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第2页)
是啊!
为什么呢?
殷问酒的双手还被周献捏着,握出了暖意来。
他看向她,下一瞬就明白了过来,但又不敢说。
殷问酒也反应过来了,手下又开始和周献较劲,「因为我!」
「因为我的体内有什么蛊王!让青儿的黑莲蛊沉睡的是我的血!让刘素和无法被下蛊的也是我的血!他们那些虫子,怕我养蛊王的血!压根不是黄符!是血!」
殷问酒要炸了,觉得头发丝里都是那骇人的虫子!
第96章苗疆
她一直清冷的一张脸,是天塌下来都不放下眼里的狂妄,头一次急的面红耳赤。
脖颈间被抓出的血痕也显得更恐怖了些。
「不会,不会有很多,蛊王嘛,最多……一只吧,独一无二才是王,对吧。」
「周献!」
况老夫人在一旁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寻常女子,知道自己体内有虫子,哪怕是蛊王,都是这般反应。
而她那个儿子,育蛊以身存蛊,做尽了害人之事。
蓝空桑听见声响踹开了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要命的事。
就见殷问酒被周献束着双手,奋力挣扎着。
「冷静些,急解决不了问题。」
「换个角度想,你这只厉害死了,蛊王哎!」
殷问酒人都软了,音量放小,叫个停,「周献,周献,周献,周献,周献……」
「在在在在在在在,没事没事没事……」
卷柏站在蓝空桑身后,也是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了?」
里头的殷问酒为两头雾水解答了,「周献,我怕虫丶虫丶虫丶我恶心!」
毫不夸张,她因为挣扎衣袖滑到手肘间,那胳膊上,是肉眼可见的汗毛倒立。
比亲眼见到那么多虫更可怕的是,她体内有虫!
蓝空桑又给卷柏翻译了一遍,「她怕虫,壳类的,蠕动的,一切的虫。」
卷柏不解:「虫有什么好怕的,有人可怕?」
蓝空桑不知道怎么给他形容,那天在况佑年坟前的场景,连她都恶心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近朱者赤。
「老夫人可懂这些?」
周献不懂,把目光转向了况老夫人。
老夫人摇头,「他们所做孽事,如今算是罪有应得,你们所说的那个小梨,那孩子……你们预备如何呢?」
虽说是阴生子,但出家之人,慈悲为怀。
她虽一百个不愿,但也说不出必诛之的话来。
「况家祖宗,况佑年当年活的那般低调,也无法逃脱,天命这种事,本就不该人为羼和。」
阴生子若是信手拈来,毫无人性道义,玩弄权臣丶皇子甚至天子于股掌之间,那天下,他想乱则乱。
听老夫人这么说来,先帝登基,其中必有秘密。
殷问酒被强制动脑,她稍微缓和了些,「小梨在况府出事前便被送走了,想必早已出城,那人确认她已有孕,自然要藏个严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