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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半晌，杰森不甘不愿地说：“所以……我们应该先留着企鹅。”

nbsp;nbsp;nbsp;nbsp;兰迪点点头，“得留着，企鹅好利用。”

nbsp;nbsp;nbsp;nbsp;企鹅贪婪又狡猾，与双面人、法内科尔家族等这些相较之下，更好拿捏，不怪杰森把他列为首要打击目标。

nbsp;nbsp;nbsp;nbsp;乍看之下，扳倒企鹅难易度较低。但有些事──好比哥谭地下世界的平衡，间接获取情报，诸如此类，只有企鹅能做到。

nbsp;nbsp;nbsp;nbsp;正因着企鹅狡猾又贪婪，多敲打几下就可能吐出情报来。

nbsp;nbsp;nbsp;nbsp;听到兰迪说要利用企鹅，杰森转了圈眼珠。

nbsp;nbsp;nbsp;nbsp;“我怎么听都觉得你这是在反向劝阻我。”他嘟嚷着抱怨。

nbsp;nbsp;nbsp;nbsp;兰迪摇头，用手指点了下杰森的额头。

nbsp;nbsp;nbsp;nbsp;“我是在给你支招！你想打入地下世界，这可以，我也喜欢犯罪率降低，这样大家都能不那么累早点退休。”

nbsp;nbsp;nbsp;nbsp;说着，兰迪也想到：“为何你不找提姆合作呢？”

nbsp;nbsp;nbsp;nbsp;杰森拉下脸，“提姆？他能做什么？”

nbsp;nbsp;nbsp;nbsp;兰迪挑眉，用最平淡的眼神凝视杰森。

nbsp;nbsp;nbsp;nbsp;要不是这时候夸提姆会刺激到杰森本就脆弱纤细的神经……唉。

nbsp;nbsp;nbsp;nbsp;有一个孩子，你是父母；有两个孩子，你成为裁判。有三个以上的孩子？哇，原告被告法官律师陪审团，连吃瓜看戏的媒体网民都齐全了。

nbsp;nbsp;nbsp;nbsp;在兰迪的凝视下，杰森逐渐坐立不安。

nbsp;nbsp;nbsp;nbsp;最后，他总算承认：“……他拒绝我！他跟其他人一样！”

nbsp;nbsp;nbsp;nbsp;“其他人？”

nbsp;nbsp;nbsp;nbsp;杰森翻白眼，终于有机会能大吐苦水。

nbsp;nbsp;nbsp;nbsp;“当然是屌头、芭比跟那两个新的蝙蝠女。布鲁斯我就不说了，你知道他对鎗的看法，跟小丑，到底为什么？我的意思是，我这不都证明小丑是纯粹的邪恶了？他还有什么好反驳？”

nbsp;nbsp;nbsp;nbsp;兰迪快速回一了下未来杰森与大家的互动。

nbsp;nbsp;nbsp;nbsp;杰森跟斯蒂芬妮，关系应该是还过得去，上回斯蒂芬妮被绑，杰森马上就站出来提供援助；他们对某些事的看法喜好似乎挺相近。

nbsp;nbsp;nbsp;nbsp;杰森跟芭芭拉挺好的。只有卡斯，他们似乎有点距离。

nbsp;nbsp;nbsp;nbsp;“他们都骂你了？”兰迪追问。

nbsp;nbsp;nbsp;nbsp;杰森别过脸，从控诉不公转为闷闷不乐。

nbsp;nbsp;nbsp;nbsp;“新的蝙蝠女对人头有不小的意见。芭芭拉……不欣赏这些行动。”

nbsp;nbsp;nbsp;nbsp;停顿一拍后，他又由郁闷转为无语，补充道：“屌脑被吓坏了，在我的一次蹲点刺杀中拦住我，对我大喊大叫，吓跑我的目标。”

nbsp;nbsp;nbsp;nbsp;听到这，兰迪有些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你下意识觉得我也是来骂你的。”

nbsp;nbsp;nbsp;nbsp;杰森再次别过脸，肩膀拱起，神情中流露出防卫，算是间接承认。

nbsp;nbsp;nbsp;nbsp;兰迪思考了下后，问：“他们这么大反应，是因为你的这个计划、因为你证明小丑的邪恶、还是因为人头？”

nbsp;nbsp;nbsp;nbsp;杰森眨了眨双眼，脸上浮现疑惑和不确定。

nbsp;nbsp;nbsp;nbsp;“我……不知道。没问过。”

nbsp;nbsp;nbsp;nbsp;“那有多少人听过你的计划？你跟谁解释过你的动机？”

nbsp;nbsp;nbsp;nbsp;杰森再次眨了眨眼。

nbsp;nbsp;nbsp;nbsp;“什么，你以为他们都有兴趣听我讲解？”他冷笑，翻白眼，“只有提姆跟你。芭比第一句话就打断我，老爸至少听了两句。”

nbsp;nbsp;nbsp;nbsp;顿了顿，杰森咬牙切齿地又说：“在这点上，塔莉亚比他们都好。她听完了。”

nbsp;nbsp;nbsp;nbsp;兰迪心想奇了，这么荒诞的计划塔莉亚会听了没反应？

nbsp;nbsp;nbsp;nbsp;“那塔莉亚怎么说？”

nbsp;nbsp;nbsp;nbsp;“她……笑了。”杰森勉强吐出这两个字，接着，像朵枯萎的花那样低下头。

nbsp;nbsp;nbsp;nbsp;兰迪轻拍杰森的背，聊表安慰。那不就幸好她刚才没笑。

nbsp;nbsp;nbsp;nbsp;怪不得早先阿尔弗雷德曾经这一切评论为“急需解决的误会”；这是，更不只如此。除了误会，也有观点差异、信息不对等和一些更深层更远的东西，那些兰迪现在仍不能确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