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淫虫噬身笞调教菊残犹有傲霜枝(第3页)
八月初四戌时教坊司-调教室
女状元遮目蔽视,臀凹足凸跪坐放置,饶的那一片雪白嫩肉都涂染上了谄媚的绯红。
剥夺视觉使得其他感官敏感放大,一片阴暗下惴惴不安心脏鼓鼓跳动震击耳膜,胡思乱想,左猜右忌,到底也究不明所谓“那个”会是何所以然,精疲力竭下昏昏沉沉折腰欲睡,被铁门打开的声音突然惊醒甩的囚衣下乳浪都扇扇呢。
铁门吹的冷风激的乳头从陷坑紧张勃立,几乎在同时,一双温婉细腻属于女子的手就轻抚上李媚儿的面颊为其取下遮目的白绫。
烛光昏暗好使初复明的眼瞳适应迅速,仰头看,此人系一淡紫色面纱,看不真切面貌,独留一双极妩媚的桃花秀眼在外,睫毛也长,此时正因俯视自己,在半垂的眼皮上翘而弯的慵懒。
来人身上有一股淫香甜气,是由浓郁脂粉媚香堆砌起来,厚重到宛如淫毒般的奸鼻气息熏蒸大脑。
女状元直面受奸眼睛恍恍好有些痴了露出晕眩迷惘神态,那女人便将面纱扯下些许,祭出一双殷红重彩的唇儿,微微张开,呵气幽兰,引人心神向往,女状元与其越发相近,就在鼻尖好似要撞上去时……
“啐!”
羞辱,残酷的羞辱!
蛇蝎美人,心狠手辣毒妇。
身为女子,对眼前这个几乎矗立于女子荣誉巅峰的女状元没有丝毫的惋惜与悯怜之情,伪装的诱惑媚术莹润油脸揭开面纱,露出其中遮掩着的一副小人得志的狰狞耻笑贱脸,正对着女状元放肆的嘲笑呢。
而我们的女状元呢?
她的面颊羞愤到血红,怒目圆瞪,绣拳紧握,腰背弓起,已是一副暴起噬人凶状现露!
——女状元之所以表现得那么恼怒,一是因为此时其脸上洁面无暇,而她又并非会唾面自干之术,那么那一口涎水只能是被正正恰好吐进了……二是因为女状元一双皓白手腕与脚腕皆有麻绳圈绑束缚,根本毫无威胁能力反抗,故而这番装模作样,在感性上,女状元可以将自己清高的傲骨心性与不满表达并发泄出来;在理性上,满足到了施虐者的施虐欲,使它们不会因恼羞成怒而更加暴力的摧残自己。
驯马时马应有恰到好处三分烈,既不惹怒驯马师也不使驯马师感到无趣,这一唾入口之仇女状元本可啐回或是置之不理,表现如此便是为了哄住眼前人,为了拖住求得皇帝为自己平反时间,也是煞费苦心,煞费苦心呀。
“哎呀~好凶得如此厉害,眉眼都能结出冰锥,你这女状元,果真是个欠调教的烈女骚货,这样的奴家可是见识得多了。抬起头来-”
那女人伸手抚摸托举着李梅儿的面颊与其对视,动作好似有几分温柔与怜惜,但是眼里透着的亮光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找到新玩具的孩童在思考如何玩弄这个玩具。
女状元也想过反击亦或者不从,然而人为刀俎,终究还是罢了,任其摆弄了。
“瞧瞧,一时光顾着见猎心喜,竟忘了自我介绍,失礼失礼。”
这女人看够看腻了,摆出详装惊讶浮夸至极的恍然大悟状给女状元看,随后漫步走至她的面前,施施然一个标准的贵胄侍女万福礼仪姿态。
短短时间内接连两次震惊的女状元眼眸异彩连连,此小小教坊司竟能如此卧虎又藏龙,好似每个有名有姓的人物身后的经历都足以书写出一本心酸斗争奋斗血泪史自传。
“呵呵~奴家本名叶清莲,出自江南叶家,家世显赫,也曾如你一般,是饱读诗书,远近闻名的才女。先皇在时未曾有女子科举这般惊天骇闻之举,我虽心有不甘却并不愤世嫉俗,本该如此清心寡欲了却一生,岂知家父利欲熏心,逼迫我为家兄代考……倘若当时东窗事发,反倒不会流落至此。我那不成器的家兄上位后竟犯下了滔天之罪,再连带欺君之罪并罚,抄家灭族!最可笑的是我那母亲呀,为了保全不知所谓的贞洁做那什烈女,亲手挂花了我的脸,自缢上吊去了!”
叶清莲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情到深处将脸上面纱狠狠一掀,露出面颊上一朵被镌刻种植的妖艳奇异的怪花,细看之下,有几条花瓣痕实在长得狰狞可怖呢。
“那个女人,那群男人,死也想不到,我会在这里,忍辱负重的活下去,以‘狐媚子’的新身份,我这样的女人,为了它们陪葬,如何是死得其所呢?”
“李梅儿呀李梅儿,好羡慕你,同为女子,又有一般的学识,缘何你为万千学子书生如何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状元郎,而我在这里为奴为婢为娼官多年?我对你,熯天炽地的妒火,从得知你的存在的那一颗起,就从未停止燃烧……你可知道,得知你要沦落至此之时,我喜不自胜地拿玉势将自己生生深奸去了整整四次、五次至多呢……呵呵。”
李梅儿垂眸不语不知该如何与其辩争,这世上女子之多,出身与她一般尊贵,比她还要尊贵的王公贵女不在少数,她惋惜于她们被压迫剥削的遭遇,庆幸于自己千载一时的机遇。
这并不能成为她被她(们)怨恨的理由,可她又如何叫醒一个沉静在自己世界的人,使她去怨恨反抗这个父权封建社会这个狰狞的庞然大物呢?
狐媚子见其没有与自己雌(争)辩的意思,顿觉了无生趣,朝屋外唤了随从进来。
四个随从,两两并行,一对提着镌刻着桃心花纹的木制提盒,一对搬着紫色金穗流苏木软椅,待放好后,狐媚子旋裙翘腿而坐,艳紫色的小巧精致绣花鞋搭在足儿上一晃一晃,不时露出半展雪洁足袜,多是招摇惬意。
左右随从将提盒打开,李梅儿跟瞧着打眼望去,光滑细腻的绸缎上整齐盛放着几个长方形小木盒,将其打开,内里摆放着的是一种深紫到隐隐透出些许黑色的不规则固体小球,每个大约两三寸大,七八个并排放着,散发着的味道与狐媚子身上浓郁脂粉淫香如出一辙,只一眼就刺激本能反应惊觉遍体生寒汗毛倒竖呢。
狐媚子痴笑盈盈,又好似是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站起行至李梅儿身后,一点挂着红绳金链的媚足轻易就将被束缚的李梅儿踹到在地上。
李梅儿奋力争斗(蛄蛹)了几下,束缚雌身的绳索随着动作越收越紧,终究也只能乖乖然雌伏跪爬在地。
狐媚子的一只秀美莲足将女状元的浑圆雪臀摆弄地高高耸起,晌午开苞破处又忍了一下午玉势奸淫的娇嫩雏菊呀,此时红肿能消下几分?
隆起的褶瓣已尽量严丝合缝,可还是无法围拢中间空缺的疏漏,仿佛在告诉观者此“花”已至赏期。
悯生怜爱…?辣手摧花?~!
李梅儿惊觉有什么好冰凉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肿胀不堪,敏感多情的羞庭后宫,刚欲要轻轻左摇右摆丰腴雪臀来缓解自己的不安。
狐媚子那顶妖艳的雌油媚脸却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侧,俯身下来,又是咬住厚肉耳垂耳珠嘬嗦,又是用滑腻软香丁香小舌耳舐,媚音灌脑雌(诛)杀薄弱敏感摇摇欲坠反抗意识。
“李梅儿李梅儿,你这受刑都恨不得让人妒羡坏的罪过女人呀…这专用来浣肠的固体药膏,却也不过近日做来。遥想姐姐当年,还是用的漏斗,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粗糙又无情的厚指狠狠扒开姐姐未经人事,娇媚可怜的屁眼,不由分说的就将这‘仙子下凡尘’倾倒进姐姐的嫩肠。哪像你这般好运,又是姐姐的细腻柔荑,又是屁眼吞入的药膏,还已然灌过一肠、开过一苞…你这好运的贱人!”
狐媚子先是酥酥麻麻,软媚宜人可亲的细语温声耳舐调戏李梅儿的情趣,调动李梅儿的兴致,使处子梅儿头晕目眩,神魂颠倒,轻盈飘飘然。
而后随着说话时情绪的起伏音调也逐渐的加深,妒心大发下,最后几乎是贴着耳蜗吼释出来,李梅儿猝不及防下被欺辱得振聋发聩,几乎从媚药丸子入肠后,就没有得到一丝可以用以思考的清明,甚至连什么是“洛神下凡尘”这么浅显的问题都无法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