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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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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书院在此论战当中优胜一筹,那么,希望从今往后,咱们太康州的解试,复归中宗旧制。」

崔瀚为官之期尚短,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中宗旧制?」

严维新今天不知哪里来的好耐性,听了他的问,竟主动答他:「中宗旧制,即是庆元改制之前。其制,各州府军监之解试,所有在籍学子公平应解,概无解额官私之分!」

张蕴

长颔首:「正是。」

石康猛然一凛!

急道:「吴天章,严通判!这……这……庆元以来,从无此例!况且,官学之科场成效,事关课考啊!」

他紧紧盯住了清心堂内,太康州的主官吴戴安以及贰官严维新。

却遍寻不到他希望看到的,认为张蕴长乃是异想天开的神色。

无奈只得看向崔瀚,崔瀚也冲他摇了摇头。

崔瀚十分清楚,正是因为事关课考,才让吴戴安坚定了决心。

吴戴安任职太康州已逾四年,前年临南县段岭那一封奏疏,虽则最后被吴戴安耗费了好一番精力,才在中书与京西北路提刑司,将此事压了下来,以推官何岩峰一人的去职了结。

可到底太康州内发生如此大案,吴戴安在之后两年的考课之中,都受到了影响。

甚至,差点将他的天章阁待制一职都给丢了!

他一直都在谋划着名如何赢回官声,而雎阳书院要闹出大动静,他又明明白白的可以从中获益,石康一个州学教授,又怎么还拦得住?

吴戴安瞧着石康神色,不解发问:「怎么?石教授竟是不敢应书院之战?」

「我太康州州学学子之众,几为雎阳书院双倍之数。据吴某所知,太康州历任知州,无不拨田拨产,延请名师,购书赠书,以助州学。」

他话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

石康已然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平日里州衙对官学扶持力度如此之大,而他们州学上下,早就常常不把虎落平阳的雎阳书院当回事。

毫无顾忌,语出不敬,轻视书院教席与学子之事,屡见不鲜。

就连他自己,也没少在因为各种事由请肯州衙助官学之时,大放厥词。

这个时候,他能说州学不行?

第79章

才入十二月,冬日暖阳中的平阳城上下,年味越来越浓。

贴花黄,蒸炊饼,炸莲夹,烧带鱼。

新坊街的城隍庙闹市口,平阳城最大的戏台上,不知何时拉起了一扇帷幕。

以往若是有戏班开场,总该提前十天半个月的,就要张榜告知,因着什么事由要唱什么戏,请的又是哪家的班子。

可这一回倒是稀奇了,不光什么说法都没有,甚至这戏台搭的也是属实怪异。

高高的戏台上,一左一右,斜对着摆了两条长案,长案用红布铺顶,便再无其他。

平阳城百姓,身处一州的州城,自然是不少看戏的。

可如今这等摆台法,却是从未见过。

人来人往之间总有人忍不住朝台上看去,但连着几天下来,今天多一块布,明天多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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