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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20(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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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苏南风登时侧目,直接被她气笑了,笑意讥讽,“你晓得你说的人是谁么?!你要查他?”

nbsp;nbsp;nbsp;nbsp;好似就连怀疑到他身上都是错的。

nbsp;nbsp;nbsp;nbsp;凌宴望着口中呼出的白气,镇定回道,“我知道,镇北大将军张江河。”

nbsp;nbsp;nbsp;nbsp;提前告诉她们也好,免得傻了吧唧的成了人家的垫脚石都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同样作为帝王忌惮的存在,苏南风对赵大将军有天然的好感和信任,乃至帝王的忌惮也可以是王府能够争取的助力,同仇敌忾,结果凌宴说什么?赵将军在酝酿阴谋,要对凌宴不利?

nbsp;nbsp;nbsp;nbsp;且不提大将军谋害一个军户这个说法有多离谱,让人知晓她们在查赵大将军,北地百姓能把王府掀个底朝天!

nbsp;nbsp;nbsp;nbsp;于情于理她都拒绝怀疑赵大将军,凌宴的话苏南风一个字都不信,猛地上前一步贴到凌宴跟前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他为何要对你不利,单凭死人身上的药方如何怀疑到他身上,就凭你爹曾是他的亲卫?空口无凭怎可毁人清誉,你究竟知道什么!拿证据出来。”

nbsp;nbsp;nbsp;nbsp;她情绪激动,就像为曾经蒙冤致死的家人辩驳,苏南风失了冷静,审视逼问,丝毫不给凌宴退路。

nbsp;nbsp;nbsp;nbsp;大概只有一无所知才能这么理直气壮。就是因为没法拿证据才会以朋友身份提出请求,苏南分先是扯来王府和阿淼逼她就范,又要跟她吵架,讲道理,就先前自己为对方提供的便利、她的真心相付,要苏南风帮这个忙很过分吗?这或许有道德绑架的嫌疑,可她又不是不给“钱”,好气!

nbsp;nbsp;nbsp;nbsp;凌宴不想挟恩以报,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被劈头盖脸的逼到墙角当真急了。

nbsp;nbsp;nbsp;nbsp;“你好似很信任他,很多人都信任他,假若让他阴谋得逞,那么损失将无法估量,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南风小姐,你莫不是忘了花大人吧,那赵江河更加声名显赫,莫说我了,你们又能抵挡他酝酿的苦果吗?”凌宴不甘示弱与她对视,丝毫不落下风。咸祝傅

nbsp;nbsp;nbsp;nbsp;“我理解你的立场,但不代表你可以质疑我的人格,既然查过我的底细,就该知晓我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总要怀疑他,也只能怀疑他!有些事我没法说,更不能说,我不是你的下属,不会事无巨细的汇报给你。”

nbsp;nbsp;nbsp;nbsp;慢条斯理互掐脉门,这话就太严重了,凌宴真的恼了。

nbsp;nbsp;nbsp;nbsp;苏南风可以说是哑口无言,她明白了,凌宴犯了杀头的大忌,可能与她爹有关,她要处理掉这个麻烦,不能让自己知道,大概就是凌宴会选择萧王而不与钱家同流合污的缘由之一,危难之际雪中送炭,从龙之功傍身自可性命无虞。

nbsp;nbsp;nbsp;nbsp;只可惜提花见和她的身份都是往她心窝子上戳,直白、凶狠,照着逆鳞猛戳,苏南风火气愈盛,脸色阴沉,眸底阴郁翻涌。

nbsp;nbsp;nbsp;nbsp;“我说不能讲、你偏要听,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何必问这么多,会不会牵扯王府取决于你而不在我,条件你来定,究竟怎样才要帮忙?”秦笙猜对了,她的确应许了大价钱,凌宴不想跟苏南风辩了,既然商人逐利,不如简单粗暴,靠买的。

nbsp;nbsp;nbsp;nbsp;“收起你的条件,记录我自会查明,不是帮你。”正在气头上,苏南风不屑冷笑,“而是为赵大将军洗刷这身莫名的冤屈!”

nbsp;nbsp;nbsp;nbsp;凌宴回以冷笑,“不要拉倒!”白忙活去吧。

nbsp;nbsp;nbsp;nbsp;非常不愉快,谈判不欢而散。

nbsp;nbsp;nbsp;nbsp;凌宴很少跟人吵架,苏南风的态度让她非常不舒服,回到马车,气鼓鼓地往秦笙腿上一躺,“她可真气人!”

nbsp;nbsp;nbsp;nbsp;总想事事掌控、事事知晓,半点情面不讲的!没法做朋友了!如此比较,秀才和莽夫都乖的要命!凌宴觉得自己谨慎是对的,让苏南风知晓她的真实能耐都能自己皮扒了。

nbsp;nbsp;nbsp;nbsp;能把阿宴惹成这样……苏南风也是个人才,秦笙憋笑,按摩腿上的脑袋,“好啦,不跟她生气,到时候查出来她还得跟咱赔礼道歉来的。”

nbsp;nbsp;nbsp;nbsp;“她才不会。”有钱能使鬼推磨,凌宴不怕她不查,反正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搭理苏南风,再说……“万一记录没有他,她更不会来道歉了,估摸还要叭叭我是毁人清白的小人。”

nbsp;nbsp;nbsp;nbsp;“放心。”秦笙老神在在,指尖捏捏撅起的嘴巴塞了个定心丸,“一定有的。”

nbsp;nbsp;nbsp;nbsp;药材,这最细枝末节的一环,买卖合理合法,一定不会再有伪装了,没那个必要,秦笙有十成十的把握。

nbsp;nbsp;nbsp;nbsp;“哼。”凌宴还在生苏南风的闷气,轻轻叼住秦笙指尖嘀嘀咕咕。

nbsp;nbsp;nbsp;nbsp;那边苏南风也被她气个半死,平白无故怎能冤枉镇北大将军!可怀疑他的人是凌宴,让她左右为难。

nbsp;nbsp;nbsp;nbsp;不论帮她们站稳脚跟还是化解危急,凌宴一直在做好事,毫无疑问,然而对方运筹帷幄神通广大,偏神秘兮兮,与那些邪祟有所关联,又遮遮掩掩,让她不多想都难。

nbsp;nbsp;nbsp;nbsp;铁矿利刃她都不曾追问,她们一条绳上的蚂蚱,大方说了又能怎样,她还会要她的命不成?!死脑筋!还说什么不是下属,不会事无巨细汇报给她,苏南风也是越想越气。

nbsp;nbsp;nbsp;nbsp;这……主家许久不曾这般动怒,无恨也不敢吱声,硬着头皮送上账本,“主子,济世堂的账目理好了,刚快马送到。”

nbsp;nbsp;nbsp;nbsp;苏南风扯过账本查看,她以为不会有的,可实在出乎意料,结果明明白白摆在那,就是有人购置那九种药材。

nbsp;nbsp;nbsp;nbsp;这九味药中,其中七种各有用途,唯茅香和杜衡不算常用,故而这两种最具代表性,且看去年售卖数量尤其之多,记录上写着,武宁存药不够,还从隔壁县城调了药材过来。

nbsp;nbsp;nbsp;nbsp;苏南风心底一沉,挑用量最多的韩家问道,“这是哪个韩家?”

nbsp;nbsp;nbsp;nbsp;无恨仔细回忆,“城东的韩家酱肉下水铺子,说是祖传秘方,高良姜治胃寒、佩兰祛湿,用料扎实味道不错,价格也不贵,生意不错呐。”

nbsp;nbsp;nbsp;nbsp;下水铺子生意不错……联想到那邪祟,苏南风一阵犯恶心,“这韩家什么来路。”

nbsp;nbsp;nbsp;nbsp;“似是战场下来的炊家子,听说打仗的时候卤马肠也是一绝。”无恨想起来了,“对,那韩老头为救大将军,顶锅护卫,被匈奴砍掉半个手掌,大将军体恤,发了赏赐让他回家养老了。”

nbsp;nbsp;nbsp;nbsp;大将军说的还能是谁……赵江河。

nbsp;nbsp;nbsp;nbsp;刚跟凌宴吵完架马上被打脸,苏南风脸黑如墨,“快马通知下去,继续查,伊宁、流川,每个县城都要查账,买药人的底细也都查清楚了!”

nbsp;nbsp;nbsp;nbsp;无恨大气不敢出,连忙应下,“是。”

nbsp;nbsp;nbsp;nbsp;她偏不信这个邪了,苏南风捏着账本暗中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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