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5页)
其他同学也都纷纷围了上来,但看着邓艺晨那痛苦不堪的样子,一个个都吓得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这片混乱之中,余子昊却展现出了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与果断。
他迅速拨开围观的人群,快步冲到了邓艺晨的身边。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下邓艺晨变形的脚踝,凭借着平日里打球受伤积累的一些急救常识,立刻沉声对周围的人说道:
“大家都不要乱动他!我看他这个情况,十有八九是骨折了,必须立刻送医院,耽误不得!”
说着,他甚至没有征求苏晴妍的意见,便果断地弯下腰,用他那并不算特别强壮但却充满力量的臂膀,一把将邓艺晨背了起来,转身就朝着校门口的方向大步跑去。
苏晴妍这才如梦初醒,她胡乱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也顾不上自己此刻衣衫是否整齐,踩着运动鞋,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一群热心的同学也想跟着一起去医院帮忙,苏晴妍强忍着心中的慌乱,用带着哭腔但还算清晰的声音对他们说:
“同学们,谢谢大家的好意,有子昊同学陪着我就行了,你们快回去继续上课吧,别因为我们耽误了课程。”
说完,她和余子昊一起,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余子昊背着邓艺晨,苏晴妍在一旁焦急地扶着,在学校门口以最快的速度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最近的协和医院驶去。
出租车上,苏晴妍看着邓艺晨因为剧痛而惨白的小脸,心疼得如同被无数根针扎着一般,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淌。
余子昊则坐在她的另一边,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用温和而坚定的语气不停地安慰着她,言语之间流露出一种远超他实际年龄的沉稳与体贴,这让苏晴妍那颗因为儿子受伤而六神无主的心,稍稍得到了一些慰藉。
抵达协和医院急诊科后,眼前挂号处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队,再次让苏晴妍陷入了绝望。
当值医生面无表情地告知他们,今天的专家号早已在清晨就被抢光了,即便是普通号,恐怕也要排到下午甚至傍晚。
苏晴妍一听这话,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涌了上来,她抓着医生的白大褂袖子,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希望医生能破例通融一下。
就在苏晴妍几近崩溃的边缘,余子昊却显得异常镇定。他对苏晴妍柔声说道:“苏老师,您先别太着急,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有办法。”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与亲昵:
“叶姨,我现在在协和医院的急诊大厅,我一个同学打篮球的时候脚严重崴了,我怀疑是骨折,但是这边挂号排队的人太多了,你能不能赶紧出来帮我安排一下,十万火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成熟而磁性的女声,正是A市协和医院大名鼎鼎的外科一把刀,叶静萱。
仅仅过了不到五分钟,一位身着纤尘不染的白大褂,身姿丰腴妖娆,气质雍容华贵的绝色美妇,便踩着高跟鞋,步履匆匆地从急诊通道内走了出来。
她看到余子昊,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与威严的丹凤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化不开的宠溺。
“小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叶静萱走到近前,开口问道,声音如同上好的丝绸般柔滑悦耳。
余子昊三言两语将事情的经过简单扼要地叙述了一遍。
叶静萱听完后,立刻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带着他们一行人绕过了拥挤不堪的挂号长队,将疼得龇牙咧嘴的邓艺晨优先安排进了一间相对安静的VIP观察室先行休息,然后亲自出面协调,破例给邓艺晨插队安排了X光片的拍摄。
趁着苏晴妍在观察室里心急如焚地陪伴着邓艺晨,余子昊将叶静萱拉到了走廊尽头一个相对僻静的拐角处。
余子昊二话不说,一把就将叶静萱那成熟丰腴的娇躯紧紧地搂入怀中,低头便在她那涂着淡雅唇膏的丰润红唇上,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发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啵滋”声。
“唔嗯……”叶静萱猝不及防,口中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轻哼,美丽的脸颊上升起两团醉人的红晕,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这个小男人无法抗拒的顺从与浓浓的爱意。
“还是我的叶姨最给力,最疼我了!”余子昊心满意足地笑道,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已经熟门熟路地滑到了叶静萱那被白大褂紧紧包裹着、却依然显得硕大无比、弹性惊人的丰臀之上,肆无忌惮地揉捏了一把。
叶静萱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声音却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占叶姨的便宜。快去看看你的同学吧,别让苏老师一个人在那里干着急。”
余子昊又在她那娇艳的红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那令人销魂的身体。
很快,X光片的检查结果就出来了。
经过经验丰富的骨科医生仔细诊断后确认,邓艺晨是左脚踝关节处发生了轻微的线性骨折,万幸的是并没有伤及重要的骨骺线,只要打上石膏固定,在医院里观察一到两天,确认没有其他并发症之后,就可以出院回家安心休养了。
听到这个最终的诊断结果,苏晴妍那颗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终于“扑通”一声,彻底地落回了肚子里。
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此刻,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身边忙前忙后,处理各种事务都显得游刃有余、沉稳可靠的余子昊,心中除了难以言表的感激之外,更悄然滋生出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慌乱和陌生的、难以名状的异样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