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开始为主人的眼神而活(第3页)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快感。
是无可取代的刺激模式——是只有他才懂得的那种掌控与调教,是只有他能引发的羞耻与释放。
她第一次高潮叫出来:“沈……佑……我不要别人了……”
第二次时,她已整个人趴在地上,双腿发抖,眼神空洞,湿液流到膝盖,连地毯都沾湿。
第三次时,她真的快叫出声,却死死咬住拳头,只在高潮那刻张口喘出一串失控的句子:
“我真的……真的坏掉了……我只有你能让我这样……求你……每天都给我……再多一点……让我疯掉也可以……”
高潮过后,她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眼泪滑落。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只是喜欢、沉溺,甚至不只是堕落。
她是病了,成瘾了,非他不可了。
她需要他。
像毒瘾发作时的身体需要毒一样,她的高潮,已经写上了他的名字。
晚上九点半,她回到家时,张扬正陪两个孩子看绘本。客厅灯光暖黄,茶几上还摆着刚烤好的地瓜与牛奶。
“妈咪回来了!”波波一见她进门,立刻冲上前抱住她大腿。
她俯身亲了亲波波,微笑:“你今天乖吗?”
“有啊!爸爸说你在加班很辛苦,我们要给你一个大拥抱。”
哈罗也过来,两兄弟一左一右把她抱得紧紧的,像她是家里的太阳。张扬则走来,接过她手里的包,顺手替她揉揉肩。
“今天会不会太累了?”
她摇摇头,笑得像云淡风轻。
“不会啊。反而觉得……有种好久没有的放松。”
但只有她知道,这个放松不是因为下班,也不是因为家庭。
而是她刚刚在一间汽旅里,被沈佑命令高潮三次,身体仍残留着主人留下的体味与羞辱的热度。
她看着张扬那温柔的眼神,孩子那信任的拥抱,内心忽然涌上一股荒唐的感受:这些人,都以为我还是那个张太太。
但我知道,我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刚刚舔过我脚趾、拉着我头发让我叫他“主人”的湿气。
她不是不爱他们。但她发现,这份对比……竟让她兴奋得想哭。
那晚,她主动要求张扬上床。她很久没这么积极过了,甚至压着他、张开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骑上去,用最娴熟的技巧让他连声喘息。
张扬惊讶地说:“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猛……”
她贴近他耳边,轻声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只要被干,就会忍不住想叫……”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真正想叫的名字,不是他。
当她达到高潮时,她用枕头摀住脸,压住自己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那一刻,她不是在享受张扬给她的快感,而是沈佑在她脑中冷冷地说:
“高潮时不准叫我的名字,你要记得你是别人的妻子,却只为我高潮。”
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像炸开一样在张扬体内颤抖到极点。
高潮之后,她靠在张扬胸前,感觉他的手轻轻环住她,像是保护一个珍贵的妻子。
而她,闭上眼,泪水悄悄滑下。
她想──她或许已经无法回头了。
因为现在的她,不只是为了“自己”在高潮,不只是为了欲望在堕落。
而是为了那个男人的目光,为了让他满意、为了成为他最淫荡的女人,她愿意放弃一切,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可以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