞涩不已,她还感受到被指奸的酥麻的受刑后穴在众目睽睽地注视下不断吞吐翕合,温润火热的肠液从其中成股下流,漫延至腿间已然清冷冰凉,刺激地李梅儿娇躯颤栗,淫臀止不住地抖动肉浪……

见此情形,拿来漏斗的行刑官不轻不重的给李梅儿屁股来上一掌,受了刺激的李梅儿下意识止住身体的颤抖,一股屈辱悲哀的念头再度从她的心底席卷复生,这个连父亲都没有舍得打过的贵女娇嫩软臀,第一次挨惩处扇戒竟竟是个不相干的陌生糙男呀!

李梅儿感到一股奇怪的电流席过全身,却不待她细想,在行刑官的粗手翻弄下,那被破处玩弄了不再与此前一般粉嫩羞涩而是变得红润倾翻的女状元菊穴,清秀可人的粉嫩被亵玩指奸到充血殷红,一顶管道细长的漏斗毫无阻碍地插入美菊,正当李梅儿闭眸抑制心身的荡漾,准备迎接冰冷的井水时,突然一道突兀的喊声响彻刑场。

“太后口谕:赐李梅儿玫瑰牛奶一桶,为灌肠之用。”

李梅儿热泪盈眶,抢地磕头谢恩。

这则讯息虽然除了殊荣之意外再无其他东西,然而定是皇帝不好露面才借用太后之手对于自己的安抚与支持之意。

想到这里的李梅儿再度抢地磕头,只是那臀撅的姿势比以往都要标致完美高挺,心想着定不会让皇帝失望的她,待罚的美菊与裸露的蜜穴都感受到放松与安心的微微打开了一些。

熠熠闪烁的皇家御赐金漏斗,金勺子也无法盖过肉眼可见的女状元被灌肠迅速涨大的肚子的风头,李梅儿的眉头紧锁,不时因为异感的身躯菊穴抖动收缩使一旁执行的侍卫感到不耐烦,于是他们将李梅儿的腰身压地更下,臀瓣摆弄地更加翘挺,好让肠道多收纳一些牛奶,直至牛奶堆砌在漏斗满盈无论如何摆弄体位也不见下去,才肯堪堪罢休。

没经历过生育的李梅儿却觉得这一定还要比那十月怀胎更加痛苦,就好似有一块巨石压迫在腹部,不单单仅是静止,宛如在腹中碾来碾去一般……更要人命摧残精神的还是那羞死女儿家的排泄之意,排泄如此隐秘隐私的污秽腌臜事,即便明知了他们不会放过羞辱自己当中泄出的机会,如何都不过是负隅顽抗,却还是秉持着贵女的骄傲,冷汗直流也决计没有认输。

梅有傲骨。

可那排泄的冲动与羞耻的念头被压下去后,却只会更加汹涌地再度袭来,女状元紧咬朱唇,强顶着精气神去忍受这一波高过一波的羞人刑法。

泄身的耻感使她的身子僵硬,呼吸之间都仿佛有蚂蚁在爬、在啃咬,就是连唯一能够缓解的颤栗身躯都绝绝做不到了。

李梅儿面色绯红,眼眸紧闭,额头沁出细密的汗,转眼就汇聚成如蚕豆般大小,或滑落或滴凝在俏鼻面颊,紧咬的朱唇深深种下反抗的齿痕,却最终还是失守,古往今来第一女状元,只能宛如雌兽一般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缓解痛苦呀……

李梅儿的视线逐渐模糊不堪、大脑晕眩,粉嫩泛着白露的菊穴稍不留神地微微一张,就是一小股盈在肠尾的牛奶顺着臀缝腿根流出,感受到腿间凉意的李梅儿赶忙夹紧淫臀,然而再稍一松懈,又是一股牛奶顺着先前的白痕流下,如此往复,乃至最后,两股牛奶甚至还能相遇在一起呢,那场面,当真是有趣滑稽色情极了。

李梅儿专心对抗便意之久,倒也无愧其女身考状元的勇气了。宣旨太监抬头望了眼太阳估算了下时辰,唤来行刑官指着李梅儿淫臀后穴说。

"切莫误了时辰。"

那坚韧不拔傲气凌然的女状元,浸满牛奶的湿润穴口轻而易举就被行刑官肥硕粗砺手指捅插进去,每次地抽插都会带出些许牛奶从臀瓣中流出,被微微满足泄身感的女状元情不自禁地将粉舌也淫荡地吐出唇外,被折磨到精神脆弱无法思考的女状元就这么沉浸在一戳就破的甜腻泡泡,粉色梦乡里了。

噫啪噗噗噗噗噗~?

一戳就破,抽插时有手指帮忙堵着穴口的李梅儿下意识放松了警惕,还不待她恢复思考的能力,在某一次抽插时将手指尽数抽离其外,女状元就这么被蒙哄欺骗着排泄暴喷黄白牛奶了……

牛奶无法遏止地将饱受摧残的美菊撑开争相喷出,李梅儿的意志再也无法阻挡,身体本能地迎合不自觉地加快喷涌,一泻千里。

冰殊玉女,大夏第一诗仙才女李梅儿,处女玉菊喷牛奶之盛景淫画,引得围观之人皆是望眼欲穿,狼嚎淫叫,如此持续了小几分钟。

灌肠排泄之后无力倒在白色液体中间的李梅儿,美菊不断可怜极其色情淫靡地翕张着,被人用清水冲洗后,披头散发楚楚可怜的贵女落魄模样,天见尤怜呢。

可在场之人谁又有资格来心疼这位已然青史留名,挑战权威的女状元呢?

怜悯之欲得不到满足后转瞬即逝,继而升腾代之的是一种暴虐的欲望,他们开始贬低她,羞辱她,议论她。

“你们看到刚才这女状元排泄时爽到吐舌的丑陋模样了吗,活脱脱像一只发情母狗呢。”

“嘿,小爷我纵横青楼多年,见过的花魁数不胜数,灌肠也玩过,从没见过有人像她这样被玩屁眼玩到舌头都吐出来的。太骚了,这状元真不是她陪人玩灌肠玩出来的?”

“谁说得准呢,女状元骑在身下听着可比那什么花魁要爽多了,我今儿回家就要和家里的小妾玩一出‘女状元委曲求全’的戏码。”

“呵呵,说不定明儿青楼就有这出戏了呢!”

淫笑诋毁,猥琐点评,恶心臆想不堪入耳,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屈辱羞耻私密排泄模样全被围观了去,女状元的面颊,先前泼水的痕迹竟也掩盖不住两行饱受屈辱折磨清泪的流落,身躯因抽泣而抖动呀……

女状元饱受冤屈与折辱,心情愤慨又悲悸,却尚且未曾心死。

至少此情此景,李梅儿早已有所设想,虽然亲自面对是要比想象还要恐怖百倍之甚,可她心中对于实现王朝繁荣报答帝王赏识,献身为女子正名的信念支撑牵引着她,再度雌起。

此时的李梅儿身躯上下充满力量,她的面颊被先前灌肠排泄的巨大快感涂抹的绯红异常,可眼眸却并未陷入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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