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VR调教显端倪(第6页)
“什么废物鸡巴,不如割了喂狗算了!”罗艳脸上露出无比嫌恶又隐隐兴奋的表情,她像踩到口谈般将男人的精华在地毯上滋磨干净,目光转到了苦苦支撑的女人这边。
“哔哔,你也是啊,真是想不到,当年一张初恋脸,迷倒了多少男人,就连我们黑哥,毕业多年提到你,都是副鬼迷心窍的样子,老子当年学化妆都是照着你的风格画的!”她脸上露出痛恨感慨又带着一丝嫉妒的复杂表情,“哼,学霸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要被男人操逼,管你当年多么正经,现在还不是男人胯下的母狗,万人骑的破鞋。”
“呜呜…”
“啪!蹲好!”
“呜呜嗯…”狼哥一番训导,女人才好容易恢复了标准母狗蹲的姿势。
罗艳的朝花夕拾无疑是扯下了地上二人的遮羞布,这种公开处刑的方式让众人大概了解了二人的背景,也让整个淫趴韵味变得更为浓郁,陈伶玲眼见着周围那圈衣冠楚楚的男人,胯下支起了帐篷。
“艳姐,你和他们很熟哦?”又有好事者出声教唆。
“那当然,我们高中三年一个班的得嘛!”罗艳一副不可挑战的模样,她转身坐在沙发扶手上,露出大臂侧面的纹身,并从茶几上的小包里抽出了一根细烟,有会来事儿的赶紧敬上火机。
见她话匣子即将打开,房内众人都各自找了个好位置竖耳倾听,陈伶玲缓慢地在阴蒂周围画着圈,有节奏地控制着通往高潮的进度。
罗艳巴了一口烟,从嘴里徐徐吐出,在吊顶射灯的涂抹下,她逐渐露出追忆的神情。
“他们两个,以前是我们班上的班长和学习委员,也是我们年纪文理分科前常年的第一第二。”罗艳一手横在胸前,一手倒吊持烟撑在上面,黑色蕾丝的长筒手套映衬着她的烈焰红唇。
“像我这种一天就晓得穿衣打扮,坐后排鬼混的坏娃儿,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她自嘲地冷哼一声,“还不是他们两个的八卦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他们有一个因为考不到第一名而转了文科,然后果然就在文科拿了第一名,好了不得嘛。”罗艳鄙夷地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说:“还有什么两个人手牵手地在学校正大光明的耍朋友,碰见校长了还大大方方地打招呼,校长还和蔼地回应了,就因为他们分别是文科第一和理科第一,不像我们这些学渣,下水道耗子一样,耍个朋友还到处躲。”
“装得正经,还什么白莲花,其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破鞋了,一对狗男女!”罗艳抖了抖烟灰,巴了口烟,停顿到。
“哦,这怎么说?”狼总好奇问到。
“还不是都怪黑哥,又不戴套还非要内射,明明吃了药的,鬼晓得啷个还是中招了哟,我就只好去医院打胎撒,那死鬼也不陪我,就晓得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打牌。”
“那你今天过来玩,黑哥知不知道啊?”有人担心的问。
“知道又啷个了?怎么,只准他在外面玩大学生,不准老子出来玩小鲜肉吗?老子给他生了三个娃,打了十几次胎,没有老子,有他现在的潇洒吗?他要是敢说个不是,老子就直接告到他老汉那里去!”
众人噤若寒蝉,并不想管他们的家事。
罗艳喝了口起泡酒,继续说,“那天我去打胎,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在医院碰到这条母狗了?她也去打胎?”有人立刻联想到。
“哼哼…确实是碰到他们了,但别个可是白莲花,怎么会去打胎。”罗艳瞥了一眼地上母狗蹲的女人,恨恨道。
“那时是高考后的暑假,我在背后就把她认出来了,还是很苗条的,绕到前面才知道她被搞大了肚子,哔哔陪着她来做产检,哎哟,真是好恩爱的狗男女哟。”说到这里,她噗嗤笑出了声,“那些男的要是知道他们的白莲花高三就被人搞大了肚子,是带着娃参加的高考,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诶…”围观的人嘘声不断,有的干脆直接以“校花夫人”
“学霸夫人”的称呼开始起哄,陈伶玲也颇为情动,她连忙停止手上的动作,阻止了即将高潮的快感。
狼总见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翻掌向下以示安静。
“哈哈哈…看来大家都已经等不及了,但是别慌,必要的说明还是要强调一下…”说罢他拿出一张二维码状的纹身贴纸,在女人的小腹上粘贴牢固,继续说到,“母狗的健康证信息大家可以扫这个二维码查看,今天是母狗的排卵期,禁欲了一个多星期,母狗现在也是发情得很,大家可以尽情玩乐,随意内射,绿毛龟先生,你没有意见吧?”
他假惺惺地征求了男人的意见,随即高声宣布,“请各位绅士女士尽情享受吧!”
众人起身欢呼,已有人伸手触碰到女人颤抖的身体,她红彤彤的下体水光潋滟,已经极度饥渴了。
陈伶玲迅速拨动起充血的肉芽,揉捏着自己鼓胀的乳房,在众人的欢呼中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罗艳也兴奋地站起身来,她狠狠踩住了男人那被禁锢的小鸡巴,她拉扯起男人的狗链,将他的脸强行按进自己两腿间的黑色森林,“哔哔,给老子舔,舔高兴了,说不定老子大发慈悲,会让你那没用的鸡巴出来透透风!”
接着她又顺势迈开步子,以迅雷之势扯住了女人的头套,“哔哔,这么多年了,让我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狼总尚未来得及阻止,女人的头套便在罗艳的狂笑里被扯了下来,女人睁开眼睛,带着一丝茫然,随即便被慌张与极度的羞耻填满了眼眸,那张知性又带着些许柔弱的白皙脸孔瞬间爬满了绯红,恍惚间竟与陈伶玲有着些许神似!
“妈妈!!!”陈伶玲差点叫出了声!
此时她正处于极致高潮所带来的痉挛中,处在辛苦忍耐习惯性叫床中,她的脸色变得卡白,小穴里的淫水却奔流不息,她万万没想到,那对淫乱至极,狠狠刷新她三观的男女,竟是她的父母!
在错愕的高潮中,快感似乎又攀上了新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