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结（第3页）
nbsp;nbsp;nbsp;nbsp;无论如何，当它出现在水族馆里的时候，不管它们是什么状态，即便是漂浮在拟造的海景隧道最高，游客不得不抬头看它们的的时候，它们也依旧是被俯视的存在。
nbsp;nbsp;nbsp;nbsp;你一开始就是这么看待夏油杰的。好奇的观赏他的伤疤，眨眼睛看他沉沦，他挣扎的时候或许能引起你的共情，但……
nbsp;nbsp;nbsp;nbsp;“我会因为身上和你相似的情感而短暂代入你的视角，但很快，我意识到你发现的问题都不需要我来解决，所以最终还是可以默不作声。好奇心可不总是好事，现在你觉得生气了吗？我本来也是一个不知道怎么藏事的人，你早晚会发现的。”
nbsp;nbsp;nbsp;nbsp;听过兰因絮果，但没听过这种恶意开展哇！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喘了几声气，才扭过头来，轻声快速地质疑：“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哎。”
nbsp;nbsp;nbsp;nbsp;“想象一个书中的人物，能吸引你的——就比如我们都知道的拉斯柯尔尼科夫，我知道你肯定看了。我问你，在欣赏他的矛盾，共鸣他的思想之余，你难道不会觉得他有愚蠢的地方吗？在看到他那个潦草的皈依结局，看到他们一起包饺子，你难道不会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一下吗？好像他也有拟人的地方，但终归还是作者或许是为了还赌债，或许是为了别的什么欠款赶紧写出来的大团圆产物。然后你的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只能说，好吧，他毕竟是小说里的虚构角色，所以就这样吧。”
nbsp;nbsp;nbsp;nbsp;你在阳光小声细数你的罪愆，但你还是没忘记试图拖受害者下水，你真是个坏蛋。
nbsp;nbsp;nbsp;nbsp;你说：“你能隐约看见某种可能性，但或多或少的，你不是一开始就接纳他的灵魂，所以只把他矮化成某种社会现象的抽象表达，青春期的左思右想，通过凝视让他只成为一副颇有观赏性的画——但它们都不是人性，因为人性这种东西是确实存在可能性的：向上的向下的，总归他们会延伸到某个地方，而不只局限在某个狭隘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好了，现在你要和我说你从来没犯过这种一不小心把人看扁了的错误吗？”
nbsp;nbsp;nbsp;nbsp;说到最后，你成了理直气壮，双手叉腰的那个人。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用吸管搅拌杯子，但里面棕色酷似药液的东西已经见了底，它只能徒劳地发出嘎啦嘎啦的冰块碰杯声。苦涩的咖啡也没办法缓解他在今天吃到的生活苦了，原来他一开始沉沦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但……这也是人性的弱点，而夏油杰从来不缺乏这种弱点，你只不过很敏锐的发现，又很坦诚的提出，语言过分流畅，让他没办法听不懂而已。
nbsp;nbsp;nbsp;nbsp;“你到底是在说罪与罚还是在说我……”他的气势一点也不强了，毕竟这也是他自己起头的问题。夏油杰自己问的哈。“但……好吧，不管怎么说我很高兴你最后能把我当人看。”
nbsp;nbsp;nbsp;nbsp;“你从什么时候正眼看我的？”他问了。
nbsp;nbsp;nbsp;nbsp;“你到赤红教堂来的那天，但后来我还是觉得不要和你继续接触比较好。”
nbsp;nbsp;nbsp;nbsp;“因为悟？”
nbsp;nbsp;nbsp;nbsp;“嗯……算是吧，总感觉有点对不起他。那天，他发现了。”说起来你们也是从一开始就在纠缠了，你们三个人，真是复杂。“但他那天很轻易地就没问下去，考虑到后来我叛逃了，我猜他一定后悔过很多次，为什么不多问问。”
nbsp;nbsp;nbsp;nbsp;五条悟才是你们之中最乐观的，而且很有界限感——这不一定是好事。
nbsp;nbsp;nbsp;nbsp;“所以……难道你真的就只是顺便帮我？村庄里的那次。”
nbsp;nbsp;nbsp;nbsp;你挠挠脸，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我一般会把话说的很肯定，但那只是为了气势上的需要……刚才我和你说这些，不只是在说感情上的看热闹和凝视，其实也有【人类真的很复杂】的意味。现在回忆，我觉得那时候我还是挺喜欢的你的。就算立场上不能承认，情感和选择也会有略微的趋向……但十年以后或许我又给出不同的答案了。”
nbsp;nbsp;nbsp;nbsp;这种事情，意义和感情，谁说得准呢？但你很高兴当时你帮了他。夏油杰现在很好。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陷在椅子里，在春风中思考你说的话。
nbsp;nbsp;nbsp;nbsp;过了一会还是你拉他走了：“我们这样子实在不成体统。”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
nbsp;nbsp;nbsp;nbsp;“两杯咖啡；一张桌子；讨论人性；讨论社会。别人会以为我们是没有工作才这样的！”
nbsp;nbsp;nbsp;nbsp;“……今天星期天。”
nbsp;nbsp;nbsp;nbsp;“不管了不管了，快走啦。”
nbsp;nbsp;nbsp;nbsp;“好好好……所以你真的是爱我的对吧。”
nbsp;nbsp;nbsp;nbsp;“你要是再问这么蠢的问题，我今天算是和你白说啦！”
nbsp;nbsp;nbsp;nbsp;“……我生日，我想听。”
nbsp;nbsp;nbsp;nbsp;“唉，行吧，满足你。夏油杰，我爱你。”
nbsp;nbsp;nbsp;nbsp;作者有话说：
nbsp;nbsp;nbsp;nbsp;星夏：你如今人到中年
nbsp;nbsp;nbsp;nbsp;小杰：I‘mappalled【当时我就震惊了】
nbsp;nbsp;nbsp;nbsp;过年，虚岁，猜猜灵感来源于哪里（晕倒）
nbsp;nbsp;nbsp;nbsp;引用：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曹雪芹写的红楼梦里林黛玉写的杏帘在望——
nbsp;nbsp;nbsp;nbsp;越写越多了，本来就想简单写写的，再次祝小杰35岁生日快乐。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