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这不是沈星遥（第2页）

弹幕瞬间爆炸。昭月抬脚碾碎摄像头，塑料外壳里掉出带编号的芯片——和顶楼水箱里发现的追踪器同批次。

＂沈小姐好手段。＂顾明渊倚着窗台鼓掌，＂用古董展品当监控设备？＂

＂比不上顾总监。＂昭月扯开他西装内衬，暗袋里滑落的丝绢上，赫然绣着大梁皇室的云雷纹。

直播间突然传出刺啦电流声。假沈星遥的面具开始融化，露出底下男人的喉结。昭月抓起生理盐水泼向直播手机，短路的花屏间闪过一串代码——正是《天工开物》第五卷的页码数。

＂抓住他！＂王组长扑向伪装者。那人却撕开病号服，露出满身的缅甸文刺青——是赌场打手的标记。

顾明渊突然吹了声口哨。伪装者撞开保安冲向他，却在触及窗台时猛地抽搐倒地。昭月掰开他牙齿，发现后槽牙藏着氰化钾胶囊。

＂灭口挺快。＂她扯下伪装者的假发，露出剃光的头皮，＂顾总监连手下都喂毒药？＂

＂礼尚往来。＂顾明渊突然贴近她耳畔，＂上次你在我咖啡里放泻药。。。。。。＂

昭月屈膝顶向他胯间：＂不如这杯提神。＂她抄起护士台的冷萃咖啡泼过去，褐渍在雪白衬衫上洇出地图轮廓——和顶楼水箱藏宝图一模一样。

直播间突然恢复信号。真正的沈星遥出现在画面里，正躺在救护车上哭诉：＂是姐姐逼我造假。。。。。。＂

昭月抢过警用对讲机：＂交警队吗？拦截车牌沪A·WQ120的救护车，车内人员涉嫌。。。。。。＂

＂沈昭月！＂林美云尖叫着撞过来。昭月侧身闪避，看着对方撞上医疗推车。翻倒的器械箱里滚出几盒玻尿酸——正是沈星遥直播带货的爆款。

顾明渊忽然笑出声：＂沈小姐要不要查查成分？＂

昭月掰开玻尿酸安瓿嗅了嗅：＂医用级原料混了荧光剂。＂她将液体涂在镜面上，紫光灯下显出缅甸赌场的经纬度坐标。

警笛声由远及近。沈星遥的直播画面突然开始倒放，她说的每句话都变成诡异的大梁官话。昭月盯着不断回放的＂客从何处来＂，突然抓起紫外线灯照向病房摄像头。

＂出来！＂

镜头后传来东西摔落的声音。王组长带人冲进隔壁监控室，拖出个戴鸭舌帽的技术员——他耳后贴着与伪装者同款的仿生皮肤。

＂你们。。。。。。＂技术员刚要开口，昭月突然掰过他下巴。藏在臼齿间的微型存储器闪着冷光，正是文创子公司丢失的客户数据盘。

顾明渊吹了个轻佻的口哨：＂沈小姐这手验毒功夫，跟哪个太医学的？＂

＂跟你妈学的。＂昭月将存储器拍在取证袋里，＂上周她往我杏仁茶里加氰化物，可惜。。。。。。＂

她突然扯开顾明渊的衬衫，心口处有道淡粉疤痕——正是大梁皇室暗卫受刑时特有的烙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