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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开,开始了噫噢噢噢噢——开始肏了哦哦噫——脑子,脑子要被赶走了啊啊啊啊——”何塞扑在熟妇身上开始了腰间剧烈的运动,熟妇大张的双腿被何塞打开的双腿压住,故而无法在快感之下收紧拘束这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男性裸体。
她只能屈膝两条小腿向上伸展,把自己撕烂的连体黑丝裤裆下暴露无遗的私处完全呈与何塞享用。
何塞当然也想双脚着地得到支点,进而对身下这副淫肉进行狂暴的连续打桩深插。
但肉厚的艳母骚躯硬是让他的脚只能勉强指尖点地。
于是何塞只能扑在熟妇身上,将肉棒保持在深插的状态,奋力前后推摇腰肢,让男根在膣肉中搅动,为她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两人的屁股交叠在一起厮磨,每每龟冠重重刮擦在大小不一的敏感点上时,熟妇骚臀都会随之不时紧绷,被少年体重压扁的臀饼也会恢复成浑圆的蜜桃。
混杂着先前射入精液和新鲜淫水的混合汁液都会从两个屁股的相合处毫无规律地流出,就仿佛磨出豆浆一般。
“我的好姐姐,好妈妈,好老婆!你太漂亮了~唔姆~啾~”何塞喊着三个称呼,全都用在眼前的熟美淫妇身上,他喊得一个比一个用力,不只是因为身体同时也在进行着剧烈的腰肢摇动以搅弄屄穴,更是因为他越喊越觉兴奋,越喊越猛吞口水。
到最后甚至难以抑制想要“吃掉”她的欲望,左手从黑丝的破洞处伸进去,虎口掐住硕大的乳晕边缘以抓握这只大奶,将其从黑丝包裹中揪出来。
乳肉在给扯出连身黑丝的过程中,被抓握住乳晕的姿态使得樱桃般的乳头始终与濡湿的黑丝布料保持着亲密的接触。
加之何塞的虎口挤压,乳头贴到哪里,哪里的黑丝便冒出乳汁。
他终于将这丰满的长乳掏出黑丝的束缚,放在了眼前,吮吸了上去——她一定是生过孩子的,这深红色的乳晕和乳头,丰沛的乳汁,扩张的乳孔,乳晕上的点点小肉凸都在指向这个事实。
但这使得何塞更加兴奋,这就是他的喜好,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外面还是人类的时候对女友那句“会一直一直抱你”是这项对熟女爱好的真实体现——谁能拒绝少女一点点变得丰熟性感呢,而此时美艳的熟妇正躺在他的身下,又如何能教他不兴奋?
虽然患难之情同样真挚,可此时也难免有将她当做自己女友代餐之嫌,毕竟说是巧合也好命运也罢,身下这副淫熟肉体的主人长得真的太像太像何塞在外边时交往的女友了,就好像真是她十几二十年后会长成的样子一般,这种感觉自始至斯。
“唔咿咿咿——奶头,奶头被吸了哦哦哦——一边吸一边,嗯啊~哦哦哦——一边被插的话嗯噢噢噢噢——不要要咿咿咿——高潮了啊啊啊啊——”熟妇的乳头被何塞含在嘴里吮吸,甘甜的乳汁随每一下吸吮的动作溢出,灌入食道,流进肚子。
于此同时,另一侧乳头也在遭受着揉捏,黑丝布料被手指搓动,粗糙的之感在乳头上来回摩挲,隔丝喷乳的激射极致魅惑——此时两边乳房一边被完全掏出黑丝吮吸着,另一边则包裹着黑丝被捏玩乳头,这一切都零距离地趁现在何塞眼前,黑肉与白肉相映成绝美的淫景,将他拉入欲望的旋涡。
包含贪求的轻轻啮咬迎来一阵高亢的浪叫,骚穴由此直接高潮紧紧夹着肉棒使得摇动腰肢的行为难以让龟头在屄穴深处搅动。
于是何塞将自己的身体重心完全集中在上身,也让正在吸奶的脑袋埋入柔软的乳脂,而拳头也深深嵌入被捏住奶头的另一边黑丝乳房,使得丰腴的大奶塌陷成一个碗状。
由此他的下半身活动能力被解放,摆动腰肢便能够进行深度的打桩般肏插。
“姐姐好紧,妈妈好紧,老婆好骚,妈妈好色噢噢噢噢——要去了,我也要去了哦哦哦哦哦——”何塞语无伦次地呼喊着已经崩坏的称呼,一遍又一遍。
这能够唤起他无穷无尽的性欲,好更加坚定自己抽插着不断高潮的骚穴的意志。
这穴肉的绞缠实在是太过销魂,已然脱离了单纯的匀速螺旋形,而是随肏击的敏感点不同进行着变速运动,每次都能给龟头带来新的刺激,同时也纠缠着棒身以至于每次拔出都需要耗费更大力气。
一来二去也就造成了腰肢的脱力,自然地让每借着重力的肏入也变得不带刹车从而势大力沉。
龟头破开层层高潮中紧致淫肉的感觉简直令人疯狂,他不断开垦着身下的名器甬道,通过呼喊香艳的爱称来帮助肉棒变得更胀更硬,全然不顾每一插都会漏出多少不一的精液。
“齁哦哦哦哦哦——连续的,一次次的射精噫咿咿咿咿——会生的,要生了——要生,生——哦哦哦噫——生女儿了哦哦哦哦哦——跟儿子老公生的女儿咿咿咿齁——叫,叫路易莎吧嗷嗷嗷嗷嗷——”何塞全身扑在肉床般的丰腴熟躯上,任由狂暴的射精和快感把自己脑袋清空,每次插入花径都是一次快感对神经系统全方位的强奸,高潮的快感从膣壁上反馈给他变成了饥淫的压榨。
而同样理智飞散的熟妇却在狂乱的浪叫中呼喊了他们相遇后第一个女名,“路易莎”——正是何塞在变成这幅样子之前,在外面所交女友的名字。
“不会的,不会的,乌萨斯人重名那么多,一定是重名!”虽然心中如是想着,但这并不妨碍刺激何塞的冲刺动作。
原本被快感侵蚀得千疮百孔的运动机能已经让腰部的挺动变得疲态尽露。
但经过这么一下,他又反本能地继续甩动腰肢,肏得身下熟妇又一阵浪叫。
“齁咿咿咿咿咕——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喔——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哦——老公厉害,好厉害咿咿咿咿齁哦——”崩坏的媚颜痴态百出,歪吐的淫舌粉嫩水灵,翻白的双眼空虚迷乱。
她举在耳侧的双手手肘高高抬起,手掌却死死反手抓住地面上类似苔藓形态的恐鱼,莲藕般白皙的双臂上显露出不常见的肌肉线条,证明她正全力将身体在剧烈高潮中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姿态。
而反弓的腰肢却是将那带来全身痉挛的快感源泉——肥厚的阴阜向着何塞的方向挺送过去,以至于何塞结束回光返照般的打桩顶肏之后,肉棒深插到宫前肉垫都变形凹陷出半个龟头的形状。
被啮咬吮吸的乳头喷射出奶水,何塞的腮帮子高高鼓起却还是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不断漏出白色甜美乳汁。
而不受控的断续注精早已结束,卵袋临时制造的精量终究有限。
最后几下狂猛失智的肏入仅仅只是让两人都彻底丧失理智的过激性行为。
“哦哦哦哈啊——呼唔~高,高潮得好爽哈啊~儿子老公真棒~”熟妇从脑袋两侧缓缓放到胸前的双臂因为肌肉长时间紧绷而颤抖,但手掌摸到何塞头顶的时候,爱抚依旧温柔。
“小小的身体,小小的你,大肉棒~呼啊……姆啵~喜欢~唔姆姆~”她嘴角留着口水,就像是抱着美味食物的的棕熊一般抱着何塞的脑袋一边爱抚一边凑过脸去蹭——尽管她是个菲林,但熊的比喻也绝非完全不沾边,她的伊比利亚语里有着浓重的乌萨斯口音。
而何塞被当做儿子一样爱抚着,又被叫着老公,如此正中性癖的行为阻碍着他的肉棒恢复软趴状态。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为了下一次激烈的交合,肉棒也是需要适当休息的。
而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抬起腰腹,将粗长的肉棒拔出熟妇骚穴,随后半软的阳物被调整角度塞在两人小腹相合的位置,却又因为移动过程中龟头摩擦到了熟妇那浓密卷曲的棕色耻毛而又让身体在快感中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