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口交母猪养成(第9页)
如果是郁邶风的鸡巴,她一般能含进去一多半,而孙志恒的鸡巴,刚刚一半就有些难受了。
“你在干什么?”思索被冷漠的声音打断,“嗯?”陈伶玲疑惑地看着喜怒不显的孙志恒,“你在干什么?”孙志恒又问,陈伶玲退出口中的肉棒,疑惑地回答到:“玲奴在吃猴子主人的大鸡巴。”
“那你吃进去了吗?”孙志恒波澜不惊地追问到。
“我…”陈伶玲面露难色,她知道孙志恒是嫌她吃得不够深。
“光用嘴可不行,得用喉咙,喉咙要打开。”孙志恒像做扁桃体检查般双指压住陈伶玲的舌根,缓缓向喉咙摸索,“玲奴,主人掌握着你生命的痛苦和欢愉,只要你忘我侍奉,注意力凝聚在口中圣物上,你自然可以克服本能的咽反射并获得愉悦。”这番老师般的说教陈伶玲颇为受用,她嘴上不说,心里却直呼变态,孙志恒的手指在她喉咙边缘抠挖,让她难受得想吐。
“再来。”陈伶玲咽了咽口水,不情愿地将孙志恒的鸡巴含住。
“再进再进再进,再进一点点,很好,超过一半了!”郁邶风在旁边加油助威,略显兴奋。
陈伶玲挣扎地吐了出来,大口喘气。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左脸上,这不是郁邶风的鸡巴耳光,是真切的耳光,她不可置信地望向孙志恒,“啪!”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她右脸上,她从未受过外人的如此折辱,这使得她怒火中烧。
“我允许你吐出来了吗?”孙志恒漠然问到。
陈伶玲一时气梗,呜咽辩解到:“这太难受了。”
“啪!”她的左脸又挨了一记耳光,刚刚升起的怒火被打散成酸楚的委屈,涌上鼻头。
“刚刚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真是没用的废物!”孙志恒冷冷的训到。
陈伶玲轻咬嘴唇,撇头斜视地面,清纯的小脸上泪珠颗颗滚落,甚是凄美。
“这种题都能做错,真是没用的东西!”耳畔似乎又传来那熟悉的训斥声,那张威严的国字脸又浮现眼前,“唉,我和程程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基本上都是数一数二的,我们两个的智商讲道理应该是不低了,哪想到生个女儿,父母的智商都没遗传到,唉…”幼小的陈伶玲在门后偷听着客厅的谈话,泪水不断流下,她只能暗暗发誓,一定要踏踏实实地努力学习,她相信勤能补拙,就算她不聪明也一定要证明父亲是错的。
“再来。”陈伶玲抽了下鼻子,上前将孙志恒的鸡巴含住。
“进进进!很好,到一半了,保持住!”郁邶风蹲在陈伶玲身旁持续跟进,见她肩膀耸了几下,似乎抑制住了咽喉反射,但不过几秒,她又挣扎地吐出了鸡巴。
“啪”
“啪”
“啪”孙志恒将她头发聚成高马尾模样拧在手里,提起陈伶玲的头发将她的脸完全暴露出来,连环几耳光,打得陈伶玲闭上眼睛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孙志恒没有说什么,但那眼神里的鄙夷,显露无疑。
陈伶玲,吸了吸鼻子,神情委屈而倔强,她俯身上前,一口含住了孙志恒的鸡巴。
“很好,保持住,保持住!”郁邶风鼓励到,陈伶玲双手在背后凭空虚抓,她脚尖紧绷,一膝盖为支点,小腿时不时拍打着地面,显然已忍耐到了极限,终于还是哇地一声退了出来,她的脸上泪痕交错,长时间的缺氧让她已有些萎靡,唾沫从唇边下巴掉落,润湿了她的胸口腹部。
孙志恒提起她头,陈伶玲下意识地双眼紧闭,“啪”
“啪”
“啪”三个耳光如期而至,只是不够响亮。
陈伶玲睁开眼睛,略微激动地看向孙志恒,孙志恒不为所动。
“再来。”陈伶玲吸了吸嘴边的唾沫,急迫地含住了孙志恒污秽的鸡巴。
“玲奴,回想下主人刚才教你的方法,注意力集中在主人的肉棒上,感受它取悦它。”孙志恒娓娓低语,陈伶玲身躯微震,咽喉反射和窒息的痛苦让她头脑发空,她迷糊地听见孙志恒催眠的声音,本能地遵从着他的指导,“放松,放松你的身体,从指尖到手臂,从手臂到肩膀,然后放松你的喉咙,不要去对抗,去容纳,去体会。”孙志恒语气平稳轻缓,他双目半闭,唇角微翘,俯视着胯下凄美动人的女孩儿,脸上隐隐闪动着嗜虐的光芒。
孙志恒的低喃仿若黑暗里光亮,它是陈伶玲前往极乐的方向。
似乎真的没有那么痛苦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喉咙里那奇伟巨物的跳动,感到它规律地微微膨胀又收缩,它是那么的巨大而滚烫,让她整个喉咙都充实而温暖。
“感受到了吗玲奴,它很舒服哦,你做得很好。”陈伶玲的心跳瞬间加速,这一刻,似乎所有的痛苦都是值得的,她感到浑身变得燥热,自己的骚逼奇痒难忍。
她知道,她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玲奴,你做得很好。”孙志恒拧着陈伶玲的头发,抚摸着她凹陷的脸颊,“但…还不够!”他眼里嗜虐的光芒暴涨,扶住陈伶玲的后脑便是一按,原本将将露出一半的鸡巴竟大半捅进了陈伶玲的嘴里。
看着胯下挣扎扭动的女奴,孙志恒脸角微微抽搐,他沉声说到:“睁开眼睛,看着我!”陈伶玲艰难地睁开眼睛,充满乞求地看向压抑却喘着粗气的孙志恒,那凄美的模样看得孙志恒鸡儿梆硬,他猛然双手紧箍陈伶玲的脖子,仅存的氧气迅速耗尽,在窒息的痛苦中,陈伶玲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玲奴,看着我!”陈伶玲本能地看向孙志恒,眼神有些发散,“感受到了吗?感受到痛苦了吗?明白了吗?你的痛苦与快乐,都是主人的赏赐,这才是真正的你,我们的性奴隶陈伶玲。”
孙志恒的声音似乎很遥远,陈伶玲的思维似乎也变得很缓慢,“这就是性奴隶吗?没有自由,身体被别人牢牢掌握,痛苦也好欢喜也罢,都在主人一念之间。”恍惚间,她又看见那张威严的国字脸,看见她趴在床上不能翻身入眠,母亲坐在身边用碘伏擦拭着她满背的伤痕,默默落泪,看见从同学那里借来的言情小说,在母亲的训斥中被撕成碎片,她的零花钱被没收了,生活费被逐项分解,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看见她低着头,被父母在亲戚面前的数落,回忆像走马灯般一一闪过,陈伶玲看见十几岁的陈佩之带着她偷偷翻出大院的围墙,看见陈佩之和想抢钱的黄毛小混混扭打在一起,看见陈佩之殷勤的谄笑,看见风风火火的吴欢欢,看见吴欢欢毫无形象地开怀大笑,看见吴欢欢在迎新晚会上动人的舞姿以及那偷偷的wink。
“我是要死了吗?”陈伶玲大脑越发空白,视线越发模糊,“像个性奴隶一样,穿着淫荡的网衣,背缚着双手,双腿大开地跪在男人裆下,含着男人的鸡巴死去吗?”她突然有些兴奋,是那种带着强烈的尿意的兴奋。
“呜哇…”新鲜的空气灌进了肺腔,四周的声音一下变得清晰起来,唾沫与泪水在她脸上交织垂落,但陈伶玲已不管不顾,她大口喘息着生的喜悦,夹紧尿关是她此时仅有的意志,以至于她只能依靠孙志恒提着她的头发才不会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