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第4页)
“我叫…水仙。”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的笃定,似乎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名字一般。
“很好,亲爱的,来让我看看,他们教了你些什么。”
水仙像是接收到什么指令一般,浑身一颤,然后缓缓地跪在钟沉渊的腿间,笨拙地吞吐着他的阴茎,牙齿不时地刮到柱身,舌头也毫无章法地乱舔,像是个没开化的小兽一般。
“可以停下来了。”钟沉渊推开水仙的头,阴茎已经半软,这种生涩的服务令他倒尽胃口,远远不如之前的花魁。
水仙无措地跪在地上,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身上的朴素白裙在钟沉渊里更显刺眼,哪会有玉娘穿的这么清汤寡水?
“杜东海。”钟沉渊按下内线。
“请吩咐,钟董。”
“是个好苗子,但性服务完全不合格,把她带去改造,让她穿上最骚的那套制服释放天性,戴上所有淫纹饰品,站在办公室门口一整天,让其他玉娘和花魁都来看看,服务不合格的下场。”
“明白。”
两个保安走了进来,先对钟沉渊鞠了一躬,然后拖走了瑟瑟发抖的水仙。
他回到了办公椅上,拿起了桌上的照片——一位优雅端庄的熟女,端着红酒杯,穿着深V领黑色晚礼服,对着镜头微笑,那是他母亲在跳楼前的最后一张照片。
“妈…这些女人远不如你啊。”他解开裤子,掏出阴茎,对着照片就开始撸动。
虽然照片并不色情,但在男人眼里却极度曼妙:晚礼服裙摆下白嫩丰腴的大腿,胸口处若隐若现的浑圆柔软的东西半球,还有那倾国倾城的成熟玉颜。
无一避免的刺激着他脑海里名为性欲的神经。
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回忆起与母亲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母亲端庄的面容与记忆中她跳楼时飘扬的裙摆交织。
“妈妈…”他低声呢喃,呼吸变得粗重,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被他抹开,想象着那是母亲在为他口交时温暖的唾液。
高潮即将到来,他死死盯着照片中母亲的眼睛,粘稠的精液喷溅在相框玻璃上,顺着母亲的脸蛋缓缓流下。
钟沉渊立马拿出手帕,表情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擦拭起被他精液弄脏的相框。
“对不起,妈妈,弄脏你了…”他委屈地为这个死去的可怜女人道着歉,随后又自我安慰道:“不过您知道的,我一直是您最听话地好儿子…”
杜东海的声音此时从内线传来:“钟董,水仙已经装扮完毕,要现在就让她开始站岗吗?”
“嗯,记得让她每小时重复一遍惩罚宣言,我要让所有玉娘都记住:在这里,服务不到位的下场就是变成没有灵魂的人偶。”
“明白。”
钟沉渊闭上眼睛,回味着方才的片刻欢愉,然后再打开监控画面。
显示屏里,水仙站在办公室门前,已经被打扮成了一个淫荡的人偶:乳头穿着金色乳钉,下体的跳蛋在不停地嗡嗡作响,浑身上下挂满了装有精液的小瓶。
她笔直地站在门口,眼神空洞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打扮…确实不适配你呢,不过惩罚就是惩罚,忍耐一下吧。”钟沉渊笑了笑,手指在监控屏幕上划过,打算观察一下【客人】们得状况。
三号包厢里,市政协副主席正把一个花魁粗暴地按在真皮沙发上。他肥硕的身躯压在女孩纤细地躯体上,粗大地阴茎毫不怜惜地捅入她的蜜穴。
“嗯哼~好哥哥,大死了,插得人家的小穴好爽~”
“嘿嘿,好妹妹,那哥哥可要加快速度咯。”
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官员,此刻开始剧烈的甩动他肚子上大块状的脂肪,像头发情的公猪般耸动。
“嗯嗯!好哥哥,太深了…不要突然这么激烈啦…”玉娘求饶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
钟沉渊轻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下,画面切到五号房。
那里,某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正跪在地上,两个花魁用肥鲍按摩着他挂满横肉的脸颊。
随后,他像条公狗一般,不停舔舐着两个玉娘的私处。
真是讽刺,在这释放野性的房间里,他西装革履,领带都还端正地系着,唯有伸出的舌头暴露了他内心最深处的变态欲望。
“真是条好狗啊,这段视频要是流露出去,你的股价怕是要跌停板吧?”
监控画面一切,七号房内,一位知名主持人正被三个玉娘围绕。