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第4页）

nbsp;nbsp;nbsp;nbsp;连上夏油杰用在快进时间，他也在此直播画法阵的无聊录播里花费10分钟。至于视频本身，…你只看了两眼就看窗外，隧道里的橙色灯都更有观赏性。

nbsp;nbsp;nbsp;nbsp;不值一提的尚未入门者令你昏昏欲睡。

nbsp;nbsp;nbsp;nbsp;也许，近藤青女士，你过分高估了她。她看起来都不像过了牡鹿之门，也就是甚至还没能位于通晓者之列。

nbsp;nbsp;nbsp;nbsp;你听说在东南亚的某些国家和地区，当地有些人会投掷热情于一门叫做【赌石】的产业，出于奇货可居的目的。现在，你的石头似乎切出了半块石灰岩。赔了夫人又折兵。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眉头愈发紧锁，不是因为严峻的情形，恐怕是见不得人堕落。

nbsp;nbsp;nbsp;nbsp;走投无路的人若是听信了不存在的神和别有用心的人，那也是他们迫不得已的悲情；可如果生活富裕圆满，还有大好未来，做这一切又为了什么？好玩吗？

nbsp;nbsp;nbsp;nbsp;你眼睛一眨就能知道他思考不出结果，因为人么，上限可达司辰，下限也不好说。不是所有的善意和嘉奖都落在配得它的人头上。

nbsp;nbsp;nbsp;nbsp;看起来大家都有各自的苦恼与求不得。

nbsp;nbsp;nbsp;nbsp;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电脑传来低电量的提示音，那时夏油恰好愿意共享了，将屏幕对你转了转：“这应该是近藤小姐和她的女友，她们在对着镜头说话，我想放出声音听一听。”

nbsp;nbsp;nbsp;nbsp;你的目光从夜色游移回低光线的电脑屏，上面出境的书册有深蓝色封皮，你看不清。然而你印象中有些与它相似的关联品：“她们看样子要跳大神，你听吧。”

nbsp;nbsp;nbsp;nbsp;说回两个同性恨召唤出的大宝贝，你心中初步的推断是镜中少女。冷冽，以刀为武器，又和守夜人有关。进入漫宿的亡灵若能得以攀爬上利刃阶梯而不灭，就能得到残阳的嘉赏，侍奉其左右。而利刃阶梯又是守夜人考研中最为冷酷的一环……

nbsp;nbsp;nbsp;nbsp;不过说起镜中少女啊……

nbsp;nbsp;nbsp;nbsp;你不是故意的，镜中少女名讳带凌冽的杀意，颜色也艳丽，只不过相处起来吧——当她们消散或不敌而死亡的时候，会保留一些不好的东西，你总会忍不住想到因外力压迫而分泌臭气的一些动物和昆虫。

nbsp;nbsp;nbsp;nbsp;她留下的东西偶尔致命，她会带来恐惧。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放出的视频中，背景音是鼓声大作，听得你皱起眉头，她们嗡嗡嗡嗡的念诵就像苍蝇展翅，不过你还是能从里头听出几声语焉不详的日语发音。你稍作分析，意识到她们说的是【路为玻璃，墙为刀刃，步步见血。】

nbsp;nbsp;nbsp;nbsp;果然是召唤镜女的悼词。

nbsp;nbsp;nbsp;nbsp;就是不知道这些拉美的鼓点是什么意思，氛围感点缀吗？你仰起头。

nbsp;nbsp;nbsp;nbsp;真好啊，有些长生者，引诱一个凡人替自己鞍前马后，钓根永远吃不上的胡萝卜，0指导0启示，还让对方津津乐道，带着追随者一起献祭自己为数不多的阳寿。

nbsp;nbsp;nbsp;nbsp;你这边孑然一身冷冷清清，做了几件不闹出人命的事情还要被人质疑。

nbsp;nbsp;nbsp;nbsp;心里有个声音指导你：如果你想，你也可以。

nbsp;nbsp;nbsp;nbsp;你兴趣缺缺地看了一眼夏油杰，他的目光里是费解，你又看了眼硝子，她脸上是震惊。【我们真的要因为普通人的小打小闹奔波半个城市吗？】她似乎想说这个。

nbsp;nbsp;nbsp;nbsp;算了，来了咒术高专，你就定型了。摊上了一些有良心的人，你也随波逐流，照葫芦画瓢行事。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最终静了音，连带关了视频。“看不出有效信息。”他说。

nbsp;nbsp;nbsp;nbsp;你草草回应一声：“嗯。”

nbsp;nbsp;nbsp;nbsp;即将抵达疗养院的时候，也许是有人发现了不对，也许你们跑路的事情彻底败露。从你到硝子再到夏油的手机响了个遍，来电信息岩守。

nbsp;nbsp;nbsp;nbsp;无人接听。

nbsp;nbsp;nbsp;nbsp;高跟鞋很贵，上面有珠宝，裙子——你在车上换了衣服。

nbsp;nbsp;nbsp;nbsp;“劳驾，把内视镜合一下。”你扯下颈后系带，胸前的布料因缺乏拉扯的力量而片片抖落，你及时套上系好扣子的白衬衫。

nbsp;nbsp;nbsp;nbsp;等硝子回过头来看你的时候，你已经系好了先前因要套头而松开的衬衫上三颗扣子。

nbsp;nbsp;nbsp;nbsp;她复述一遍：“喔，你就在男人堆里脱了又穿了衬衫。”

nbsp;nbsp;nbsp;nbsp;首先，你是先穿衬衫再解系带的；其次，后面没了。你说：“没什么，五条前辈还在睡觉，夏油前辈在我扯带子的时候就把头转过去了。疗养院那边……如果不幸乱斗，我不想把污渍溅到很贵的衣服上。”时间紧急且人手所能携带的东西有限，你没鞋。

nbsp;nbsp;nbsp;nbsp;电脑早就没电了，现在它在睡死过去的五条悟腿上，而夏油杰膝盖也朝那边靠拢，不敢回头看你：“……”

nbsp;nbsp;nbsp;nbsp;你又在这样的情况下套上了裤子，然后一点点把裙子褪下腿。

nbsp;nbsp;nbsp;nbsp;整个过程不过几十秒。

nbsp;nbsp;nbsp;nbsp;现在，你是一个新上岗的西裤女仆了，你用她们的发网兜住了大部分长发，只差一个白花边的黑色发箍。

nbsp;nbsp;nbsp;nbsp;你最后打理仪表着装，卷好袖子裤脚，将衣服下摆推到裤腰：“希望近藤小姐看到我就能像回家一样。”

nbsp;nbsp;nbsp;nbsp;硝子还和你还有同伴之间的情谊，她也还幽默：“呃，我觉得不会。”她这么说。

nbsp;nbsp;nbsp;nbsp;你和她的关系相比较两位男性更亲密，不过她比他们更加适应良好，也许她隐约对你的神秘有预感，可她不窥探，不多谈。好奇，害死猫。

nbsp;nbsp;nbsp;nbsp;至少夏油杰在物种上和五条悟达成了一致，你在车扶手上支起胳膊，手背托着下巴，你想，要不他们两个怎么是好朋友呢。

nbsp;nbsp;nbsp;nbsp;一小时前你说的话又在脑中回放，之前是出于怜悯和同情，你期待夏油杰笨一点，现在则是切身利益相关——如果夏油杰探究太过，你也会困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