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淫虫噬身笞调教菊残犹有傲霜枝(第4页)
这粗蛮横冲直入身体,富有万千变化的药丸球子,比那流水般一成不变的药液更好折磨人。
这药丸一但入了肠,遇到那热乎肠液后,起先是外层缓慢融化为药液,再到后面大片大片雪崩决堤的加速化开,过程之迅速,缓冲甚少。
而后,带着灼烧感的粘稠药液紧紧攀附着肠壁,仿佛如蚂蚁啃噬撕咬一般抓心挠肝…十几个药丸入体后一同化开将肠道由内而外的占据,这种新鲜的药丸灌肠方式,使李梅儿感到极其不适,又有狐媚子在旁的舐耳伴吼脑,更让李梅儿头晕目眩,肚腹翻江倒海的想要呕吐缓解,可怎能轻易认输呢?
李梅儿死死咬住唇瓣紧闭喉管,那眼泪又能有谁托举呢?
只能扑簌歌泣,泪流满面。
——女状元紧咬银牙红唇,手足受缚被迫高抬臀,又不敢让翻闹的腹儿贴地,勉勉强强颤颤巍巍如风暴中孤舟。
狐媚子已是逗弄暴刷玩腻够了,又坐回她那软椅晃足儿,悠闲惬意与女状元死命相抵对比之反差,简直是天上地下。
“哎呀,瞧你这邋遢不堪可怜丑样,脑子里的弦得断成什么样子了,姐姐我是不是直接说出来会好一点?这叫做‘勿谓言之不预’呢!”
“‘仙子下凡尘’乃是我们教坊司最好的淫药,什么敢吞珍珠、吊白绫、头撞柱的贞洁烈妇贵女,用了这药,都要变成比西街怡红院最下贱,敢以臀驻窗钓恩客的娼妓卖春女还要放荡熟骚呢。”
“莫小觑呀,姐姐我当年也只将其看作清水般沁人,谁曾想后面的热感灼烧堪比炽焰吞身,烙铁上刑。”
李梅儿也不知是切有其实还是心理暗示,只觉得堆砌在肠腔内翻滚撞击的药丸子,真真开始变得滚烫,化作药液,黏着在腹中,就像是怀里抱着一个冬日避寒的汤婆子一般,不同的是药液的触感由内向外地迸发,完全避无可避。
雪额香颈都被烘烤地沁出细密汗珠,有一两滴已吸饱浑圆地开始落下呢。
“你们这些粗人,莫累着好妹妹,手脚都麻利点,好妹妹都等不急了吧~?”
那闭目凝神,与药力艰难抗争奋斗女状元,闻言猛回头,(回头)途中异样感已至后穴,在惊恐怨恨目光的注视下,受到指使早已有所准备的随从已经淫狞笑着,指推药丸。
——霎时间,前热后冷的冰火两重天就开始共同攻城掠池女状元的敏感神经,女状元腿一软,已有凸显的肚腹撞击地面,震得呕吐感愈烈之至,生拉硬拽,浑身解数的死命抵住了。
那随从还使坏,故意推球时将糙指也塞入,女状元夹紧后穴时,还要多抵挡一次手指插入拔出强制后穴打开时极其脆弱敏感的排泄感,其中手忙脚乱,酸咸滋味,实是切不好受,难以忍耐。
女状元俏脸埋地皱成艳菊花还高昂挺臀坚持不泄努力抗争,惊的狐媚子都饶有兴致的起身来观刑,那随从塞药丸的时候还特意贴蹭着雪白软臀揩油,深深的都压出一些腻肉媚痕。
倘若是平时,女状元定然要出言抗衡一番,只是现在,忙着的连少流几滴香靡淫汗都是难事。
执刑随从看到狐媚子前来,特意选挑了一颗比其余更大两三圈地塞入,塞至一半时就阻隔不进,半个圆滑的露在外面,随从狠狠深推进去,刚要起身向狐媚子汇报,就听那女状元婉转出一声淫痴高亢的骚媚呻吟。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止不住的泄意堆砌成山终于使女状元把持不住,败北露出臭样糗态,将那药丸是要排出。
幸好随从尚未起身,急忙上前抵住了,可女状元泄意上头如此,轻易哪能夹得住?
随从便只好控制药丸稍稍露出些许距离以供女状元发泄,哪曾想这泄出的媚药溅射如飞箭,直直落在一旁观刑狐媚子艳紫色绣花鞋与缀花纹裙摆上。
李梅儿如此好生发泄一通,得了几分空隙,总算是寻回来几分神识,好好收紧媚菊将那药丸吞吃进去。
在李梅儿的预想之中,此时的狐媚子应该携盛怒之威,籍口之便对自己进行名言正顺的惩罚,可事实却并非如此,狐媚子只是另命人将剩下的药丸全数塞入进去,填补空缺后鼓鼓囊囊的正正好了,拾来陪伴李梅儿一路的玉势,插入媚菊,将那药丸推进肠内深处后堵住,再只随意在受媚药灼烤的雪白嫩臀上小惩大戒了几个没多粉腻深红的巴掌,就带人一同出门更衣洗漱去了。
女状元此时虽肚腹圆胀,却也只是稍稍凸显,连与那什三月怀春胎都相差不止一星半点,虽然沉重(压)迫感与汹涌泄意难以忍受,可自己锦窗苦读,蟾宫折桂的意志力倒也并非完全不能与之分庭抗礼,还能再分出几分闲心去思考,为何那狐媚子没有趁机咄咄逼人,莫非只是急于去更衣…?
此问题并没有困扰女状元许久,只因不消多时狐媚子就着了新裙霓裳回来了,那是一件顶顶明艳杏黄色的裙裳,本显得活泼开朗,狐媚子却披上了一件粉紫色的披肩,再籍着调教室昏暗的灯光,就只衬托的妖艳斐然了。
狐媚子未曾多看额头紧皱眉眼缠弯的李梅儿一眼,只将一众木盒中最大地挑出,双手捧在掌心,小心翼翼之态,双眼好似都明亮了不止一分。
李梅儿察力出众,其实也已好奇许久了,只是内心总有一种无端无由的不安敲击她,如今见狐媚子将其拿出,更觉得似乎这就是教坊司最神秘的面纱,淫辱女子的压轴手段了。
李梅儿并未猜错,狐媚子将其揭开了,先是一层粉郁怖人的雾气飘出,待到散尽了,露出其中庐山真面。
那是一只,一指半长,两指半粗,头部大小约为鹌鹑蛋,头粗尾细,通体灰白的虫子,与蠕虫好不相似。
“先前那‘仙子下凡尘’不过雨点尔尔,这才是教坊司招待罪女的雷霆万钧,此物乃是淫蛊媚虫的菊蛊虫,蛊虫之赫赫威名,向来太傅千金定然也听过,是能够特化身体的淫物。如何成为我们教坊司的招牌,也大有一番来历呢——当年太祖高皇帝占领中原吞并北方,南方角落蛮夷小国,假意称臣实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然而它们有一种传说中的秘术,便是这蛊虫,能强化人体的各个部位。彼时的帝姬既有胆识,又有谋略,和亲下嫁之名联姻蛮夷,孤雌身入龙潭虎穴,全身上下能够用来伺候男人的部位都被上了蛊虫改造成了真性器,也亏了改造,才能够奉以伺好,从它们那里得了对付蛊虫的秘闻,连夜逃回都城,一举平定了那南方蛮夷小国,从此强化身体的蛊虫给了特殊军队,这淫化穴器的蛊虫就给了我们教坊司。”
狐媚子贴近了李梅儿的耳边,又使出了她最厉害油腔滑调温裹舐脑的软滑媚音,还将那只盒里的菊蛊放置李梅儿的眼前,让她看了个真切,边耳舐边说:“嗯~据说那清冷无畏高傲,像你一样的帝姬回来后,恩宠万千,出宫开府,却是本性都更改的骄奢淫荡,府邸里全是豢养的男宠欲人,日夜都有男的女的、呻吟不断传出,甚至闺房尽是白浊凝脂,无一下脚之处,连府中皇上请能工巧匠打造刻有功绩赫赫的假山池子都是白浓的…后来帝姬好像是某次高祖春狩出游,寻了一处地儿掀窗钓臀,活生生榨死了几个年轻气盛不知遏止没有分寸的高官子弟,皇帝最后迫于无奈令其遁入空门,又感其功绩,专门让教坊司培养了一批活用玉势淫具的女(调教)官,日夜与其欢好磋磨,总算是送走了她,也算是‘安度晚年’了~”
“你定然知道养蛊是一回什么事,让那些蛊虫相互厮杀,最后活下来的蛊虫将其余虫尸啃食殆尽,攫其毒性,便是养蛊,这只菊蛊已经养了好几次,现在已经看不上虫尸,天天吃的名贵药草呢,这般形状,甚至比当初帝姬用的还要大几分呢?”
“这才是真正的‘仙子下凡尘?~~~”
狐媚子的耳舐本是催情逗情专用,给予受者一种飘飘然的享受,可是这么长的雌温香软媚音下来,女状元一点享受都未曾有,感受到的只是无尽刺骨的冰冷锤心之寒。
这帝姬之事并非空穴来风的作假,平民群众只知道帝姬假借联姻之名取来了敌国的要物,自己的身份地位却知道取来的正是有关蛊虫的,当初帝姬软禁庙庵,自己知道的是打杀了几个仕子,如今狐媚子所说所示,再一通联想,秘闻想来大概率当真如此了,就算秘闻是假的,一想到那丑陋可怖的东西要放到自己的体内,女状元就一阵不适,压下去的药液撞击呕感又涌上来,整张俏颜小脸煞白,只在面颊中间留着一丝红晕,身体也颤抖。
“大人(讨好)这般决绝,就不怕陛下怪罪下来吗?陛下圣旨,金口玉言中的‘不可破身’其中偏袒保护,大人当真看不出来…?”
“呵呵~看得出来又如何,这一路上对你的刁难皆是风过就无痕,此时要对你留下的永久改造,做着春秋大梦的贱丫头,在我们教坊司的蛊刑可不比那牢狱的黥刑一般明晃晃写在脸上,你还要展着自己的腥臊私处向陛下伸冤吗?”
“再者说,设身处地都难,更何况男人怎么能懂女人呢?屁眼瘙痒,可妨碍你继续做公办事?真将教坊司主的官帽问罪夺下,他儿子已没了前程,巴不得找个机会告老还乡,当个衣食无忧的富员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