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4烙铁壁尻与罂粟之吻(第9页)
“明白了,姨姨。”
……
“唔……”
十几分钟后,安娜悠悠转醒,眼前依旧一片漆黑,自己仍被锁在壁洞之内,蜜穴里依然是熟悉的酥麻感,只不过正在冲刺的阳具又换了一条。
安娜的理智渐渐恢复,身体似乎也脱离了那个诡异的发情状态,恢复了正常,心中却不禁开始回味大脑断片前的那个疯狂的高潮——这些日子安娜一直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残酷折磨,而那个在“罂粟之吻”药效下的虚妄的极乐天堂,就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那个能让她暂时摆脱这个人间炼狱,即使是屈辱的强制高潮,也使得安娜那残破的灵魂产生无意识的依恋,就好像在无尽痛苦中找到一个可以暂时逃避的避风港。
而仅仅是回想,就让安娜的欲火重燃,本来有点干涸的幽径又重新泌出淫液,没多久就再次迎来了高潮。
然而,安娜预想中的释放却没有到来。
明明已经全身绷紧,小穴收缩痉挛,也如以前一般喷洒着潮液,但和刚刚相比,却又好像少了些许东西——少了那贯穿灵魂的令人窒息崩溃的极致欢愉。
那平淡无奇,中规中矩的快感潮汐,在失去了“罂粟之吻”的加持后,却变得索然无味,如隔靴搔痒。
明明已经如愿高潮,心中的欲火却没有消退一点,反而是被撩拨得更加旺盛。
“不……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刚才的感觉……呃啊啊啊!”
地下室的奸淫还在继续,安娜已经记不得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但除了那些一瞬间的差强人意的抚慰,更多的是无休止的令人发狂的苦闷煎熬,安娜不由自主地开始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刺激,就如同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开始不停地摇动着屁股,试图引诱身后的嫖客加大力度和速度。
但每当她满怀期待地迎接那片刻的欢愉时,却又无一例外地失望而归。
但越是这样,安娜对性的渴求就越是强烈,大脑在情欲的炙烤下几乎被搅成一团浆糊,哪怕是在那嫖客轮换时的短暂空白期,蜜穴中的空虚感都让安娜几近抓狂。
安娜感觉自己陷入了精神分裂,一边痛恨自己屈服于肉欲,作为圣女候选,却如同一名妓女一般迎合着嫖客们的抽插;一边又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奢望能浇灭自己无处释放的欲火。
正当安娜的内心正在被撕裂,理智与欲望的战争愈演愈烈时,口塞再一次被打开,那熟悉的发涩的甜味再度在舌尖处荡开,而下一秒,安娜朝思暮想的极乐绝顶也如愿而至。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太对了,太对了!趁现在,快!狠狠地肏我!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安娜的赤裸娇躯如同发羊癫疯一般病态地抽搐着,穴中牝肉紧紧地吸住阳具,好像是害怕正在强暴着自己的嫖客会突然离去,浪费了着来之不易的高潮窗口。
快感的禁制再度被打开,好像是一部失去了制动的马车,拖着安娜一路狂奔而去,轻而易举地抹去了她的理智,把她劣化成只知道追寻肉欲的雌畜。
但这次安娜并没有立即昏迷,让她能够更加细致地品味这超脱极限的性快感,身后阴茎的每一次抽插,蜜穴里都会涌出巨量的淫液,这些密集短促的高潮如同一柄重锤,一下又一下地轰击在安娜的颅脑之内,窜改着她的神经系统——大脑在“罂粟之吻”的刺激下分泌出过量的多巴胺,破坏了脑内原本的“奖赏系统”,把获取“快乐”的门槛无限拔高,直到安娜再也不能从普通高潮里得到任何满足。
“罂粟之吻”的药效并没有持续多久,几分钟之后安娜就感觉通往快感巅峰的“窗口”正在慢慢关闭,就如同绚烂却又转瞬即逝的烟花,本来滚烫敏感的肉穴也逐渐冷却钝化,那如毒瘾般的酥麻感也缓慢地开始消退。
“不!!!不要走!呃啊啊啊啊啊!再给我,再给我来一点!就一点!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安娜沦陷了,堕落了。她发出无声的呐喊,但是那位给予她“恩赐”的使者,却早已远去。显而易见,“狱卒”并不接受安娜的投降。
安娜的短暂的“放风”时间,已经宣告结束了,漫长的“刑期”再次开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沦为壁尻的安娜已经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没有光亮,也没有声音,只有在雌穴中不断涌来的冲击感和酥麻感。
一般的高潮已经完全无法消解安娜的情欲,只有在饮下“罂粟之吻”后才能排出那无处释放的欲火。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米娅来喂药的间隔越来越长,分量却越来越重,在带给安娜越来越恐怖的快感刺激的同时,也让安娜对“罂粟之吻”愈发依赖。
安娜的存在已经在传遍了整个红莺街,所有人都知道了“天鹅绒之拥”的地下室来了个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接客的神秘的一捅就喷的翘臀骚母狗。
这使得“天鹅绒之拥”的客流量增加了至少五成,而大部分客人都是冲着安娜去的,整个负一层可谓前所未有的热闹。
这久违的盛况让维多利亚不得不专门安排一个人负责安娜的清洁和喂食工作——每当一名嫖客完事之后,清理人员就会提着水桶进入安娜的隔间里,用被清水润湿过的毛巾裹住木棍的前端,再把木棍捅入安娜的蜜穴之中,把里面的各种体液清理干净。
然后每隔半小时都会给安娜用清水灌肠,以保证她在无休止的潮吹中不会脱水。
但在今天的一次例行清洁后,安娜却只在菊穴里迎来了一个金属肛塞,而她期待的阴茎却迟迟未到。
“呜呜呜?!什么回事?为什么不肏我?!快点……快点肏我呀!唔咦咦……”
木墙缓缓升起,安娜双腿的束缚也被解开,整个人被架了起来,向外面拖去,离开了这个充满了腥臭的隔间。
“不!!!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放开我!我要吃药,我要挨肏!”此刻安娜的欲火正值巅峰,完全沦为了“罂粟之吻”的奴隶,满脑子都只剩下肉欲,胯下那空荡荡的失落感让她几乎要陷入癫狂。
但是长期的折磨让安娜的体力消耗殆尽,根本没有挣扎的力量,只得任由来者把自己拖出“天鹅绒之拥”,被带上一个钢铁脚枷,扔到一个马车的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