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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的裸。照，或者是我和裴盛的亲密的照片。”顾临手揣在口袋里紧紧地握着，“也可能是别的，我不清楚她手里有多少我的东西。”

胡光旭丢给他一根烟：“抽吗？”

顾临只是拿过，捏了捏：“抽过一口。”

胡光旭笑了声：“先看看号码能不能查出点线索。”

他带着顾临去找信息科的人，但是李春华这人能改名换姓，逃这么久肯定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单靠这个信息查不到她，还有其他信息吗？”胡光旭问道。

顾临摇头：“之前每次都是她用老吴的手机联系我，想要卡的密码。”

“你为什么之前一直没给她？”

顾临：“因为那是裴盛的钱，我不能把裴盛的钱给她，而且她要的不仅仅是五百万，我要是答应她，她只会变本加厉。”

顾临知道李春华就是个吸血鬼，一旦屈服，她恨不得将他身上所有的价值都榨干。

“你很聪明。”胡警官指尖的烟已经换了根点燃，“我也很好奇，你怎么跟裴盛联系在一起，我记得裴盛破产了，没破产之前你们也是情侣关系？”

“不是，我之前是他包养的情人。”顾临没有隐瞒，“我之前在宁大读书，后来靠着程佑攀上了程之清，在程之清的帮助下搭上了裴盛。”

“程之清为什么帮你搭上裴盛？”胡警官的嗅觉很敏锐。

顾临脸色苍白起来，他手更是握的紧：“因为他要我窃取裴盛的商业机密，我做了。”

他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他承认了自己的犯罪行为。

他已经查了窃取商业机密需要判几年。

他接受一切法律的审判。

胡光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很久：“裴盛知道？”

“我不清楚。”顾临不清楚裴盛知道多少，裴盛太聪明了。

“那你来这里他知道吗？”

“不知道。”顾临清楚裴盛会阻止他的。

胡光旭将烟按灭：“所以我之前跟你说的计划，你不考虑，直接答应了？”

“嗯，我愿意引出李春华。”顾临现在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这么做。

胡光旭掌心拍在他的肩膀上：“这件事我们无法百分百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我知道，但她必须被抓住。”

顾临走出警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漫无目的走在街上。

手机上裴盛给他发了消息问他午饭想吃什么？

然后又发了句问他是不是睡着了。

他出门的时候把自己的房间门反锁了，裴盛应该以为他在睡觉。

顾临还不想回去，他回了学校，今天已经正式上课了，顾临为了照顾裴盛请假了。

他去了林昼的画室，打算把自己专业课的设计图画完。

他到的时候的赵可蓝瞧他的脸色，担心地问：“学弟你怎么？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睡好。”顾临扯着笑，看着林昼从办公室出来，喊了声，“林教授。”

林昼眉心微蹙，也很担心：“你身体不舒服？”

顾临没有跟林昼说自己受伤的事情，只是摇摇头：“还好，有点小感冒吧，林教授我去画我的设计图，过几天就要交了。”

他说着就钻进了画室，裴盛后面没再给他发消息。

或许是去忙了，这几天他在医院也没闲着，单手敲键盘也很快，改了很多代码，还有很多文件。

他当时看他左手敲代码都震惊了，问他怎么学会的。

裴盛面无表情地说他以前有过一段时间手骨折了，要交的论文还有作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