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1页)
就是那什么。。。。。。
会怀孕啊。
据说不一定会一击即中,但是万一呢。
换个人沦落到这般境地,可能会巴不得意外怀上个孩子,以此来捆住江揽州,从而完成自我和薛家人的生存交易。
可至少目前为止,薛窈夭觉得并不合适。
孩子不该沦为工具,有了孩子就更多了牵绊,说不定某些时候还会反过来束缚或绊住自己。再者身为戴罪之身,她的孩子也多半会和她一样沦为他后宅中见不得光的存在。
又或哪天她被江揽州厌弃驱逐,孩子便也得跟着她受苦遭罪。是以不到万不得已,薛窈夭不想冒那个险,也不打算利用那把双刃剑。
听闻「避子汤」一类的东西分事前跟事后两种,她却一样也没来得及找薛家人提前准备,是她疏忽了。
但这种事情,她也直觉最好不要让江揽州本人知道。
「。。。。。。很疼?」
芙蓉月纱金丝帐中,握在她腰上的手掌烫得灼人,指缝中泄出的肌肤莹白柔腻,江揽州呼吸很重,小腹在黑暗中绷得极紧,停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方。
汗水一滴滴砸落下来,显然已是某种极限了。
有些羞赧全身袒露在一个男人面前的感觉,薛窈夭别开脸道:「不是疼。。。。。。就是,总之。。。。。。改日行吗。。。。。。」
不是疼。
那是什么?临时后悔了?
江揽州显然有他自己的一套辨断和认知。
他默然片刻,唇线慢慢绷紧,眼中也隐有了冷意,「你没有后悔的资格,薛窈夭。」
「但你足够幸运,本王不喜强迫他人。」
「如你所愿。」
他收手,起身,离开。
也就这短短几息间,薛窈夭自己后悔了。
毕竟好不容易才哄得他有那么一点点愉悦,出尔反尔似乎比没有开始还要糟糕,侥幸些想,哪有那么容易一击即中?
于是她一把拽住他手腕,「我没有觉得自己被强迫,江揽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愿意的,你别不高兴,也别离开好吗……」
退离的动作一顿。
江揽州又一次与她对视。
她的脸一半在暗,一半被窗外的灯影和月光照出莹润光泽,柔软墨发散落他指尖,唇才刚被他含过,挽留他时身子直接贴了上来,携着幽香的体热将他灼烧。
「后悔又变卦,谁教你这样折磨人的。。。。。。」
「故意的是不是?」
即便已经极限了,江揽州竟也并未失控。
并且由于察觉到自己急不可耐,却被她临时反悔又「戏耍」,他扯了下唇角,「可是本王后悔了。」
假如换作其他任何女子,江揽州都未必会有被「戏耍」的错觉,但眼前这个人从小就坏到了骨子里。
从小就予他痛辱丶鄙夷丶创伤。
于是薛窈夭才刚贴上去试图挽留,就不知为何被他无情扯开。而后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睨视她片刻,江揽州忽然冷笑着问:「曾经险些就要披上嫁衣入主东宫的准太子妃,房中术一定修习过吧。」
「又或不待成婚,便已跟傅廷渊深入交流过了?」
「不愿意,无妨。」
「本王可以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