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3页)
看着这个齿痕,他的脸红的通透,不好意思跟他说,是怎么好意思给他看的?
「统儿,这里有变态。」
系统啧了一声,「你头一天知道他是变态啊,这战况够真够激烈的。」可惜它看不到。
李应棠道:「孤还是怀疑那人是孔雀宫里的,所以想麻烦国师帮孤找找。」
公仪琢劈手把画从他手里夺了过来,「太子放心,本座会帮你找的。」
放心吧,交给他一定会搞砸的,到时候李应棠问起来,他就说没找着,孔雀宫里没有他要找的人。
画被夺走了,李应棠却笑了,他让画师画了七八张,就算这张被撕了也没关系,还有好几张呢。
「那孤就静候国师佳音了。」
送走李应棠,公仪琢立刻就把这张画给撕了,碎片还让采薇拿走烧掉。
采薇很好奇这画上画的是什么,不过看公仪琢这么生气,就没敢问。
公仪琢虽然是国师,但是脾气却好的很,从来不会对他们这些下人发脾气,这还是采薇头一次见他生这么生气。
该说不愧是太子吗?
其实用生气来形容公仪琢现在的心情不是很恰当,羞恼更加合适。
等采薇走了,他忍不住在桌子上拍了两下,「他怎么能让人画这种东西。」
系统惯会说风凉话,你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公仪琢一哽,他那时哪儿能想的到这个,李应棠把他弄疼了,他就咬回去了,当时他连害怕都忘了,更不用说这个。
他无能「狂怒」了一会儿,最后自暴自弃的想,反正画已经被他撕了,人他也不可能找来,李应棠爱咋地咋地吧。
李应棠就算再疯,谅他也不敢提剑杀进他的孔雀宫里。
李应棠走后没多久,他刚才提过的那位裕王殿下就来了,公仪琢现在身心俱疲,实在没有精力再接待客人,和裕王李应樾说话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的。
虽然是一个爹生的亲兄弟,但是李应樾和李应棠却很不同,两兄弟的长相都很英俊,但李应棠是阴郁挂的,看着就疯疯的不像个好人,李应樾则是温柔挂的,温文尔雅的翩翩贵公子,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公仪琢曾经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他的任务对象不是李应樾,不管怎么看李应樾都是更适合做皇帝的人,而且他对孔雀大明王的信仰十分虔诚,要是李应樾能当上皇帝,他这个国师的日子肯定能过的更加滋润。
李应樾温声道:「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远远看到太子从孔雀宫中离开,我听说他昨日就来过孔雀宫,不知今日又是为了什么?」
提到李应棠公仪琢就生气,他按耐着情绪道:「还能有什么事,和昨日一样。」
他这么一说,李应樾就明白了,从昨日起李应棠就大张旗鼓的找和他春风一度的一个男人,把宫里翻了个底朝天不算,赴宴的大臣家中也全都嚯嚯了一遍,最后连孔雀宫都敢找。
不过他还是给李应棠说了好话,「太子并非对大明王不敬,他和先皇后一样,都是重情重义的人。」
提到先皇后,公仪琢沉默了,先皇后是重情重义没错,但他不信只是一夜风流李应棠就能对他生出什么情来。
看出他有些不悦,李应樾没有就着这个话题多聊,从跟他一起的小太监手中接过一沓经文起身交给公仪琢。
「这是我这几日亲手抄写的祈福经文,劳烦国师帮我献给大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