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淫虫噬身笞调教菊残犹有傲霜枝(第2页)
刚欲起身,腿窝儿一颤,便又如那瘸腿小鹿儿般摔倒在主刑官怀里。
众人一看笑得更欢了,女状元顿时气势全无,在那不知是痛苦还是羞赧中,闭上了眼,不去看,不去想。
如此待众人笑累了,见这什子千古女状元不再生乐子,近身太监又在旁急着催促,主刑官便接了项圈颈链,用那一巴掌便把女状元抽雌软的手,为其套上。
女状元的敏菊本就吞吃的火热胀痛,这一次玉势的插拔又增添一分瘙痒,正夹着大腿想止住泛滥的春水呢。
虽然因为这奇妙的,于她而言说不定道不明隐隐约约知道几分的感觉正对这下流的教坊司稍起几分畏惧,然而面对迎面套来的项圈,却是更加地挺直着身子,连腿都不顾夹了,这里在她眼里尽是奸党狼狈为奸之徒,清白之高傲使她面对他们有一种凌然的气势,虽然这份纯白的美丽因为这黑色的羞辱颈箍项圈多了几分淫靡的不和谐异色。
招待官员在前引路,不时用余光轻蔑羞辱一下女状元,在其侧身后主刑官牵着罪犯女状元与近身太监并肩而行,左右后侍从各司其职,一行人浩浩荡荡从教坊司正门进入。
大门的闭合,既隔绝了门外闻讯而来聚集在此的视奸窥探,也代表着女状元的正式调教从此开始……
八月初四申时教坊司-正厅
李梅儿跪于大厅中心,近身太监手捧宣判圣旨置于主位,主刑官与教坊司主位其左右,侍从们与官员立于门外。
近身太监眼见已各司其位,便捧开圣旨,待众人跪拜后,进行对女状元的宣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吏部侍郎李梅儿,徇私舞弊,贪赃枉法,下入教坊司受刑。朕感其功绩,又念其曾以女子之身考得状元身,特恩准其不允破身,钦此——”
“罪臣李梅儿,接旨,谢陛下开恩。”
近身太监如此对着李梅儿点了点头,转身唤来一侍从令其将圣旨交付于李梅儿母亲手上,身陷教坊司不知要待到几时春秋的李梅儿显然不具备保存圣旨的条件,之后又对着一旁的教坊司主示意,便带着主刑官与一众侍从离开,回去复命了。
跪地的李梅儿左顾右盼四处打量,此大庭装修华丽,实不像一般监狱官衙该有的规格样式。
待李梅儿正端详时,忽而感到一阵刺目的视线,原是那教坊司主不知何时正紧盯着自己,李梅儿虽少有惧意,理智上不愿触其眉头,然赤裸着下身的酮体一直被视奸侵犯,属于状元郎的那份傲骨使其倨傲挺直了腰杆,浑圆饱满软臀陷落在美足跟踝坐在其上,坦然自若与其对视了。
教坊司主身材适中,面色苍白,一对眼瞳狭小凸起饱含阴毒之色,便显得其精神面貌与气势矮小了。
他的眼神锐利而富有侵略型,直让与其对视的李梅儿双目刺痛,如此僵持了好一会儿,待到李梅儿眼涩欲泪时,教坊司主总算出声打破了僵局。
“呵呵,李梅儿,女状元,一身傲骨,胆气斐然,却有汝先父之风,你认得本官吗?”
教坊司主下了台阶来到李梅儿面前,携威风沙砾落差之势,直让李梅儿那涩干双目溃败不成军,待李梅儿重振旗鼓了,已然与其面面相觑了,颇有压力。
李梅儿苦思冥想之时,教坊司主道。
“你自不知本官是谁,然而犬子却早就蒙受了阁下的恩惠,直让本官与犬子刻骨铭心,没齿难忘呢。”
李梅儿闻言已是了然,此人与其儿子必然是奸佞歪党之流(否则不会被自己打击),不紧眼色有点晦暗,这教坊司本就号称“连带着女子精气神贞洁操都粉碎碾尽的木磨(盘)”,以调教淫堕女子臭名昭著。
原就没有十足把握的自己,接下来再受到奸党的特殊照顾,岂不是……之后就算出去了身体也已然变成教坊司的,贪恋浣肠的形状了?
如此想着,出言回复,既然已经不会放过自己了,那么也无需谄媚讨好,不卑不亢便是。
“罪官所行所做之事,皆师出有名,乃秉公执法,行迹问心无愧。既得罪了你,今日又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
“你既问心无愧,缘何须要自称罪官,又缘何在此呢?”
“还不是你们这些,朝廷蛀虫……”
“住嘴!本官乃是先皇十九年头榜状元郎,即使被贬为这腌臜的教坊司主,也从未与奸佞歪党同流合污!”
忽如其来的突兀厉喝,因为太突然,使得李梅儿吓了一跳,接下来的话语更是令李梅儿感到惊诧——眼前这面有奸邪,身居这毫无名誉肮脏官职的人,竟然与自己一般身份是为状元郎?
只见其度步来回,摇头叹息说:
“本官也曾像你一般誓不与奸党同流合污,本宫在与奸党做争斗时,你尚连初潮都未落!沦落至此,你那自视清高的祖父可曾做过什么?更是你这蠢如猪豚女状元,连奸党推出的替死鬼挡箭牌也看不真切,我的儿子,蒙冤入狱,前途尽断,整个家族的仕途自此中断,一切竟全因站错了队!”
女状元观其神态,滔天怨恨不似作假涌出,虽未回忆起自己经手处理的案子有什么明显纰漏,到底还是吟出一声悠长哀怨又充满疲惫痛苦的叹息认下了这桩错事,那些奸党,最会偷奸耍滑安插内奸欺上瞒下。
更何况事到如今,自己不过冰冷砧板上一条鲜美的肥鲤,连挣扎都掀不起丝毫水花,又有什么多此一举欺骗的必要呢?
“罪官实非圣人,难免疏漏。它日若得平冤,也将为令子昭雪,届时再行登门赔礼致歉。”
“呵呵呵,那倒不必了,女状元。汝自觉皇恩浩荡,我的孩子可再经不起什么折磨惊吓,王公既已应允,只需动用‘那个’我的孩儿便可脱罪轻易,就要请你见谅、牺牲了,这毕竟也是状元郎的错,呵呵呵。”
李梅儿不知道这教坊司主口中说的“那个”是什么,不过只是从其戏谑的神态中就能够感到不适一二,挑了挑两簇烟柳叶儿般的好看俏眉,又逐渐放松下来。
她一是想到皇帝会为自己平凡,二是人虽然畏惧未知,却无法对超出认知的事物想象并感到什么恐惧,一种自信油然而生:只要不在人前,如何的荣辱能使我惊动呢?
教坊司主转身唤来侍从官员,递出一枚紫色的令牌,又拿出一柄金色钥匙,其上多有晦暗脏斑,想来是许久没有用过。
“让狐媚子出手,告诉她,要动用‘那个’,给我们千古第一的女状元一场盛大的洗礼。”
教坊司主又找来一侍从,令其取来布条,为李梅儿蒙上后牵着其前去调教室等待狐媚子,待下完令转身时,看到李梅儿正在四处打量这大厅,便腔调怪异眼神调侃:“这大厅之所以装横华丽,乃是为方便达官显贵来此选挑罪奴,也是今日路上耽搁,不曾有幸一睹插标卖身之淫景。依照律法王规,待你调教室走一遭,届时也要来此插标卖菊,本不应明言,然而动用‘那个’何人能以抗衡?也就无所罢了,如是勿谓言之不预,可还有恃无恐?堂堂千古第一女状元,莫使大家失望呀,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