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页)
周献听见声响,自软塌上起身绕过屏风问她:「醒了,可有不适?」
「……没有。」
铃铛不响了,她也不疼了。
「蓝空桑说,你叫着葵仙儿,是她的咒怨?」
这一问,才把殷问酒问回了正轨上,她一掀被子站起来。
「你药吃几日了?可有再中毒?」
「十日了,有。」
殷问酒直接握上他的脉。
三息之后,松开了人往书桌旁走去。
边走边说,「我说过了,身体亏空不是那么好补的,你别拿中毒当儿戏。
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辰时醒来身体毫无反应,还不觉得是大问题吗?」
第50章蛊虫
周献跟在殷问酒身后。
闻言脚步一顿,心道这哪里能是个姑娘家说的话……
这个姑娘提起笔开始画字,显得很急。
还兼顾着解答周献心中的疑惑,「我不用观察,脉自会说话。」
「十日前就同你讲过了,体虚,无法人道,亦不能延绵子嗣,久而久之病榻缠绵,药用不断,英年早逝,一步步总会到的。」
周献看着她写的字,艰难辨认着,安静受教。
「上次写的第一个方子可以弃了,第二个药方里,加多这几样,还是早晚,先用二十日。」
殷问酒语速很快,脖颈上抓破的红痕已经开始结痂,淤青色也呈现出来。
她肤色白,显的更为吓人。
周献出声道:「你脖子上,先用点药吧,留下疤可难看的很了。」
殷问酒翻了张新的白纸,刚刚铺好准备写字,听周献这么一说,停了下来。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一个女孩儿留了疤多难看啊!
周献见她不动了,紧张问道:「怎么了?又听到铃声了?」
殷问酒摇了摇头,不明白刚才为何心中一紧,「只是觉得你这话听着熟悉,好像有人常与我说。」
周献答:「我就觉着你晕的这些天是能听见我们说话的,这话最初从你手中取铃铛时说过。」
原来如此。
殷问酒没再多想,她刚落下一笔,周献又道:「要写什么?我帮你代笔?」
她的字,属实难辨。
省得她写完了,周献还得再辨着抄出一份来。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