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和她玩阴的还嫩着呢(第2页)
“那你来找?找不到就闭上你那喋喋不休的嘴!”
她的脸上被虞蓉怼的红白交错,正要发作却见虞蓉蹲下身,沾着泥浆的指尖抚过青苔上的马蹄印:“往东南方向去了,马粪还是湿的,走不出五里。”
“姐姐怎知不是西北?”钱秀秀绞着帕子凑过来,暗地里将碎石往虞蓉裙摆下踢。
虞蓉不理会她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只是忽然起身,绣着缠枝莲的裙裾扫过钱秀秀面门。只听"哎呀"一声,那朵绢制芍药正正插进泥坑里。
“妹妹眼神不好就莫添乱。”她掸了掸袖口,“东南草木倒伏方向与蹄印一致,马粪上的苍蝇都没散尽,估计也没多远,要是两位不信,可以留在此处等?”
徐青柏眸光微动,钱秀秀立刻抓住他的衣袖:“妾身愿同往!”
这种时候,如果她不表现怎么能在相公面前证明自己是对这个家有用的呢?
徐青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密林深处腐叶没过脚踝,钱秀秀第三次踩到裙角时,虞蓉忽然停步,“到了。”
她拨开垂藤,枣红马正在溪边饮水。钱秀秀眼中精光乍现,提着裙摆就要冲过去邀功。
“且慢。”虞蓉抬脚勾住一根藤蔓。钱秀秀踉跄扑倒,整张脸栽进新鲜马粪堆里,发间珠翠沾满草屑。尖叫声惊飞山雀,一股让人没齿难忘的骚臭黏糊味道将她整张脸都包围了。
徐青柏皱眉望来时,虞蓉已经和满脸红肿的钱秀秀牵着马儿回来了,只是他的秀秀脸色很差,问起发生什么的时候,怎么都不开口,用那双狐媚的大眼睛委屈的朝着他不断打量。
徐清风更是像看不着一样,立刻接过虞蓉手中的缰绳,又重新套到马车上,做完这些工作,已经浪费不少时间,为了顺利抵达客栈,他不得不加快速度,再也顾不上娇弱的钱秀秀,虽然他打心里根本也懒得理这种人。
直到繁星点点时终于寻到客栈,掌柜举着油灯为难道:“只剩天字房一间,地字房两间。”
钱秀秀拢了拢熏过三次香仍有余味的衣袖,柔声道:“妾身住地字房就好,只是肚子的孩子恐怕受不了。。。”
话音未落,虞蓉已将天字房铜钥攥在掌心:“有劳掌柜,热水半个时辰后送来。”
“你!”钱秀秀指甲掐进柜台木缝,“姐姐未免太。。。”
徐清风倒是欣赏虞蓉这种想要什么就直接说的性格,不像是钱秀秀明明也想住好的房间却要打着为了孩子好的名声。
“太什么?”虞蓉倚着楼梯回眸一笑,“妹妹不是说头晕?地字房离马厩近,正好闻闻你最爱的马粪味儿。
”她故意晃了晃钥匙,黄铜映着烛火在钱秀秀脸上投下扭曲的光斑。
二楼传来重重摔门声。钱秀秀盯着那道朱漆门,忽然听见头顶传来轻笑声。
“下次再动歪脑筋,”虞蓉倚着栏杆,将那块割断缰绳的绛紫色的云纹碎布轻飘飘扔下来,“下次埋的可不是马粪了。”
那块绛紫色的云纹碎布正是钱秀秀下摆的一块,应该是她慌慌张张放马绳的时候,不小心挂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