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狼(第3页)
七月下旬,妻为我生下了个漂亮的小男孩。
真是个十分漂亮的小男孩,长相象妻,皮肤像我。
这主持工作的副主任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赶紧休假,回家专心侍候妻坐月子。
好不容易熬到儿子满月,九月一日,上班的头一天,帅主任便让一家公司替我准备了一辆挂黑牌的八成新的普桑。
那份激动,那份感动,就别提了。
从今往后,我帅歌也就算是有车族了。
但妻却以日夜带孩子累,且要坐满大月为由,严禁我在此后的九十天内与她同房。
我知道妻一个人带孩子挺累,有时甚至可以说是累得半死不活,也知道不能过早同房,否则对妻身体不利。
但妻怎么说变就变,原来对性事的热衷劲怎么就这么无影无踪了呢?
怎么就不为我的身体想想?
从以前的无夕不欢,到现在四个月的禁欲,她又把我置于了何处?
妻甚至还跟我约法三章,每星期只用嘴帮我解决一次。一星期才一次?而且就妻那本事,没准我还放不了,不跟没有一样吗?
只要我再多提几次要求,妻就埋头抽泣,说我不爱惜她的身体,不关心她的感受,不爱她了。
而我却觉得她太以儿子为生活重心了,完全将我摆在第二位,我甚至开始偷偷地不由自主地吃起儿子的醋来了。
有时夜深人静时,我实在忍不住,只好自己偷偷地手淫。
但那种感觉太不好了、太失落了,乃至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但又无从责怪日夜为家操劳、日夜为儿操劳的妻。
那口气只能憋在心里,慢慢地憋成了一团火,时不时地向小腹,向小腹以下冲去。
我感觉自己似乎慢慢地变得像一只狼,一只饿狼,一只正在向淫狼蜕变的饿狼。
没有第三者在场时候的兰,现在几乎是从不叫我‘小弟’了,只缩简为一声‘喂’。
那在人前依旧冷冰冰的兰,人后与我独处时却越来越娇艳,玩笑也开得越来越离谱,而且几乎是每天不羞红一次脸就跟我没完。
就算是羞红了脸,兰也还是那样低垂着头,还是那种红到耳根子的红。
兰那种不时流露而出的害羞的情态,害羞的风姿,害羞的神采,使她自己就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裸地、欲遮还羞、欲拒还迎地贡奉在我这头早已万分饥饿的色狼面前。
国庆长假刚过完,恰好有一个地处山区的县经委要开档案管理工作经验交流会,会期三天,加上途中时间,来回要五天。
经请示帅主任,同意我去开会,并可带一名助手。
我立刻跑去问兰是否愿意与我一道自己开车去?
兰静静地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好长时间,才不发一语地微微点了下头,随即一片浓重的粉红在本就白里透红的、光滑的脸蛋上升起。
‘兰姐,这有什么脸红的?’我笑嘻嘻地调笑着,‘男人笑嘻嘻,不是好东西;女人脸孔红,心里想老公。’
兰当即羞得垂下了头,脸上又是那种红到耳根的红。
低低地、甜蜜地轻吟着:‘臭小弟,一见面就欺负我。臭小弟,臭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