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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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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你出去吧。我们要谈点事情。”

法茵急忙默不作声地捡起凌乱散落在地面上的衣物,将鞭子和长凳归位;随后她擦拭干周身的黏腻,又将下体混合着浊浆的爱液也清理干净,用梳洗台的水盆擦洗妥当。

日晷欣赏着少女全裸更衣的绰约风姿,满意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她那丁字裤外摇动的红臀,一躬身,消失在军帐的门帘外。

“哦……是这么回事。”听完日晷叙述的北贤王赞许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你对贼首身边的那个女将动心了?”

“是这么回事,我的老朋友。”

抛下包袱的日晷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感激地向北贤王躬身施了一礼。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回忆的影子,却比那时更真切。与其把她交上去,然后任由皇帝老子发落,我宁愿亲自征服她!管他什么罪大恶极,我一定得得到那个女人,非她不可!”日晷激动地讲述着,眉眼间飘动着决然的执着与杀气。

“我是被心爱之人亲自射中的家伙,是差点被弹劾驱逐的家伙。仇恨与嫌隙可以消磨,但对所爱的追求绝不会磨灭。”

“她必须是我的,不论是谁都别想抢走……要是她不从,那就调教到她屈服为止……这回我要狠狠地教训她,让她再也没有逃跑的念头……”

北贤王看着进入状态的日晷,一时间哭笑不得。

他倒是理解日晷的心境——将强大的女人鞭挞到屈服为止,然后享受占有她的快感,是日晷这样坚韧进取之人理所当然的梦想。

那鞭笞后耳鬓厮磨的,充满着伤痕的扭曲之爱,即使是他也难以拒绝。

但他也明白,不论是劝阻还是由着日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

大战完后的他,需要更坚实的东西,来稳定自己的心绪;而自己,也需要一个天然的盟友和“共犯”,来向自己的野心迈出一大步。

“这下,我们是共犯了。”于是他深谋远虑地开口了。

“共犯……?”

“说来正巧,我渴求着那个女贼首呢。和你一样,想要得到她,占有她,不愿意任何人将她夺走。你明白吗?”

他充分发挥出自己纵横捭阖的技巧,刻意前倾着身体,双手扶着案边,真诚而恳切地凝视着这位老朋友: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帝?他算个屁!咱们拿到的东西那就是咱们的,还需要他来首肯?”

“连最想要的女人的得不到,咱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毋庸置疑,这一番激烈的“犯罪宣言”,完全切中了日晷的要害。

虽然二人平时对此事已有讨论,但关键时刻,舍身犯禁,将自己也绑上同一条船,依旧是至关重要的一着。

日晷欣喜地看着眼前的老朋友,不由得百感交集——自己没有辜负他,而他也从未出卖自己。

“这次西方征讨,是我们的大好机会。”

发表完宣言的北贤王,再次回到座位上,开始分析起形势:

“我虽名为列王,但手下仅有嫡属的魔女。其余兵马,听命于我,却受朝廷节制,不得自由。而你方平埃伦,初定西南,为立秩序,手中保有兵马无数——功高苦深,更有新属治安不稳,皇帝断无理由收你兵权。”

“更何况,你手握旧都米泽特,经济富足,地方宽广,正适合图谋大业。现在是我,寄于你的篱下呀,老友。”

“此番俘获的敌军绝非常类,务必谨慎处理,怀柔为主,暗中吸纳,日后必有大用;那闹事的几个头子,也万不可随便下狱处刑了之,宜多家观察以待后效。”

北贤王恳切地“请求”着,似是军师般娓娓道来,为日晷“指出”了前路——无数次渗透后终于揭穿的谜底。

日晷耐心地听着——并不能说他对北贤王的意图毫无察觉,然而直到这一刻,在女人的问题上,他才真正意识到其中的迫切性。

“所言正是。”

他狡黠地抿嘴一笑,将一份未完成的文件从抽屉中取了出来:

“与敌酋所率之部队交战,损失巨大,不得已撤回都城;此外,为了防止消息走漏,此命暂时按下不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

两人会心地眨了眨眼,而日晷则将那总督的印章,盖在了这份起草完的文件上。

“那么,就此班师吧。”

……

伴随着主帅的命令,整支射击军迅速地行动起来。

虽然初历大战,但她们的脸上却洋溢着喜悦:她们战胜了一支强劲的敌军,成建制地将那些高傲的战士俘获;而她们英明的主帅,此刻又作出了恰当的决定,在短暂驻扎后撤出战场,仿佛秋风般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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