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3页)
衣裙卸地,绣着淡雅兰草的素色肚兜也显露出来,紧紧包裹着胸前丰盈的曲线。
系带再次被她轻轻一拉,那薄如蝉翼的丝绸便顺着肌肤滑下,刹那间,一对丰满挺拔、玉润珠圆的雪乳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在殿内柔和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莹润色泽。
澹台明宫并未停下,内裙、亵裤……一件件衣物如蝶翼般飘落,最终,一具完美无瑕、玲珑浮凸的成熟肉体,就这般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己父亲的眼前。
澹台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女儿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上。
眼前的美人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光洁滑腻;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而那平坦的小腹下,隐秘的花蕊之地修饰得干净光洁,花蕾微微隆起,透着致命的诱惑……澹台昉感到下身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那不听话的阳具早已硬如烙铁,顶端甚至溢出了几滴清液。
随着衣衫褪尽,接下来的一幕让澹台昉瞠目结舌。
澹台明宫竟然缓缓俯身,双手撑地,而后膝盖弯曲,跪伏在地,宛如一只温顺的猫儿。
青丝如瀑布般垂下,只能遮住部分脸颊,却让光洁如玉的后背和纤细柔韧的腰肢,以及那挺翘圆润、宛如满月的臀瓣曲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父亲的眼前。
澹台明宫抬起头,泪光已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清的妍丽与决绝,红唇轻启,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一丝坚定:
“父亲,这合欢宗的药若不及时解开,会伤及您的身体。女儿受您养育之恩,甘愿以身相报。还请让女儿尽一尽孝心。”澹台明宫的语气柔婉却又坚定,仿佛早已有了决心。
“再者,父亲可是亲手带来了‘春宵令’,我若是言行不一,日后又如何取信于人?”
澹台昉的喉咙一阵滚动,声音沙哑而无力,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你这不肖女。”话还未说完,澹台明宫保持着跪伏的姿态,缓缓爬到他的身前,纤手轻轻解开父亲的衣带,露出他那因欲火而勃起的阳具。
澹台明宫低头靠近,温热的气息如春风拂过,轻轻喷在澹台昉的阳具上,引得他一阵战栗。
紧接他着看到女儿的丁香小舌轻轻舔过龟头,在马眼处打转,动作轻柔而细腻,引得澹台昉一阵颤抖。
察觉到父亲快感的轻颤,澹台明宫内心微喜,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舌头沿着柱身缓缓向下,细心的舔舐肉棒的每一寸角落,用香唾把血管都清理的纤毫毕现。
随后张开樱唇,将父亲的睾丸含入口中,舌头在口中翻搅,温柔地为父亲按摩。
“爹爹……这里……可是女儿……最初来的地方?”澹台明宫一边吸啜,一边含混不清地吐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刻意的天真与挑逗。
澹台昉的下体已经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快感,自己与妻子敦伦时从不逾矩,而今日,竟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踏出了这一步。
他的脑海一片混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沦在快感中。
察觉到父亲的欲火已如烈焰般勃发,澹台明宫也不再在前戏上流连。
澹台昉的下身从女儿温热的口中脱离时,竟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随即被自己的念头惊得一颤。
“你,你要干什么?”澹台昉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似在抗拒,又似在期待。
澹台明宫起身,用香茗漱了漱口。
接着缓缓抬起一条纤秾合度的大腿,支起身子,轻轻跨坐在父亲的身上,双眸如水,凝视着父亲略显慌乱的面容。
“父亲,咱们自家人过日子,外人如何评说,与咱们何干?你常言天纲地常,可那些魔道中人祸乱四方,天地何曾降下惩戒?反倒是咱们这些正道之人,被礼法规矩捆得喘不过气,您不觉得可笑吗?”她的语气柔媚中透着一丝问难,字字句句都在叩问父亲。
若在平日,澹台昉定会正色驳斥女儿这大逆不道的言论,可此刻,他只觉女儿的两瓣媚肉在自己的龟头轻轻滑动,湿滑温热,伴随着“唧唧”的水声,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只得把辩驳之词尽数咽下。
“自从娘亲离世,父亲多少年未曾亲近女色了?如此压抑,怎不伤身?”澹台明宫的声音愈发柔和,又带着一丝关切与诱惑,“男女之欢,乃阴阳调和,天道自然。父亲何必拘泥于俗礼,自苦如此?女儿只愿您舒心安乐。”
话音未落,澹台明宫再也按捺不住,她轻舒双腿,缓缓沉下身子,任由父亲那坚硬笔挺的阳具插入她的花径。
两条小腿踩在椅背之上微微发力,让澹台明宫的身体与父亲紧密相贴,双壁挽着父亲的脖颈。
她轻哼一声,娇躯微颤,内壁的褶皱紧紧包裹着父亲的鸡巴,湿润的蜜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淌下,润滑着每一次深入。
“爹爹,在我小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这般抱着我的?”
澹台明宫开始轻轻扭动腰肢,动作柔缓而富有节奏。
阳具在花径中进出,龟头每一次滑动都摩擦着敏感的阴道壁,激起阵阵酥麻。
她刻意收紧下身,让内壁的软肉更紧地挤压着肉棒。
“爹爹……女儿……如今……可算是在……孝敬您了?”
硕大的龟头不住的冲击花心,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引得澹台明宫低吟出声,声音婉转而勾魂。
“爹爹,女儿这里……好胀……”一边扭动,一边撒娇,语气中满是调情的意味。
澹台昉的呼吸愈发粗重,女儿的花径紧致而湿热,内壁的褶皱如无数小手般缠绕着他的阳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失神。
澹台明宫一边曲身逢迎,一边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心中不禁升起一阵酸楚:父亲一个人操持书院,自己不在身边,连个体贴的人都没有,怎能不劳神伤身?
澹台明宫不禁生出一股怜惜之意,将螓首靠了过去,香唇与父亲相吻,舌头顶开父亲的牙关,撩拨起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